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前提是它有这个机会……
突然就悲伤了。
因为它现在活着都是一个问题……
嘤嘤嘤……
“那就列入深渊吧。”半久直接说。
这种事情正常情况下她是不想管的。
但目前她还要待在这个世界里,做一下也无妨,左右不过几分钟到事情罢了。
“啊?”小天道愣住,有些不可置信。
“想不想要?”半久直接问。
“想,想,想。”小天道连连点头,除非它是疯了,才会在这个时候拒绝呢。
在它声音落下之后,漂浮在半空中的纹路直接覆到了小天道身上,彻底消失了。
“等我离开了这个位面,你就可以直接进入深渊了。”
半久说。
“好!”
小混沌激动到在空中蹦跶着。
温则旬从始至终都在一旁安静的看着,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受只觉得十分复杂。
半久在处理了这些事情后,回头看向了他。
“还有其他事吗?”
“没,没有了。”温则旬说。
“那我们走吧。”
“好……”
温则旬下意识答应,然后眼眸微微亮了。
半久往门口去了,他紧紧跟在她的身后。
等他们出了房间,外面的一切和往常一样,没有任何变化。
“事情我已经解决了,以后它不会再来找你了。”
“哦哦。”温则旬愣愣的点头,他目光直直的看着前面的人。
犹豫许久后,他鼓起勇气走上前。
“千漪,你,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明明最开始做错事情的是他。
半久停下了脚步,回头。
“不要想太多。”她说。
“我需要的不是你的一句对不起,而是没有下一次。”
她不喜欢任何威胁,曾经有过,但那些都被她一次性解决了。
包括那幕后之人。
“千漪,我发誓,这样的事情绝对没有下一次了!”
温则旬当下发誓。
他举起右手,伸出四指朝天,很是认真。
半久看了他许久,清冷的眼眸到底软化了。
“好。”她说。
温则旬一直在注意着她的表情,这点松动他看的清清楚楚的。
心里一瞬间活跃了。
他脸上浮现了纠结来。
“千漪,我,我和那天道有了契约在,那会不会造成其他方面的影响?”
“契约我已经帮你解除了。”
半久说。
“哦哦。”温则旬点头,心里却是失落的,如果没有解除的话,那他就可以通过这点做很多事了罢……
“那,那千漪,那天的事情可以,可以原谅我了吗,或者是说,我还要做什么,千漪,你才可以原谅我。”
温则旬忐忑的问。
“过去的就让它过去了吧。”半久说。
“那是不是意味着我们之间的一切可以重新开始了。”温则旬连忙问。
半久一愣,然后点头了。
在她点头后,少年眼里藏着止不住的紧张和期许。
“千漪,我,我想追求你,认认真真的追求你,可以吗?”
半久默了一下,“我说拒绝,你会答应吗?”
“不会。”温则旬立刻摇头。
“但是我会换一种办法。”
“千漪,如果你答应的话,我会光明正大的追求你,如果你拒绝了,那么我会用自己的方式小心翼翼的追求,绝对不会打扰你办法。”
至于放弃……
他从未想过这两个字。
一生仅此一次的心动,他做那么能放弃呢?
“好。”半久突然说,在这人紧张的目光中,她接着说。
“你若想追就追吧。”
“好!千漪,你一定会认真的!”
—
温则旬从来没有追过人,关于这点他想了许久,最后终于有了大致的计划。
他做的第一件事情是将自己喜欢顾千漪的事发给了所有人。
他通讯录里人不少,消息没有任何遗漏都发了过去。
然后收到了一大推回复。
他目光看了过去,只回复了几个人,比如父母。
其余的通通忽略。
他只是想将自己的心意向所有人公开,让他们知道自己有喜欢的人了。
不管男的女的都可以离他远点了,他要认认真真的追求喜欢的人。
而不是回答一大推无关紧要人的话。
至于自己这样做会不会被删,温则旬全然不在意。
反正这些人本来就可有可无,删了就删了呗。
—
紧接着,他买下了半久的隔壁,从此二人成了邻居。
不但一同上下学,还一到了中午就来了,一起吃午饭。
之所以不是一下课就来,主要是距离有点远,时间不够。
不然温则旬还真会这样做。
这点所有同学都深信。
毕竟喜欢是藏不住的,这个满眼都是顾千漪的少年,更是如此。
如果说,这人曾经温和和煦有礼,对谁都差不多。
那么如今他眼里只有顾千漪一个人,其他的干脆不理了。
—
这些事情自然传到了温离矛的耳里。
他在心里一遍遍骂着温则旬这人卑鄙,以他所没有到优势,做了那么多事情。
这样下去他还怎么比呀!
论距离,这两人都在一个学校,要见面比他容易多了。
论年龄,温则旬和她差不多大,而他则是大了五岁。
论颜值,即便心里在怎么诋毁,可他还是不得不承认,颜值这方面他远不如温则旬!
温离矛越想越气,可就是不愿意放弃,于是一咬牙,就直接去了顾家说明心意了。
—
温离矛的突然到来,还是一个人,就这样直接在他们面前深情款款的说着自己有多么喜欢顾千漪。
顾父顾母已经懵了。
这种事情还是头一遭呢。
不都是长辈带着来的吗?
怎么温离矛就一个人来了。
顾父顾母自然不可能傻到这个时候一口答应了。
他们扯了一大推,就是没给个明确答案,还让温离矛等他们消息。
这样的结果让温离矛一个心沉了沉。
没有立刻答应,那差不多就是不愿答应了。
他心里不甘!
凭什么,自己也不差,凭什么就要一直被温则旬压着。
没错,这一刻他心里认定了顾父顾母不答应是认为他不如温则旬。
心里有丝丝怨恨产生。
可这一刻他又不能使自己惯用的阴损法子强迫顾父顾母。
于是只能扯着笑容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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