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天上的那个究竟是什么东西呀!”宋若昀和杨筱钰两人的神色都显得极为惶恐不安。
面对这种未知之物,人们通常都会怀着一种忐忑不安的心态,尤其是看到源源不绝流淌而出的滚烫岩浆时,更是极大地刺激着在场每个人的眼球。然而,杨方却与其他人截然不同。
他望着高空中悬挂着的那个神秘的炼妖壶,突然间发出一阵极为滑稽的诡异笑声:“哈哈哈哈,药王谷这次可真是闹了一个天大的笑话啊!我原本还以为他们不是李大壮对手。谁能料到,最终李大壮还是注定要命丧于此啊!”
此时此刻,守候在山门外的一大群普通弟子们纷纷俯身下跪,对着眼前的屏幕虔诚地叩头膜拜,并大声呼喊着,称赞玄空掌教技艺高超如神,恳请他迅速将贼人处决,随后赶快为他们医治疾病。
……
玄空手握剑令,面色冷清,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决然之意,他沉声道:“李大师,我一直认为人才难得,尽管你多次对我不敬,但我仍然希望能够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愿意放下手中的杀戮之念,安心在思过崖悔过反思十年,那么你曾经所犯下的一切过错,我都可以既往不咎,并且会保证让你平安无事地离开药王谷。你觉得这样如何?”
李大壮听闻玄空所言,脸上浮现出一丝不屑的笑容,他指着天空中那尊闪耀着神秘光芒的炼妖壶,冷笑道:“玄空掌教,你这是想要将我困住整整十年啊!难道你真的以为凭借这个东西,就能够轻易地掌控我的命运吗?”
玄空微微眯起眼睛,语气坚定地回答道:“没错,也许你并不了解这件宝物,但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此时此刻,你已经没有其他的选择了。要么听从我的安排,乖乖前往思过崖;要么,就只有面对死亡这一条路可走。”他的声音中带着一种不可抗拒的威严,似乎已经下定了决心。
李大壮用天瞳照了照,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然后轻轻地摇了摇头说道:\"三鼻祖请来高人精心打造此等阵法,可谓是煞费苦心啊!他们借助这滚滚岩浆之力来维持赤炎诛杀阵,目的显而易见,就是想借此阵法来守护你们这群酒囊饭袋般的徒子徒孙。只可惜,岁月如梭,时光荏苒,这阵法历经沧桑,已然变得陈旧不堪。你们这些后辈不仅无法参透其中奥妙所在,就连最基本的阵法维护也做得一塌糊涂。如今这阵法的实力相较于百年之前,早已大打折扣,我说得可对?\"
听到李大壮这番话,玄空不禁惊愕万分,他瞪大眼睛,满脸狐疑地看向李大壮。要知道,有关赤炎诛杀阵之事,除了玄空自己以及几位德高望重的长老知晓外,就连药王谷的护法都对此一无所知。那么,眼前这个李大壮究竟是如何洞悉阵法存在缺陷?又是如何知晓阵法威力今不如昔呢?无数疑问涌上心头,让玄空一时间陷入了沉思之中。
玄空和一众长老都感到十分困惑,他们实在想不通李大壮怎么会精通古阵之理呢?要知道,这些东西可都是极为机密的存在啊!除了亲信之外,平日里根本无人提及。难道……有人故意将诛杀阵的秘密泄露出去吗?没错,一定是这样的!这个人就是药王谷的内奸,而他之所以和李大壮勾结在一起,目的就是想要颠覆药王谷,让整个药王谷遭受这场灭顶之灾!
不然的话,单凭李大壮一个人,哪怕他胆子再大,在进入药王谷之前也应该吓得双腿发抖吧?更别说还要仔细权衡一下自身实力才敢行动了。“给我站出来!我已经知道是谁泄露了药王谷的机密图纸,别逼我直接点名!只要你现在主动站出来承认错误,我还可以考虑从宽处理!”玄空一边挥动着手臂,一边对着周围的人大声怒吼道。
这一刻,药王谷中的众人脸色巨变,纷纷惊恐地盯着眼前发生的一切。他们心中充满了疑惑、震惊和不安,完全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应对这种局面。
“出内鬼了……药王谷竟然会有内鬼吗?”
“这个问题我倒是从未想过,不过既然掌教如此说了,那想必就不会是空穴来风之事!”青袍护法高声怒吼:“出来吧,内鬼们!不要再藏头露尾了,我们已然发现你们的踪迹了!”
“够了!都别吵嚷了,此事远不如你们想象中的那般玄妙。药王谷之中,根本就不存在什么内奸。”李大壮满脸冷冽地看向玄空等人,沉声道,“赤炎诛杀阵在从前的确算得上是一宝物,但时过境迁,这么多年过去,早已今非昔比了。也唯有你们还将其视作珍宝罢了。”
玄空双眼圆睁,怒声咆哮:“大胆狂徒!竟敢对我药王谷的至宝妄加非议!此阵曾斩杀数位绝世高手,更有那来自倭国的三位鬼冢邪神也命丧其中!你觉得自己比那些绝顶强者更厉害吗?还是自以为能够胜过倭国的鬼冢邪神?”
李大壮嘴角微扬,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冷笑道:“哼!你所谓的绝顶强者究竟有多强?至于你们口中的邪神,又算是哪根葱?”他的眼神充满了轻蔑与自信。
此时,一旁的红衣护法突然高声喊道:“李大师啊,你年纪轻轻便有如此非凡的造诣,实乃难得一见的奇才!我药王谷向来珍惜人才,实在不忍看到你这样的天才陨落。这样吧,我们各自退让一步,如果你愿意放下干戈,握手言和,那么我这红衣护法之位,便拱手相让,由你来担任!”
原来,玄空与红衣护法平日里常常一唱一和,配合默契。此刻到了关键时刻,红衣护法便拿起了“好人牌”,主动招揽李大壮,企图化敌为友。
“没错,李大师是天纵奇才,只要你归顺我药王谷,我可以让你担当掌教之职,你看怎样?”
边上人错愕,怎么打着打着还抛出橄榄枝了呢。
李大壮不是仇人吗,仇人就应该弄死啊。
李大壮微微眯起眼睛,用眼角余光轻蔑地扫了一眼向他抛出橄榄枝的玄空二人,然后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冷哼:“药王谷算什么东西?我根本不把它放在眼里。想让我当掌教?你们也配!”
“啊!狂妄至极!”灰袍护法被气得上蹿下跳,咆哮不止。
“我狂妄?”李大壮冷笑一声,“你们以为仅凭一个赤炎诛杀阵……就能置我于死地吗?太天真了!”
“那是因为你根本就不清楚这种阵法究竟蕴含着多么强大而又恐怖的力量!”玄空的声音冷冰冰地传来,同时还伴随着一声长长的叹息:“只可惜啊,像你这样无知无畏的人,注定要在无尽的黑暗和愚昧当中孤独地死去……”
\"竟然如此执迷不悟!那么,你就只能葬身于这滚烫的岩浆之中了!\" 玄空面色阴沉,挥动着手中的剑令,那炼妖壶如同一道闪电般朝着李大壮疾驰而去。
眨眼间,炼妖壶便飞到了李大壮头顶上方的虚空之中。随着它的快速下落,一股无与伦比的威压也如泰山压卵一般汹涌而来。炼妖壶迅速膨胀,转眼间变成了一座高达二十米的小山头,然后以惊人的速度坠落下去。
只听\"嘣\"的一声巨响,整个大地都为之剧烈颤抖。从高空轰然落下的巨大冲击力,使得地面硬生生地被砸出了一个深达二十公分的巨大缺口。要知道,这里可是药王谷乾坤圣地,所用的地砖都是由极其坚固的青花石特制而成,可以想见这一击的威力有多么恐怖。
\"这般强大的劲道,怎么可能抵挡得住啊!\" 彭啸芸和毒医峰长老脸色剧变,两人对视一眼后,都露出了惊愕的表情。就连一旁的白衣老者和他的小徒弟,此刻也是神色凝重,流露出些许紧张之意。
众人见到此番情景,纷纷议论起来。
“这样的攻击,已经将李大壮四周封住,李大壮如今是插翅难逃了!”
“活该!谁让他不自量力地跳进来!这下好了,被禁锢了行动,只有狠狠挨上炼妖壶的攻击。”
“是啊,除非夺过玄空掌教手中的剑令。但是玄空掌教那是什么身份,怎么可能容忍这种偷鸡摸狗的行径呢?不被打死才怪!”
一时间,各种声音此起彼伏,所有人都认为李大壮必死无疑。他们屏住呼吸,紧紧盯着圣地,等待着李大壮的死讯传来。
此时,玄空掌教站在高处,俯视着被困在炼妖壶下的李大壮,大声吼道:“李大壮,药王谷有好生之德,我最后再问你一遍!是归顺还是去死!你自己选吧!”
炼妖壶的重量惊人无比,普通人若是被压在下面,恐怕早已成为一块牛肉烙饼。即便是宗师级别的顶尖强者,面对如此绝境,也会感到束手无策。然而,李大壮却并没有露出丝毫畏惧之色,他紧咬牙关,顽强地抵抗着炼妖壶的重压。
可玄空他们到最后也没能搞明白,自己面对的究竟是怎样一个绝世高手。他们根本不知道李大壮的真实身份和实力。“你们这群没用的蠢货,简直就是在丢药王谷三鼻祖的脸!这种阵法,岂能被你们如此滥用!”李大壮嘴角泛起一丝轻蔑的冷笑,声音中透露出无尽的鄙夷与不屑。他的目光如炬,仿佛能穿透一切,让人不敢直视。
如果换作李大壮来操作,肯定不会像玄空这样使用炼妖壶。毕竟,炼妖壶可不是什么流星锤,它最大的能力在于能够将物品吸入并炼化。然而,玄空的行为不仅没有领略到炼妖壶的精髓所在,反而把它当成了流星锤一般砸下。
如此频繁地使用,不出两次,炼妖壶上就会出现裂痕,届时别说是盛装岩浆了,就连最基本的炼化功能都可能完全失效。
“呸!真是个无知的小子,就算我不懂如何驾驭这座炼妖壶,今日也要让你死无葬身之地!”对于如何使用炼妖壶,玄空并不在意,哪怕只是当作流星锤又怎样?
只要能杀死李大壮,就算是一块砖头,玄空也认为那是个绝佳的宝物。“想我死的人多如牛毛,但你绝对是其中废话最多的那个。可惜啊,你偏偏还杀不了我。”李大壮回应道。“贼子,受死吧!”玄空怒哼一声,厉声道:“给我烧,烧死他!”
随着他手中剑花舞动,炼妖壶中间装着的岩浆如火山喷发一般从壶里喷洒出来。滋滋的烟雾四散而起,伴随着浓烈的刺鼻气味,让人分不清到底是毒气还是岩浆侵蚀后的炙热与空气中的水珠发生了凝结。滚烫的岩浆四处流淌,所到之处,边缘的一些花草树木瞬间被烧成了黑炭,地砖也承受不住这样的高温,纷纷噼噼啪啪地爆裂开来。
在这恐怖的场景中,仅有三位功力深厚的护法还能稳稳地站在原地。而其他人早已吓得魂飞魄散,以最快的速度逃离这个危险的地方。那些原本前来求药问诊的富人们,此时更是顾不上治病,只顾着拼命撤退,但他们的速度远远比不上岩浆蔓延的速度。在逃跑的过程中,许多人被大片的岩浆无情地吞没,等到现场冷却下来,只剩下一具具人形焦骨。然而,这些焦骨也并没有存在太久,很快就被后续喷涌的岩浆彻底淹没。
“哈哈哈哈哈……”红衣护法看着眼前的惨状,不禁放声狂笑起来,“李大壮啊李大壮,你就算是有着铁打的肉身,面对这滚滚的岩浆也绝对活不下去!好好享受这痛苦的滋味吧!”他的笑声在空中回荡,充满了得意和残忍。
“哈哈哈……真是可怜又无知啊!得罪了咱们药王谷,就只有落得如此下场!”灰袍护法得意洋洋地大声呼喊着。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兴奋和得意,仿佛刚刚完成了一件了不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