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虎将,这是一个古老而又崇高的称号,在古三国的历史上,关羽、张飞、赵云、马超、黄忠五人所组成的“五虎将”当真是威震华夏,是那个时代首屈一指的将才。
纵观整部华夏古代的历史,每个时代都有值得称道的虎将,战国、楚汉、三国、隋唐、元明等等,无一不是如此。
在水浒的世界中,宋江也曾附庸风雅,搞出个“马军五虎将”,关胜、林冲、秦明、呼延灼、董平,只是这个五虎将,无论是成色和能力,在失去宋江的“猪脚光环”后,实在有些名不符实。
在李俊辰的心目中,始终觉得虎将这个称号用于华夏,总归有些不太恰当,做为龙的传人,称之为龙将,才是名至实归,“满清有九龙夺嫡,今有九龙慑夷,只是这一世恐怕不会后满清了,不对,应该说这一世是不会存在任何一个异族才是!”李俊辰是这样想的。
卢俊义、林冲、史文恭、杜壆、纪安邦、孙安、王寅、石宝、关胜,这些人才是李俊辰心中“九龙将”的人选,只是究竟有哪些会选择加入梁山,可能现在只有老天才会知道吧。
酆泰一招把小七扫进了酒店,正洋洋得意间,只是他还没有得意完,就感到一股强大的气势自店内迎面而来,“好厉害!”酆泰怪叫一声,后跳一步,摆出一幅如临大敌的姿态。
他摆好姿态,等了半天不见人影出来,“TND,耍着爷爷玩吗?”酆泰不是一个好脾气,口里骂骂咧咧,一张本来就挺丑的脸都有些扭曲了。
王寅就在酆泰的骂骂咧咧中走了出来。酆泰好容易看见一个人出来,那真叫一个爽快,摇着头,捏着拳晃到王寅面前,“你就是那个敢在这里撒野的主不成,难道你不知道这家店是我们房山的杜老大开的吗?你知不知道砸店就如同打我们杜老大的脸一般……”
酆泰如同一个擅长骂街的泼妇一般,喋喋不休的说了近一柱香的时间,听的他身后的卫鹤太阳穴直跳,忍不住说道:“二哥,你要打架就赶紧打,说那么多废话干什么!”
酆泰回头咧嘴一笑,“我不是让他知道一下惹了我们房山会……”一直在旁没有说话的杜壆突然喝道:“二弟小心!”
“嗯?”酆泰被杜壆喝的有些莫名其妙,“小心?小心什么?”就在他犯疑的时候,只觉得左脸上一股大力传来,措不及防之下,被王寅直接打的犯了一个踉跄。
王寅平素有些低调,但低调不意味着他会看人欺负自己兄弟,在酆泰面前听他说了半天废话,就是为了等这个一击必中的机会,虽然杜壆看出了王寅的企图,但王寅终究是和他一个级别的高手,哪里是酆泰能对付的,一时不察之下,酆泰就吃了大亏。
所幸的是,酆泰属于皮粗肉厚耐揍的那种,王寅这一拳虽重,亦是打得他龇牙咧嘴,疼痛难忍,可好歹还是挺了过来,活动一下还在生疼的脑袋,“好厉害,差点没把老子等的背过去,下面就看老子的吧!”直接大喝一声,故技重施,奔着王寅就是凌空一腿。
王寅头一低,腰一弯,躲过一击,顺手从地上捡起一根树枝,照着酆泰便抽了起来,酆泰皮是厚,也耐打,可是在耐打的人,被抽的多了,也会受不了,渐渐地,酆泰被抽的有些手忙脚乱了,“别在抽了啊,再抽我可就翻脸出绝招了啊,听到没有……”
被抽的忙不过来还不忘嘴贱,不管是杜壆、卫鹤,还是李俊辰、武松都在边上不住地摇头,“这位仁兄真是宁要嘴贱也不要命啊!”
杜壆到底是房山的老大,总不能看着自己的兄弟被人打成猪头吧,终究还是还是出手,替酆泰挡下了王寅的招数,只是此时的酆泰,未免有些凄惨,尤其是那个脑袋和那张嘴,肿的有些不堪入目。
“拉肚,恧哭衙哈玩波次啊……”酆泰摸了摸肿如猪头,触手生疼的脑袋,口齿不清地说了一句,只是说的连他自己也吓了一跳,这说的是什么啊。
杜壆脸上露出少有的郑重,对王寅一抱拳,说道:“这位兄台出手未免有些过了吧,在下杜壆,我房山酆泰、武松二位兄弟不知哪里得罪了你们,让你们如此对待,既然杜某被几位兄弟推为房山第一把交椅,少不得要向阁下讨教几招,请!”说罢,就拉开了架势,一派宗师气度迎面而来。
王寅隐隐觉得杜壆是前所未有的强敌,脸上亦是一片凝重,随手将手中的树枝一扔,朝着杜壆一抱拳,“请!”就待摆开架势,和杜壆好好较量一番。
“王寅兄长,能否稍歇一下,小弟在后面看的手痒,这一架不如让小弟代劳,可好!”就在王寅蕴势之际,俊辰的话音从他身后传来,他是个向来把位置放的很正的人,在他看来,他虽然加入了梁山,也能感到梁山兄弟之间的感情,可他却始终记得是李师师让他跟着俊辰,让他一定要守护好俊辰,既然俊辰有和杜壆较量一番的心思,王寅自会成全。
临阵换人,杜壆心中难免有些不满,王寅的手段已经展露过,杜壆也是见猎心喜之下,这才想和王寅过上几招,如今换成李俊辰,这么年轻,杜壆能满意才是怪事!
李俊辰来到这个时代已经不少年头,对很多事都有了很深的了解,看见杜壆的面色,便知其心生不满,微微一笑,抱拳道:“梁山李俊辰,还请指教!”
人的名,树的影,俊辰此刻的名声早已响江湖,别说是在后面观战的酆泰、卫鹤,就是杜壆也为之变色,只是生性强硬的杜壆从不会向任何人低头,哪怕是声名显赫的梁山,除非是你的本事强过他,“请!”
杜壆面色愈加凝重,也顾不得自己的年岁长于俊辰,直接挥拳攻了过去,俊辰见杜壆抢了先手,脸上也没有了往日的笑意,除了梁山兄弟,杜壆是他出道以来所遇到的最强对手。
杜壆的招式沉稳、严密,攻起来就如山洪爆发,一泄千里,明明打你脑袋,到眼前时,却取你前胸,专从不可来处来,却往不可去处去;俊辰则不像杜壆,结合师门拳法的朴实、自然和前世的简单、直接,让他的攻势更具杀伤力,让杜壆也是头疼的很,无他,招架起来太疼了,时间长了,还真是招架不住。
拳来脚往,打了七、八十回合,杜壆只感双臂越来越重,拳头也越来越疼,“难道会输?”他的脑海中闪过这个念头,出手间突然有个迟疑,俊辰好不容易才遇到这么一个机会,哪里还会错过,直接一拳中宫直进,正打在杜壆前胸,打得他倒退五、六步,抚胸单膝跪地。
酆泰、卫鹤几时见过杜壆吃亏,如今乍然一见,立时围了上来,察看杜壆伤势。
李俊辰知道自己适才那一击有多重,赶紧跟上两步,朝着杜壆伸出手来,问道:“杜兄,小弟一时出手太重,不知是否……”
酆泰、卫鹤不乐意了,酆泰说出来的外星语,没人听的懂,但是卫鹤可没有受伤,“你还想怎么样、莫不是觉得你梁山人多势众,就可以欺负我房山不成,我告诉你,我们房山虽然人少,但就是没有一个……”卫鹤越说越起劲,只是他还没有说完,一只大手便从身后搭在他肩膀上,他回头一看,面露喜色,“大哥,你没关系吧!”
杜壆摇摇头,示意自己没事,同样伸出自己的右手,在俊辰的手上重重一握,“好个“小孟尝”,杜某输的心服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