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月清只觉得殷希彭说的这话，带有一种震耳欲聋的沉默。
顾月清：“……”
她为什么觉得这话说得，带有一种浓浓的绿茶味？
随即，顾月清的嘴脸勾起一抹微笑：“可是，我就喜欢这样的怎么办？”
“啊？”殷希彭一脸困惑，有点听不明白顾月清在说什么，顾月清说的是喜欢什么。“我不太明白。”
顾月清道：“听不明白吗？我说，我就喜欢那种有钱又直接的，因为有钱可以送一车的花，甚至很多的东西。而不是喜欢像这样的没有钱的自我感动，是觉得送两个自我感动的东西，就能道德绑架别人了吗？”
殷希彭愣住了，他问道：“可是，你不是很有钱吗？为什么还喜欢钱？”
顾月清无比直白的道：“谁说有钱就不能喜欢钱了？”
殷希彭：“……”
他竟然无以言对。
殷希彭在自己的系统那边学了那么多的绿茶技能，他不可能放弃的，他道：“可我还是觉得学姐你这样说是不对的，那两个小熊并不是自我感动，而是我全部的心意，学姐，你要明白，心意的重要性。”
顾月清：“……”
心意？一口一个这样说，怎么看都是渣男吧。
顾月清道：“心意什么的，对我来说一点用都没有，只有一点物质都提供不了的人才会说什么心意，而且，对我来说，我不喜欢这种花言巧语。”
被顾月清说破了之后，殷希彭开始急了：“我才不是花言巧语呢！学姐，你听我解释。”
“我看你现在最好闭嘴。”顾月清给殷希彭下了最后的通牒。
“不，我不能闭嘴，要是我就此放弃，KpI就达不成了！”殷希彭一着急，说出了自己内心的想法。
听到了关键字眼后，顾月清想了一会。
KpI？对于身为学生的顾月清来说，能够听到这个词的机会，她只有在系统那里听到过。
那这个殷希彭……
是个系统？
顾月清：“……”
系统能变成人形？想着，顾月清打量了一下殷希彭，可看着殷希彭的这副傻样，顾月清又不觉得这人不会是系统。
算了，顾月清觉得，还是等下去问一下自己的系统会比较好。
和殷希彭说了那么多，正好，上课的铃声响了起来，顾月清直接回了教室，而殷希彭则是看了顾月清一眼，虽有些失落，但他也要回教室了。
……
今天，系统的上班时间是在晚上。
夜里，顾月清把今天遇到的怪事说给了系统听，顾月清道：“系统，问一下你，话说，你们这些系统，能变成人形吗？”
系统只觉得顾月清说的这话怪怪的，系统说道：
【那是当然不可能了！系统就如同上帝之手，怎么会和你们这些穿书人一样呢？】
顾月清：“……”
为什么会莫名不爽呢？这话说得，让顾月清总觉得她们这些穿书人就低人一等呢？
看来，她得阻止一下系统冲击KpI，好让系统摆正一下自己的位置。
就算是穿书者，那也只能算是系统的合作伙伴，而不是系统的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