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万块!!
狗头话音刚落,现场顿时一片沸腾,所有人都紧皱眉头,一脸不爽的看着狗头!
“狗头,上次你卖的那两个女人,一个人才不过两万三一个而已!
怎么现在,突然涨了这么多?”
当即,一名村民紧皱眉头,开口说道!
“就是啊,五万块钱,这也太多了,谁拿的出来啊?”又一名村民道。
“狗头,我们都是老客户了,你看能不能少一点!”
村子里的人,开始皱着眉头讲价道。
“喂,我说你们到底行不行啊,这些女孩可都是黄花大闺女,还是大学生!
五万块钱一个,已经很便宜了好不好!”
狗头同样一脸不爽道:“反正这批大学生绝对不会砸在老子手里!
你们要是要就要,要是不要我拉到别的村卖去!”
“'哎哎哎……狗头,你这是干什么?我们大伙又没说,不要,只是这价格稍微高了一些!
这价格高了,还是可以谈的!”
当即,坐在主位上的村长,连忙开口说道!
“好,既然村长说话了,那我也就少一些,四万一个,怎么样?”
最终,狗头选择的妥协,开口道。
“好,成交!”
最终,村长咬了咬牙,一脸坚定道!
如今重男轻女,女孩越来越少,更不要说嫁到一个如此贫穷的地方来……!
虽然四万有点多,但也不是不能接受是不是!
……
云顶山庄,苏阳缓缓睁开了双眼,当苏阳看到手机上的信息后,不由得双眼一凝!
林倾城这个丫头怎么又出现意外了,而且在青镇,这应该是在原始森林旁边的一个小镇吧!
这要是让林倾衣知道这丫头又遇到危险,还不得担心死啊!
不由得,苏阳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身形一闪,便化作一道流光朝着远方遁去!
……
夜已深,村民都已经喝光了酒,吃完了饭,准备明天一早就去狗头那里选媳妇!
狗头和两个手下,住在林倾城隔壁的一个房间,张婆端着一盆饭走进了林倾城等人的屋子里!
看着眼前被绑着的八个女孩还没醒过来,张婆又提来一桶凉水,倒在每个人的头上!
良久!!
“这,这是哪里啊?”
林倾城第一个醒了过来,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脸上闪过一丝迷茫道!
“好晕啊,怎么回事……我们怎么被绑起来了……?”
“这不是要借我们钱的那个阿姨吗,我们怎么会在这里啊?”
“我们,我们不会被绑架了吧?”
顿时,八个女孩陆陆续续都醒了过来,看着眼前自己的境遇,纷纷面色煞白!
“你,你为什么把我们绑起来啊!”林倾城用力的挣脱着手中的绳子,愤怒道。
“呵呵,把你们绑起来,那是怕你们乱跑!”
张婆脸上露出一丝坏笑,随即道:“我,给你们讲个故事吧!”
故事!!
张婆话音刚落,现场众人一脸迷茫的看着张婆,这个时候跟自己讲什么故事啊!
他们到底要干嘛,绑架吗?
看着一脸迷茫的林倾城等人,陷入沉思后的张婆缓缓道:“那一年,我和你们一样,也才21岁,是花一样的年龄。
而且,我还是新闻专业的一名大三学生。
那天车抛锚了,中途又换了一辆车,暮色降临,司机停靠在一个破旧的服务区,乘客们三三两两地下车方便。
我当时有些尿急,就去了厕所!
那个厕所,是我从此以后见过最干净的厕所,即使他的气味很难闻!
当我从厕所出来,没走几步路,突觉身体被人拦腰抱起,一块充满了氨水味的毛巾捂住了她的口鼻。
巨大的惊恐袭来,我拼命扭动身体,像频死的鱼奋力挣扎。很快,她后脑勺上又挨了重重的一击。”
说道此刻,张婆的眼眶泛红,死死地看着眼前的林倾城等人,充满了嫉妒!
但是,想到眼前的这些人,都要和自己一样的下场,又露出由衷的笑容!
“你和我们说这些干嘛?”林倾城皱着眉头道。
“呵呵,听我说完,小丫头!”
张婆冷笑一声,继续道:“等我再睁开眼睛,发现我的手脚被捆绑,像只待宰的鸡被锁在一个暗黑的小室里。
小室只有极小的一扇窗,位置很高,仅能透过些微的光线,外面是什么样,她完全看不到。
小室的一角有只小木桌,上面是香火缭绕的神龛,供奉着一尊彩绘的神像,那神像的表情在散布着灰尘的光线中显得很狰狞。
刹那间,一万种可能性在我的脑海中闪过!
我在想,他们要杀了我祭神,还是把我卖到妓院,又或者把我做活体器官移植?
我该如何保全自己?
此生,她还能再见到自己的父母亲吗?
那种颤栗的恐惧感,从心脏快速蔓延至全身,我浑身瑟瑟发抖,不受控制。
可是,等她饿到头晕眼花,奄奄一息时,门“吱呀”一声开了,走进来一个穿藏蓝布褂的老妇人。
强光直射进来,我眯起了眼睛。
老妇人走近了,架起我一只胳膊说:“跟我走。”
我当时脑海一片空白,站了起来,两腿软到发飘。
穿过一个散养着鸡鸭的小院落,老妇把我带进一间破落的瓦房。
我飞快地扫视周遭的环境,这是一户贫落的农户,屋里仅有一张高脚的木头床和一张低矮的四方木茶几。
老妇让我坐在木床上,床边的瓷碗里有两只干黄的馍。
老妇拿起一个馍塞到她手里:“吃吧!”
我举起捆在一起的手,听话地把馍往嘴里送,心里想得是,要吃饱了才有力气逃命。”
说到这里,张婆停止继续说话,双拳紧握,泛起了阵阵骨节白!
“之后呢?”
坐在林倾城旁边的郁萍,小声问道!
“之后,呵呵!”
张婆冷笑一声,继续道:“老妇告诉我:“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儿媳妇了。
你莫想着往外逃,你也逃不出去。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黑瘦佝偻的身影从里屋里闪进来。
老妇人说,这是我儿子。
来人缓缓抬起脸,那是怎样的一张脸呀!
大半边脸上布满了暗黑坑洼的麻点,左眼的上眼睑斜挂下来黏在下眼睑上,左眼只见豆大的一点星光,左鼻孔鼻翼少了一大块,露出不对称的硕大的鼻孔……
这样一张怪物脸,吓得我一哆嗦,啃了一半的馍掉到了地上。
我哭着摇头,眼泪流成了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