“……”盯你个毛线啊！多大的脸！
丑了吧唧的，还乱骚扰人！
也不知道对方能不能骚扰！
丑八怪二号个傻逼！
莫楸冷漠地看了一眼他，然后凑到钟素面前，笑的灿烂：“你也会想在这里逛逛吗？想不想买什么书？”
“不想。”
“哦，那要不要买一些学习用品，或者其他的什么小玩意儿？”
钟素眨了下眼：“不需要。”
莫楸看了眼已经引起了极多关注的司酩和顾溪，若有所思地点了下头：“你对他们很感兴趣吗？”
脸……突然感觉疼。
司酩那个家伙，好想打回来的说。
兴趣？
很感兴趣？大概是的吧，依照她的任务执行时来综合观测的话。
钟素想到这里就点头了：“嗯。”
“帮他们凑凑？”顺便报仇。
钟素沉默两秒，又点了次头：“好。”
莫楸眼睛一亮。
好可爱。
“这里挤，你不要乱跑，站我旁边。”莫楸将钟素护在右后边，用胳膊挡着人，带着她毫发无损地过去。特别挤的时候，他就直接伸手把钟素拉到后面，过去了这一段才重新放手。
终于到了一个比较空旷的周围几乎无人的地方。
学校操场的树荫下。
钟素有些愣神地看着自己的手。
虽然尤为嘈杂热闹了些。
可这种感觉……还不错。
莫楸一直眉眼含笑地望着她，然后不知道从哪里扯出来两张辅导班的宣传页，铺在树下面拍了拍：“来吗？”
“做什么？”
“等那两位。”
钟素鬼使神差地就坐了上去，坐上去后才突然想起：“他们会来？”
“相信我，会。”莫楸的笑容恰到好处，伸了个懒腰，又悠悠发了个哈欠，才缓缓道：“这里可是个约会圣地，你别看现在人不多，看那边，仅有的十来个人都是小情侣。”
“这里可是个唧唧歪歪的好地方啊。放心，禽兽肯定会带着他家畜生过来浪漫的。”
莫楸身子往后微微仰着，脑袋枕着手臂，悠闲的出奇。
时不时还吹下口哨，总会让人有点儿地痞流氓的错觉。
后来哨声慢慢有了旋律，成了一首轻柔的歌。
一首歌的时间他才停下，然后期待地看向旁边那位微蹙眉头的精致小姑娘：“怎么样？”
“不怎么样。”小姑娘冷着一张脸。
“想学吗？”
“不想。”
“哦，那我教你。”莫楸挪近了一点点，正准备说些什么，就看到钟素突然站了起来，还没做出什么反应，就眼尖地看到了刚进操场的目标，“喂！他们来了！”
钟素一呆：“嗯？”
下一秒，天旋地转，她突然就重新回到了地上，腰间还多了一双带着温度的手。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自己的耳边，她下意识地蹙眉移开，下一秒就被重新揽了回来，一道低语声在耳边响起：“嘘！他们快过来了。”
那跟这样又有什么关系？
感受到钟素的抗拒，莫楸又说：“你看，这里面的都是情侣，突然钻出一对不是的，不是会让他们生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