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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月秀看上的人,她怎么会放过呢,安慕白怕是凶多吉少了,他呀,怕是难逃关月秀的魔掌。”
“……”
“关月秀啊,唱戏唱的好,人也长的漂亮,只是性子有些……哎……一言难尽。”
“若真是那样,我就带上家丁去把安慕白救出来。毕竟咱们跟安慕白朋友一场,我不忍心看他受人欺负……”芙蓉眉头一皱,突然间想到了什么,她伸手揪过苏畅,像拎鸡子一样把苏畅拎到她面前:“苏少爷,你也认识关月秀吗?”
“我……”
“听你刚才的话,好像跟关月秀很熟,好像你很了解她一样。”
“我跟她怎么会熟呢,我跟她不熟。”
“你跟她不熟?那你怎么知道关月秀看上的人她是不会放过的,你怎么会知道安慕白凶多吉少,你怎么知道关月秀人长的漂亮戏也唱的好?”
“我……”
“不准一言难尽。”芙蓉抱着枕头,转身去另点了一盏灯,怕灯光不够亮,她特意用簪子挑挑烛心,几盏灯放在床头,闪烁的光照的人几乎睁不开眼睛。
她一动不动的盯着苏畅,像是审犯人似的,阴着脸,瞪着眼,先前还百般柔情的白芙蓉,突然就转了性子了。
相比之下。苏畅就可怜多了,他试图解释,又解释不清。只得吞吞吐吐道:“其实我……”
“不准一言难尽。”
“我没一言难尽。”
“那你老老实实,你认不认识关月秀,跟她是什么关系,如果认识,是怎么认识的,有一个字不实的,哼。我的鞋可都准备好了。”
“好吧……我知道关月秀这个名字,听起来好像有点熟悉,不过好像是听你起的……”苏畅笑望着芙蓉。见芙蓉不信,便只得道:“其实你也了,京城的人谁人不知关月秀呢,她戏唱的好也是人尽皆知的。那唱腔。那身段,不是别的花旦可比的。”
“这几年你都在牢里关着,关月秀戏唱的怎么样,你怎么会知道?”芙蓉揪着苏畅的耳朵:“难道关月秀闲暇的时候还到你们牢房去慰问演出?”
苏畅不出话来。
芙蓉虽心中疑惑,可转念一想,又怪自己多疑,关月秀的名字,好像是自己主动提及的。再则,这几年苏畅一直在牢里关着。偶尔到京城里活动也是替皇上办事,他跟关月秀明显没有交集。再则,关月秀那么心气高的一个人,看上的是安慕白那种俊美冷淡的男子,苏畅这种孩子都有两个的人,应该不是关月秀的菜吧。
二人一时沉默,唯有烛火一明一暗。
芙蓉最先忍不住了:“好了,我不应该怀疑你。关月秀虽好,可我也不差啊,你看看我白芙蓉,要才有才,要貌有貌,你也了,我上的厅堂,下的厨房,还打的跑色狼,咱们两个啊,造一对,地设一双,俗话什么样的锅配什么样的盖,你这样的锅啊,就得我这样的盖才好。”
“白氏……”
“好了。都是我,唉,脑子里来来回回的总想着那条铁链的事,这根本不关你的事嘛。”芙蓉试图去搂苏畅:“不早了,咱们早些安歇了吧。”
“安歇不了了……”
“怎么了,人家都道歉了,你人还记大人过啊?”
“不是……是时辰不早了,我该回去了。”苏畅打了个呵欠:“好好的一个晚上,被那个什么关月秀给搅乱了,趁着还没亮,我得走了,不然被别人看见就不好了。”
苏畅一个鲤鱼打挺,在芙蓉额头上轻轻亲了那么一下,换上水蓝色袍子,蹑手蹑脚的穿好鞋,顺着来时的路,是路,不过是翻墙而过。
烛火寂寥。
芙蓉默默靠在床头,她眼神里有两团烛火,她竖着耳朵听着屋外的动静,听到“噗通”一声,她知道,那是苏畅从房顶上落下去了。接着,便是打更人敲梆子的声音,“嗒嗒嗒”的梆子声隔着层层叠叠的房舍传过来,打更人沙哑的声音也是寂寥的:“干物燥,心烛火。”
自从苏畅住进客栈以后,每一个长夜,芙蓉几乎都要数着打更人的梆子声才能入睡。而每次醒来,打更人的梆子声还在耳畔。
她有点埋怨自己,好不容易苏畅回来这么一回,自己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闲着没事提什么关月秀呢,好好的一个夜晚,就这样浪费掉了。
她在心里暗暗保证,以后不能再想着关月秀这个人了。
她着不想关月秀的,可关月秀却想着她。
秋季早晨,雾色浓重,飘飘洒洒的雾将京城围笼在其中,像姑娘面上的白纱,像农家烟囱里的炊烟,像温软的无形的手,像稠密的飘荡的,遮住了萧条的街口,连苏府的房舍也被掩映起来,唯有砌着狮子的高檐突兀的露出头来,影影绰绰,如坠云端。
关月秀穿水红半臂,桃红色罗裙,衬玫红色绣白百合的绦带,梳了雍容的垂花髻,一头青丝饱满的盘在头顶,青丝背后,是一朵米白色层层叠叠的纱花。
她行走起来,罗裙轻摇,发髻轻颤,青丝间的纱花高高低低,她涂了粉嫩的唇色,明亮的,招人眼球,那种唇色,是桃花初开的颜色,桃花初开,嫩的能拧出水来。
她就这样粉嫩着,害羞着从一团白雾里走出来,像跌落凡间的仙子,隐隐约约的。夹着一丝风,一缕雾,一阵轻柔。
芙蓉惊的合不上嘴。面前的关月秀,哪里是关府后院房子里那个阴森恐怖的女人呢,面前的关月秀,冲满了女人的娇羞,眼神清澈,嘴角浅笑,像一位端庄得体媚态百出的家碧玉。
她甚至喜欢这女人这一次的装扮。看上去温柔甜美,不谙世事。通俗点,如果此时的关月秀是一棵菜的话。也是那种没打过农药,没上过化肥,没被催熟的青菜,纯然无污染。绿色无公害。简直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汽车见了要爆胎。
“少奶奶,我想你了,你想我了没有?”关月秀先笑起来,露出两排洁白的牙,她笑的时候嘴巴咧的很大,似乎嘴巴一张。能张到耳根一样。
旺仔在芙蓉怀中,看到咧嘴大笑的关月秀。看到那满口白牙,吓的他赶紧往芙蓉怀里缩。
“你们家旺仔不是男孩子吗?怎么这么胆?没见过美女吗?看见我就害羞了?”关月秀哈哈笑起来。
这粗犷的笑声把芙蓉拉回了现实,或许真是本性难移,关月秀这种粗犷的性子是改不了的。虽然如今她迈着碎步,穿着细罗裙,一脸女人的模样,不过她骨子里的大女人气息,还是暴露了出来,又或者,关月秀一张口话,就把她自己给暴露了。
芙蓉差一点儿忘了,这个关月秀可是个易容的高手。
关月秀不但唱的好曲子,而且化妆的功夫也是一等一的好。她在戏台上,大多演花旦,花旦的桃花妆,花旦的粉眉梢,花旦如花瓣一样的嘴,她都能化的惟妙惟肖。有时候她也帮着其它人化妆,比如戏班里的老生,时常是女人扮的,关月秀给她们贴上胡须,化上皱纹,又用胭脂改变她们的肤色,好好的女人,顷刻间就变成男人了。
所以月秀班在京城里出名,一则是戏唱的好。二则是月秀班的妆化的好,老生有老生的疲态,青衣有青衣的青涩,花旦有花旦的美艳,丑有丑的滑稽。而这一切,多数要归功于关月秀,她身在这一行,练就了好嗓子,好手法,简直是手到擒来。
这次她把自己打扮成这样,倒也合情合理了。像芙蓉这种女人,每都是一张脸面,苏府的下人闭上眼睛也能认出她就是芙蓉,而关月秀这样的女人,少也有千百张脸,她有时候把自己装成大户姐,有时候把自己装成家碧玉,有时候装成成熟的娘子,有时候装成娇羞的丫头。
这种反差,全看她的心情,这种反差实在太大,莫是芙蓉看了表示吃惊,就是关月秀的亲爹娘跟她擦肩而过,一时半会儿不仔细看,未必能认出迎面走来的是她的女儿。
“少奶奶,你看够没有?”关月秀笑。
芙蓉尴尬:“看……够……了,什么风把月秀姑娘给吹来了?”
“哈哈哈……”
“哇……”旺仔咧嘴哭了起来,关月秀哈哈大笑的声音,简直如洪钟一样,震的旺仔直哆嗦,一时挣脱了芙蓉的怀抱,一路跑着回房去了。
“你们家旺仔这胆子……以后长大娶了媳妇,岂不是要怕媳妇的?”
“呵呵……月秀姑娘来有事?”
“我当然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了,今日来找少奶奶,是想跟少奶奶一块去京城里逛逛,听最近京城里上了不少新货,好些新鲜的脂粉,还有翡翠钗环……”
“可是……你看我这头发,短的不能再短了,那些翡翠钗环我也用不着。”
“少奶奶是用不着,不过去看看又不犯过错,在家闲着也是闲着,一块去逛逛么,我都来请你了,难道你不给面子?那我可生气了,以前我帮你的时候,可是很出力的,怎么让少奶奶去逛逛,少奶奶都要推辞吗?”我的《芙蓉女》将在官方微信平台上有更多新鲜内容哦,同时还有100%抽奖大礼送给大家!现在就开启微信,点击右上方“+”号“添加朋友”,搜索公众号“qdread”并关注,速度抓紧啦!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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