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苏烟冷的话,晋国公府老夫人也点头:“对,那个姓江的丫头,我们不能就这么便宜了她!大郎,你无论如何,也要找一找江家人的麻烦!能够教出这样的丫头的人家,也必然不是什么好的!”
晋国公闻言点头:“母亲放心,我不会放过江家人的!就算她今日能够逃得过一时,也绝不可能逃得过一世!”
瑞亲王也在一旁附和说道:“这话说的是!江家的那个女孩子确实胆大包天,居然算计到了你们府上!我见了皇兄,也定然会跟他把话说清楚的!”
晋国公府老夫人闻言冷笑道:“依我看,那个丫头胆子是不小,不过就凭她,还真没那么大的本事算计了我们家!她的背后还说不定是什么人呢!不过,不管她背后什么牛鬼蛇神,敢算计我们晋国公府,就要有被我们铲除的准备!”
瑞亲王闻言点头:“嗯,以国公爷的手段,本王都替那人着急!江家人也是,本王倒要看看,他们究竟有多少的本事,居然胆敢算计国公爷!”
晋国公对着瑞亲王一拱手:“今天的事情,还请王爷给我做个见证!到时候皇上面前,我也可以有个交代!”
瑞亲王连忙说道:“那是自然!本王定然会亲自向皇兄分说清楚!都是庞贵妃欺人太甚!不会让皇兄对国公爷产生误解!”
“如此多谢瑞亲王!”晋国公要的也就是这句话。
“陈老大夫,家母除了服用你开的药,可还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地方?”晋国公言归正传,又看向陈老爷子。
陈老爷子道:“老夫人照方服药,半年之后可保无虞。只是平常要保持平和心境,不得多思多虑,忧郁气恼。”
晋国公闻言点头:“此言甚是。”
然后又看向自己的母亲:“母亲,您可听到了!平日里要好好休息,不要忧思太多!”
晋国公府老夫人闻言有些不自在,脸色僵硬地回了一个“嗯!”字。
他们母子的这番互动,有心人都知道其中必有难言之隐。于是瑞亲王和陈老爷子都告辞准备离去。
眼看着他们要走,一直关注孙女儿动态的老夫人忽然对着苏烟冷说道:“这位小郎中留步!我这孙女儿一向身体弱,虽然多番调理,却还是收效甚微。今日我看你的医术倒也娴熟,一事不烦二主,不如以后就请你给她调治!”
苏烟冷闻言不由有些脸红心虚,他现在陈老爷子身边抄方,准确地说,是还没有完全出师。如今晋国公府老夫人居然要他为莫愁调治,没有陈老爷子的许可,他可不敢答应。于是他看向陈老爷子。
却见陈老爷子对他点了点头,又指指如意。
于是他领会了老爷子的意思。老爷子这是破例首肯了,但是让他记得要守男女大防,给女性病人治病,必须懂得避嫌,省却不必要的麻烦。
于是规矩点头对晋国公府老夫人说道:“小子医术浅陋,承蒙老夫人看得起!今后为莫愁郡主调治,小子愿意尽我所能。只是,给郡主诊治,小子身为男子多有不便,怕会引起世人对莫愁郡主的非议。须得师妹如意陪同。”
晋国公府老夫人听他这样一说,对他的好感更加深了:“这话说的是!倒是老身欠考虑。今后我的莫愁,就拜托你们师兄妹了!”
“多谢老夫人爱重!我们定当竭力以赴!”苏烟冷和如意连忙一起向她致谢。
看着他们师兄妹默契的动作和说话,秦风在一旁怎么看怎么觉得碍眼。
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他必须要想办法,把他们两个分开来!
就在他低头苦思用什么办法,可以让如意跟苏烟冷尽量减少接触的时候,肩头却忽然被人大力拍了一记:“怎么,一点儿规矩都不懂了?要走了,你也不跟主人道别?”
却是父亲瑞亲王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秦风只觉得自己被看的有些发毛,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
只有借着由头转身向晋国公府老夫人道别:“告辞了,老夫人多多注意身体!”
晋国公府老夫人看向他的目光满是笑意:“嗯,我会注意的!风哥儿有空多过来坐坐!”
又吩咐已经恢复了精神的莫愁:“莫愁,去送送风哥儿!”
秦风在老太太充满笑意的眼睛里看出了一丝熟悉的危机,再看向那个单纯天真的莫愁,不由觉得自己后背一凉,连忙边摇头边加快了脚步:“不用了,不用了!莫愁妹妹身体刚刚有些起色,还是不要出门吹风了!”
相比如意他们一路从容不迫地走出来,他几乎是用逃的从晋国公府走了出来。
看着儿子一身狼狈,瑞亲王了然地笑着:“怎么,对那个丫头不感兴趣?”
秦风有些奇怪:“父王,您怎么会这样看低儿子的眼光?那个莫愁,一看就是个没长大的小丫头,又单纯又傻气,儿子可不想今后被累死或者气死!”
瑞亲王叹了口气:“人傻一点其实也不错。就是她不该生在晋国公府!不然,我倒还真的有心让她给你添添堵!”
秦风闻言怪叫:“不是吧?父王,您怎么忍心对我说出这样的话?难道给我添堵您很开心么?那丫头就算不是晋国公府的人,我也没有兴趣!”
瑞亲王看着他,话里有话:“这么说,你已经有感兴趣的人了?我跟你说,现在可还没有能让你感兴趣的人呢!你的亲事,多半是要你皇伯父做主的!”
秦风闻言忍不住苦着脸:“皇伯父操心大皇子和太子他们的婚事都来不及呢!为什么还要加上我?父王,您就帮帮忙,请皇伯父高抬贵手,放我一马吧?”
瑞亲王摇头:“你身在皇家,享受了身为皇家子孙的福利,自然也要承担起皇家子孙的责任!你的婚事,只能守着祖上的规矩!要么由你皇伯父赐婚,要么选择门当户对的女子,不能堕了皇家的名声!”
秦风闻言,似有所悟。看向父亲的目光带了一丝挑衅:“哦,儿子知道了!我想我应该会得到皇伯父的赐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