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安,我没有窥视你的家产,我刚刚只是被你娘气到了,才胡说的,我真的没有惦记着你们的家产。”岳珍娘哆嗦的说道。
“岳珍娘,你别和我解释,你去和我爹解释吧!”陆玄安瞪着岳珍娘说道。
“不,我不去。”岳珍娘心想现在村长不待见她,村长喜欢的是陆玄安,村长要是知道了刚才她所说的话,说不定会休了她,她要是被休了,一个人怎么去南方?她现在娘家都没人了。
“娘,我去告诉爹,你看好岳珍娘。”陆玄安说道。
他要让他爹惩罚岳珍娘,今天岳珍娘必须要受到惩罚,谁让岳珍娘窥视他家的家产呢!他爹以后的家产可都是他和他大哥,二哥的,他已经够委屈他爹的家产要分给他大哥和二哥了,没想到岳珍娘这个女人这么不安分,竟然想生很多孩子和他抢家产,真是可恶。
“去吧,安儿,她不敢跑的。”左氏说道,此刻她心情高兴起来,陆水田最喜欢她家安儿了,这次岳珍娘要倒大霉了。
陆玄安去找他爹,今天他无论如何都要让他爹惩罚岳珍娘这个窥视他家产的女人。
陆玄安来到村长的屋门前,用手推门,没有推开,知道他爹是把门从里面锁上了,知道他爹是午睡了,可是今天岳珍娘窥视他家产的事,他必须得让他爹解决。
“咚,咚,咚。”陆玄安用力敲了三声后,然后对着他爹说道:“爹,你开门,我有事找你。”
本来村长都快睡着了,听到敲门声,很不高兴,刚要训斥,听到了陆玄安说话,知道是陆玄安敲的门,脸色瞬间温和下来,“安儿,你等一下,爹这就给你开门。”
村长打开房门问道:“安儿,你怎么不睡午觉,跑爹的房间来有什么事吗?”
“爹,你要为我做主呀!”陆玄安说完一把抱住村长放声大哭。
“安儿,发生了什么事情?是谁欺负你了吗?”村长拍了拍陆玄安的肩膀疑惑的问道。
陆玄安停止了哭泣,对着村长说道:“嗯,是有人欺负我。”
“安儿,你说说是谁欺负你了?”村长催促道,他倒是要看看有谁敢欺负他家安儿。
“是岳姨,是她……”陆玄安把自己听到的都和他爹说了一遍。
村长眯着眼睛,这个岳珍娘,胆子越来越大了,竟然窥视他家的钱财,真是一个不安分的主。
村长懊恼自己看走眼了,也后悔自己纳妾了,他讨厌了左氏,直接把左氏休了就行了,干嘛弄个岳珍娘气左氏,岳珍娘还是个不知足的主,他给岳珍娘好吃好喝的,岳珍娘不知足,竟然想生孩子,用孩子来争夺他家安儿的财产,太过分了,他以后的家产大部分可都是要给他家安儿的。
“岳珍娘这个贱人,看来给她安逸的生活,让她得寸进尺了,都有了不该有的心思,这样吧!我把她休了,给她二十两银子让她回家。”村长说道。
“爹,你真好。”陆玄安很高兴他爹对他这么好,看吧,岳珍娘是他爹的小妾又如何?
“安儿,在我休了岳珍娘之前,我还要休了你娘,你没发现吗?这件事岳珍娘固然有错,但是她之所以这样说,是你娘把她气的,她才把心里话说出来的,你娘明显的就是看到你,才那样给岳珍娘下套,所以我要在休了岳珍娘之前,休了你娘。”村长沉声说道。
“爹,你不休我娘行吗?”陆玄安有点不高兴了。
“安儿,你娘算计爹,算计了这么多年,你要是被一个女人算计这么多年,你会不休了她,会和她过日子吗?”村长声音冷了下来。
“不会,我一定先把这女人打一顿,然后就把她休了,爹,你愿意把我娘休了,就把我娘休了吧!到时你多给她点钱,我再给她找个男人嫁了,她的日子应该好过。”陆玄安认为他爹非休他娘不可了,想着他爹要把他娘休了,他再给他娘找个男人过日子。
“嗯,爹给你娘五十两银子,这样,有的男人为了她手里的银子也会好好的对待她。”村长笑着说道,心想到时左氏的银子被抢走,他才不管呢!左氏即使下场不好,也是报应,谁叫左氏算计他,害他没有娶到心爱的女人,左氏要是不算计他,他晚成亲几年,谢巧娘也许就是他的了。
谢巧娘当年可是谢家村的村花,也是滦县的县花,长得肤白貌美,自从十三岁提亲的就不断,十六岁时,谢巧娘选中了英俊帅气的楚希泰,那年楚希泰十八岁,村长二十四岁。
其实村长的想法不切合实际,他比谢巧娘大了那么多岁数,即使他不成亲,谢巧娘也不会放着楚希泰不嫁,嫁他,可是村长就那么自信。
陆玄安忽然想到了,他爹都能把他娘和岳珍娘休了,他应该也可以和楚慧兰解除婚约的,让讨厌的楚慧兰离开他家,他不要让楚慧兰和他一起去南方。
“爹,我有个要求,我要和楚慧兰解除婚约,让楚慧兰那个算计我的贱人滚出咱家。”陆玄安激动的说道。
“行,爹答应你,爹也看着她讨厌,她算计安儿,她这样的人和左氏有什么区别。”村长拧着眉头说道。
“爹,我看着左娇来气,到时把左娇也赶走。”陆玄安想到了他每天都被楚慧兰那个贱妇,还有左娇那个丑陋的人窥视就心烦,他每天都要忍受着楚慧兰和左娇恨不得吃了他的目光,真是够了。
“安儿,我把你娘一休,左娇是你娘的侄女,左娇一定会随着你娘离开,我休你娘是一举两的,安儿,你去让柱子备车,我把你娘和岳珍娘休了,我得把你娘的户籍从咱们的户籍上分离出去,这样方便她再找男人,安儿,你说爹想的周到不?”村长微笑的说道,他感觉自己的心情好了很多。
“爹,你想的真周到,爹,你快写休书,我去让柱子叔备车。”陆玄安说完欢快的走了出去。
村长把抽屉里的笔墨纸砚拿到桌子上,低语道:“左霞,岳珍娘,你们两个加起来也比不上巧娘的一根手指头,我留你们俩有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