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个衣服！没我身上的好看不说，还好土！”察察一脸哀怨。
“你穿不穿。”钟素用的是陈述句。
见钟素转身就走，身后的小正太连忙怂了：“穿，穿！我穿还不行吗！可恶的女人！”
……
小正太一脸难为情地换好了衣服，戴上帽子。
其实钟素挑的并不丑，只是依据察察的审美，跟他自认为喜爱的华丽繁杂的华衣锦服相比，自然就简陋的多了。
若说之前的察察还像个古代哪里的小太子，现在换上了现代装束的他就彻底变为了萌哒哒的可爱小孩儿。
还是那种喜欢冷着一张脸的傲娇小孩儿，一点就炸的那一种。
钟素说：“很好看。”
“……”察察做梦都想不到，居然有朝一日苏泠泠的嘴里还能蹦出来夸人的话，一时有些不适应，忽而局促了，“你……你……你说得对。”
钟素从喉咙里滑出一道淡淡的轻笑，领着察察到了一个民居大门前，敲响了门。
“谁啊？”一道清脆亮堂的嗓音响起，里面的人保持了些警惕，没有立刻开门。
钟素轻缓道：“我是穆老师的学生。”
里面静寂了一瞬，随即那道清亮的嗓音再次响起，这次更大声了点，在喊人：“爸，您有学生来我们家了，您快出来，我去开门啦。”
门倏地被拉开。
一张清秀的带着善意笑容的女孩子咧着嘴的面容映入眼帘。
身穿着家居服，衣服上毛茸茸的兔耳朵尤为惹眼，手指微微弯曲，插在兜里，有半段露了出来，略白皙的指节有些泛红。
她笑眉弯弯，语气很是轻快：“你好，我是你们班主任的女儿穆阮，快进来吧，他呆会儿就过来了。”
钟素说：“谢谢。”
钟素带着察察进去，坐在穆阮指的椅子上，静静地等着。
穆阮在一直盯着察察看，一不留心就失了神儿。
这个小正太也太萌太可爱了吧，就像橱窗上搁置的精致玩偶。
“不行我得去写作业了，同学你先等一下哈，我爸太慢了，他洗个头都能用半个小时，都不知道怎么洗的。”穆阮回神觉察到自己的作为时，脸颊有些红，忙找了个理由回房间了。
穆阮走后，小正太开始盯着钟素。
钟素：“怎么？”
察察一脸严肃：“我怀疑你根本不是苏泠泠。”
“为什么？”
察察：“直觉！一种敏锐的天生的直觉！”
“小子，你可算了吧。我的学生我还不认识？”一道雄浑的嗓音响起，穆老师甩着头走过来，一只手上还捏着一条毛巾。
闻言不禁失笑：“我还直觉你是僵尸呢吧，长的真精致的一个小孩儿。记得以前在电视上见过一个僵尸，还是高阶呢，想想都害怕。”穆老师缩了缩肩，“就长的啊，跟你一样精致好看，还特别白。”
他幽默地打趣道：“是吧，泠泠？”
他原想先活跃一下气氛，再询问他这个学生突然前来的理由，结果却突然发现室内静的出奇。
那个精致的小孩儿有些发愣，呆呆地瞅着他，而她的学生则定定地看着他，目不转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