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冬晨的出现本就引起了大家的注意,只是当时没有多少时间理会而已,但是没有想到现在顾冬晨一开口就是这样,顿时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首先开口的便是段誉:“师兄你真的知道是谁杀了马大元?”
这话虽然是询问,但是看段誉的表情就知道他根本就是已经相信了顾冬晨的话,毕竟在他的心中顾冬晨可是神仙来的,而木婉清和岳老三则是钦佩不已,在他们的心中顾冬晨既然是神仙,那自然得无所不知。
乔峰也是上前道:“这位兄弟,你当真知道是谁杀了马副帮主?”
顾冬晨扫视着在场之人,笑道:“其实不只是我知道谁杀死了马大元,在场知道的人其实并不少。”
顾冬晨的这话一出,在场那些知道事情真相的人顿时就不心安了,这其中白世镜更是身体一颤,因为这个时候顾冬晨居然似乎无意的对他笑了一笑,虽然自信做得天衣无缝,怀疑顾冬晨根本就是胡言乱语,但是顾冬晨的表现是不是太自信了一些。
乔峰不解问:“这位兄弟,既然你知道还请直言,乔峰与丐帮众兄弟多谢了。”
顾冬晨却是神秘一笑笑道:“人还没有到齐,等人到齐了再说不迟。”这话更是让众人不解。
而乔峰见顾冬晨这神秘状居然没有多说什么,也许是爱屋及乌的原因,听段誉说多了顾冬晨的事情,他对顾冬晨也有几分好感。
白世镜等人听到顾冬晨的话虽然想说什么,但是想想马夫人还未到也没有开口,而相信乔峰的人此时也不说话。
等了没有多长时间丐帮隐退的徐长老,太行山冲霄洞的谭公、谭婆。谭婆的师兄赵钱孙,泰山五雄,智光和尚先后登场。
然后就是马夫人表演的时候了。用她的话说就是:“小女子殓葬先夫之后,检点遗物。在他收藏拳经之处,见到一封用火漆密密封固的书信。这书信的封皮上写道:‘余若寿终正寝,此信立即焚化,拆视者即为毁余遗体,令余九泉不安。余若死于非命,此信立即交本帮诸长老会同拆阅,事关重大,不得有误。’”
马夫人说到这里。杏林中一片肃静,当真是一针落地也能听见,马副帮主居然知道自己有可能会死于非命这当真不能理解。
马夫人看了大家一眼顿了一顿,继续说道:“我见先夫写得郑重,知道事关重大,当即便要去求见帮主,呈这遗书,幸好帮主率同诸位长老,到江南为先夫报仇来了,亏得如此。这才没能见到此信。”
在马夫人的话说完之后,徐长老说道:“此事说来恩恩怨怨,老朽当真好生为难。”
这两句话声音嘶哑。颇有苍凉之意。他慢慢从背上解下一个麻布包袱,打开包袱,取出一只油布招文袋,再从招文袋中抽出一封信来。
然后慎重说道:“这封便是马大元的遗书。大元的曾祖、祖父、父亲,数代都是丐帮中人,不是长老,便是八袋弟子。我眼见大元自幼长大,他的笔迹我是认得很清楚的。这信封上的字,确是大元所写。马夫人将信交到我手中之时。信上的火漆仍然封固完好,无人动过。我也担心误了大事。不等会同诸位长老,便即拆来看了。拆信之时。太行山铁面判官单兄也正在座,可作明证。”
顾冬晨道:“火漆这东西难道不能重新点上去,这种手段居然都能骗人怪哉怪哉。”
顾冬晨的话无疑再次吸引众人注意,马夫人更是心中一跳,看顾冬晨的眼神都充满了警惕,然后询问旁人顾冬晨的身份,而在听完之后,那脸上的顾忌之色更明显了,毕竟顾冬晨说的本就是事实。
也许不想节外生枝,徐长老并没有理会顾冬晨,接下来的事情就是,这封信并不是马大元所写,而见上款写的是‘剑髯吾兄’,‘这剑髯’两字,是丐帮前任汪帮主的别号,若不是跟他交厚相好之人,不会如此称呼,而汪帮主逝世已久,那么写信给他的人是谁?
众人都盼徐长老将信尾署名之人的姓名说将出来,要知道到底是什么人物,但是徐长老却是低沉着嗓子说道:“众位兄弟,到底写这封信的人是谁,我此刻不便言明。徐某在丐帮七十余年,近三十年来退隐山林,不再闯荡江湖,与人无争,不结怨仇。我在世上已为日无多,既无子孙,又无徒弟,自问绝无半分私心。我说几句话,众位信是不信?”
群丐都道:“徐长老的话,有谁不信?”
徐长老向乔峰道:“帮主意下如何?”
乔峰道:“乔某对徐长老素来敬重,前辈深知。”
对于徐长老这个人,顾冬晨的评价是眼高手低,这就注定了只能是个悲剧人物。
徐长老道:“我看了此信之后,思索良久,心下疑惑难明,唯恐有甚差错,当即将此信交于单兄过目。单兄和写信之人向来交好,认得他的笔迹。此事关涉太大,我要单兄验明此信的真伪。”
徐长老的话说到这,顾冬晨站了出来道:“行了,看你们表演得挺累的,让我来说两句。”
此时大家都在等着徐长老说话,但是突然顾冬晨冒出来说上这么一句,这是几个意思,徐长老看着顾冬晨沉声问道:“阁下是什么人,为插手我们丐帮的事情。”
之前顾冬晨说火漆时候不想理会他是怕节外生枝,但是没有想到自己不找他,但是顾冬晨这小子却是不识好歹的要找上来,徐长老已经有心让顾冬晨难看。
顾冬晨笑道:“其实这已经不单单的丐帮的事情了,这是整个中原武林的事情,你说我这话可是说得对?”
知情人无一不惊讶的眼着顾冬晨,对于当年的事情知情人还有一些,但是绝对不会有顾冬晨这般年纪的,而乔峰此时更是好奇,原本他还在心中想“你们有什么阴谋,尽管使出来好了。乔某生平不作半点亏心事,不管有何倾害诬陷,乔某何惧。”但是现在听顾冬晨话中意思,似乎牵扯还很大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