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老人的腿都被打断了,哭着喊着要你赔他一条腿,这怎么会还有假!?”夜凌凰换了种方式去刺激邵友微。
“一派胡言!”邵友微不假思索的说道,“我打他们的时候都很小心,从未出过这种事!”
“哦!!我打他们的时候……”孛讷重复道,脸上露出了笑容。
邵友微想到自己都说了些什么,脸色一僵,顿时惨白,这才反应过来是中了他们的计,连忙矢口否认,“没有!我没有打他们!口误,这只是一时口误!是你们一直说鞭打,我才被影响了!”
“公堂之上,证据确凿,岂容你随意狡辩?”郭安忍不住教训道。
夜凌凰则看向陆宏富,“陆宏富,你监守自盗,利用身份之便,教唆王良材替你贪污粮食,恶意虐待殴打百姓,现人证、物证据在,你可认罪?”
“不认!”陆宏富仍旧嘴硬。
“还不认?陆宏富你可真是死鸭子嘴硬。不认也没关系,证据都在,你抵赖也没用!本王现以瑞王身份下令,将县候陆宏富暂时收监控制。王良材、丁泰二人助人下石,罪不可恕,仗责50大板,收监一年,流放500里。”
“然丁泰戴罪立功,可免去流放之罪,仗责30,收监一年后,赶出京都,此生不得再踏入京都半步。”
“邵氏、彭氏二人虐待百姓,阴险毒辣,蛇蝎心肠,且到如今还毫无悔改之意,百口莫辩,仗责五十大板,以儆效尤。一年后,彭氏随王良材流放500里,不得回京!”
王良材、丁泰以及邵氏和彭氏四人,都是当场打板子,打完板子该走人的走人,该收监的收监。
“我有圣御护身,谁敢动我!我要请皇上定夺!瑞王,你滥用权利,处处针对我!这些全部是你布下的陷进!”陆宏富仍摆出一副高高在上,谁也不能动他的样子。
衙役们站在一旁确实是有些犹豫,真有些不敢动他?
“请皇上定夺?恐怕你还没有那么大的面子!把他的嘴给我封上,要是他再反抗不配合,就给我绑了,不必客气。”夜凌凰命令道。
衙役们这下心里有了底,便放心大胆上前,陆宏富不配合,便掏出麻绳直接五花大绑,押进狱中。
伴随着王良材几人被打板子的惨叫声,陆宏富还被封了嘴,却仍不甘心被押进狱中,他挣扎着,但也抵不过五六个人的力气,被死死绑着抬了出去。
彭氏那身板,先被夹了手指,后又被狠狠打了板子,用完刑,已经是半死不活的样子,满身是血的被抬着出去。
王良材看着心疼,但此时没有了任何办法,家里没有其他人可以照顾她,之后就看她命大不大了,否则就只能给彭氏准备身后事了。
只有邵友微被一边打板子,还一边嘴里还喊着冤,但夜凌凰是充耳不闻。
当最后王良材的五十大板打完,他已经屁股开花,早疼晕了过去。四人已是奄奄一息,心中恐怕已经是后悔的要死,如果当初没有贪心的想要从中牟利,下场也不会是如此凄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