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丰看到有一个披头散发的一个女人站在自己的院子里,女人穿着一身的白色连衣裙,裙摆上还有一些斑斑的血迹。
脚下光着脚,华丰感觉到特别的诡异,因为他从来没有见过自己的家里有这么一个人。
华丰瞬间感觉到有一丝的迷惑跟差异,这时面前的的女人用两只手轻轻的把那一头乌黑浓密的头发,轻轻的慢慢的向两边打开。
就像是一个特写的镜头一样,随着女人把遮住脸的头发打开的那一刻,华丰也终于看到了,那一头乌黑亮丽的头发后面那一张脸。
当华丰看到那张脸的时候,猛的身上打了一个冷战,嘴里倒吸一口凉气,这一刻他只觉得全身冰冷,华丰的面容开始变得扭曲,接着只听到一声不似人声的惨叫。
从家主的院子里传了出来,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华丰昏迷过去了,所以什么都不知道了,他究竟看到了什么。
那当然是他一生都无法忘记的脸了,没有当场被吓死那也算是华丰的定力超绝了,因为乌黑亮丽的头发后面根本就不是一张脸。
确切的说,是没有五官的脸,而且那张没有五官的脸上,竟然还有很多黑色的虫子在上面啃食着什么。
当华丰再次的悠悠的醒过来的的时候,发现自己还在自己的院子里,他仿佛是做了一场可怕的噩梦,在梦里他看到了一个没有五官的女人。
他不敢往下想了,因为那个梦实在是太可怕了,要说这华丰也真的是够悲哀的,连现实跟梦境都分不开了。
或许他知道这不是梦,又或者是不愿意知道吧,当华丰看着自己的院子里面静悄悄的,心中不免有些生气。
华丰有些疑惑也有点的生气的嘀咕道:“这些下人,现在是越来越放肆了,自己这个家主回来了,连个人影都没有看到,真的是越来越没有规律了。”
“来人,来人,来人啊?真是不像话,人都去哪里了。”他大喊了几声也没有人回应他的话,“大斌,小翠,你们人呢?”
还是无人回应,华丰皱了皱眉头,百思不得其解,他也没有再往下想那么多,只是从嘴里发出一声冷哼,可见华丰现在有多么的生气。
当他走进屋子的时候,迎面扑来一股的发霉的味道,他皱了皱眉头,他又用鼻子闻了闻,房间的空气中不但有一股发霉的味道。
还夹杂着一股血腥味,夹杂在里面,一时间两种味道混合在一起散发出来的是一种让人作呕的气味。
华丰捏着鼻子说道:“夫人,夫人,你在房里么,”没有回答,昏暗的房间里给人一种特别不同的恐惧感。
这时候华丰心里开始有些害怕了,他的呼吸声渐渐的粗重了起来了,而且心跳也慢慢的变得快了起来。
就在他尝试着从身上找寻火柴把灯点亮的时候,整个屋子里面一下全亮了起来,看着屋子里面的摆设,这一刻华封吓了一跳。
华丰轻轻的呼出了一口气,接着看向床上,发现自己的老婆就在床上躺着呢!“夫人我刚才叫你,你怎么不搭理我啊?还有家里面的下人是怎么回事啊?怎么一个个的都变成哑巴了,”床上的那个女人并没有说话。
就好像是没有听到华丰在说话一样,又或者说,压根根本就没有听到,这一刻华丰感觉到了奇怪,不过也没有往心里去。
自从儿子被那个该死的人给害死以后。自己的夫人就变成了这个样子,他已经是见怪不怪了。
儿子死就死吧,还被害死儿子那人给下了蛊毒,想起这些事情,华丰就忍不住的感慨万千。
想想自己在这个县城那就是个土皇帝,就连和自己家并列的其他三家的家主,见了自己那也要给自己三分面子。
华丰摇摇头叹了口气,不在想这些事情了,这些天,从儿子死,到进入华家祖坟埋葬,一直都是怪事不断。
就好像是自己这个家被什么人给诅咒了一样,华丰有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平复一下自己心中的怨气。
然后把头看向正在床上躺着睡觉的夫人,脸上挂着一丝的笑容,来到床前,他伸出一只手碰了碰自己的妻子,可惜没有任何的反应,接着华丰说道:
“夫人,夫人,你这么早就休息了?是不是还因为华少的死而生气呢?唉!儿子他死的好冤枉跟不值啊?也不知道是那个该死的竟然对咱们家孩子下黑手,真是该千刀万剐。”
华丰自言自语的说着也没有注意到床上自己的夫人,根本就没有任何一点的动静,等到华丰说完话看了看床上自己的夫人。
心里总觉得有些怪怪的的感觉,“夫人今天是怎么回事啊?怎么都不说话啊?只是侧身躺在床上,也不搭理我,难道是生病了吗?”
想到这里华丰伸出手想去摸摸夫人的额头,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只是……就在他的手即将触碰到他夫人的时候,侧躺在床上的女人。
这时候开口了,“请你不要触碰我的身体,若是你的手不收回去的话,那你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死。”
华丰听到这个声音只觉得自己,像是掉进了一个黑暗冰冷的冰洞里面,嗖嗖的寒气通过毛孔直达灵魂深处。
华丰听完这个声音,条件反射一样直接站了起来,接着向后退了几步哆哆嗦嗦的问道:“夫人,你到底怎么了,你的声音怎么变了,怎么变得这么低沉了。”
“咯咯咯……蠢货谁是你家夫人,你儿子该死,你夫人该死,你也该死,你们全家都该死,”华夫人在这一刻诡异的笑了起来。
从她的嘴中发出的声音是那么的刺耳还有那么的令人发冷,这一刻华丰只觉得浑身冰凉,他想逃离这间房子,只是两条腿在这一刻。
犹如千斤巨石一样的沉重,别说跑跟逃离这个房间了,哪怕是想挪动一下脚步都变的是那么的困难。
华丰额头上的汗珠顺着他的脸不停的往下滴,“啪嗒,啪嗒”他努力的想昏过去,可惜他的这个愿望注定是要无情的破灭了。
“你到底是谁,我跟你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你竟然如此的报复我们家,”华丰这一刻用尽全身的力气冲着自己的夫人喊到。
“不”已经不是他的夫人了,因为他的夫人已经被现在占有她的身体的女人给支配着。“你问我是谁,哈哈,你问我是谁。”
女人一边说,一边从床上站起来,不是站,而是直接凌空漂浮了起来,那洁白的连衣裙,那乌黑亮丽的满头长发,那晶莹如玉的脚。
华丰这一刻突然觉得汗毛倒竖,脑海瞬间以每秒120的速度充血。“这不就是……这不就是自己在院子里做梦的那个女人嘛,”
其实他也分不清当时到底是梦还是现实了。“我跟你到底有什么仇,你要如此的害我,还有我的家人啊?”
那低沉而又尖锐的声音再次的响彻在这个空虚的房间里,每一个音节都仿佛能够震碎人的灵魂一样。“你自己做的事情自己难道都忘记了吗?你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啊?”
悬在半空中的女人,一瞬间就来到了华丰的面前,伸出两只手,而手上是那阴寒而又锋利长长的指甲,直接死死得掐住了华丰的脖子。
他被女人拉到了自己的面前,“你问我是谁,为什么要害你们全家,那我现在告诉你,因为你们全家都该死?尤其是你这个不忠不义的男人,简直就是罪该万死。”
女人恶狠狠的说着,华丰由于在空中双腿在空中悬浮着,根本就发不上力使不上劲,即使这样他还是在拼了命的挣扎着,反抗着。
哪一种不甘心,哪一种憋屈,哪一种任人摆布的滋味在这一刻,在华丰的身上淋漓尽致的诠释的非常到位。
他就像是一个婴儿一般,在一个大人面前不管是怎么努力的挣扎都显得是那么的脆弱跟不堪。
“我请求你,告诉我这一切到底为什么?若是我真的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了,又或者是冒犯您的事情了。我向你们道歉行吗?不管做什么赔偿我都可以接受的,求你别伤害我的妻子好吗?”
这一刻的华丰很低微,因为他知道今天一个不好,自己的这条命就要交代在这里了,所以说他要先安顿好这个女鬼再说别的,华丰暗暗的把右手放在自己的口袋里。
“咯咯咯,赔偿,你怎么赔偿,我不想要你的赔偿,我只要你的血债血偿,你给我去死吧!”
女人用一只手死死得掐着华丰,另外一只手用那散发着冰冷阴寒长长的指甲,直接刺向了华丰的胸膛。“撕拉”一声响。
伴随着一股浓郁到极致的血腥味,皮肤被那长长的指甲给划开了,女人的手即将从华丰的胸膛里面把他的心脏给掏出来的时候。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突然华丰哈哈哈大笑起来,然后嘶吼的说道“你给我去死吧!”接着就是一把黄豆撒向了女鬼。
只听到一声声的惨叫声,从女鬼的嘴里传了出来,那种声音就跟钢管在一起摩一样,是那么的尖锐还有刺耳。
原来道长当时临走的时候还给了华丰一把黄豆,道长说“这是我做过法的东西,它是用朱砂加黑狗血,还有一些童子尿做成的,外面是用黄符包着,若是有天你遇见脏东西了,就用这个打在身上,能够救你一命。”
华丰想到这里不禁的擦了一下头上的汗水,当时若是没有道长给他的这些像黄豆一样抓鬼神器,怕是刚才就已经是魂归九泉了。
这时候的女鬼开始用手就像疯子一样在华丰的面前拽着自己脑袋上那稠密的头发。
长长的头发连同着红色的头皮一同被女人给拽了下来,当浓密的头发变得开始稀疏时,华丰隐约地看到了一张蓝幽幽女人的笑脸,它太美了,美得几乎令华丰完全遗忘掉了恐惧。
逐渐的华丰像是被施了魔法一样,慢慢地站起了身子,把脸逐渐向那个女人的脸凑了过去,因为他想亲吻那张美丽的脸。
也许是一直盯着那张脸看的缘故,华丰不禁觉得眼睛有些酸涩,于是他慢慢的眨了一下眼。
然而当他再一次睁开眼睛时,那张脸不见了,而只留下了一个猩红恐怖的脸底,华丰“啊”得大叫了起来,但不是因为迷失了那张美丽的脸。
是因为他感到自己的腹部一阵猛烈生疼,因为那个女人的一只手已经深深地插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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