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尸毒在言俊已知的毒物里面绝对排的上号,特别是从豪哥身上得到的这些腐尸毒,经过了豪哥内力对抗,这些腐尸毒已经发生了变化,在和内力不断的对抗当中自我发展,已经不同于原来的腐尸毒了。所以言俊才对这些死掉的毒虫如此上心,这些有可能用来培养他的嘚弭虫。
不管怎么样,先尝试一下再说。言俊想了想,将那个眼镜蛇的尸体放下,拿了一只蜘蛛的尸体,这个个头小,里面蕴含的毒素也少,他害怕嘚弭虫承受不住。
将那个蜘蛛尸体扔进玻璃瓶里面,言俊紧张的观察。那嘚弭虫趁机要逃走,被言俊盖了回去,之后就对那蜘蛛产生了兴趣,触手试探几次就一头扎了进去,整个身体钻进蜘蛛体内。
不一会那蜘蛛就干瘪下去,嘚弭虫钻出来,身上有着淡淡的黑气。
言俊心里一个咯噔,糟了,嘚弭虫不会承受不住吧?
嘚弭虫在瓶子里开始翻滚,看起来痛苦不堪,这让言俊心里焦急,可是他却没有办法。在培养蛊虫的过程中主人可不能帮忙,否则这个蛊虫就废了,只能靠蛊虫自己扛过去。
“麻痹的,可不能死了,老子为了你花费的功夫不少啊!”言俊心里祈祷。
就在这时候,远处开过来一辆汽车,车灯照射过来,让言俊眯缝起来眼睛。
“什么玩意,有这么开车的吗?”言俊嘟囔一声,接着意识到了不对。
他选择的这个地方很少有人过来,大晚上的更没有什么人来了,这辆车来的蹊跷。
果然,那辆车在言俊前面停下,从车上下来三个人,他们是三个黄种人的面孔。
对方一过来,言俊就感觉到了杀机,他眼睛一扫,就看见对方腰间鼓鼓的,看轮廓应该是手枪。这些人是什么人啊,言俊感觉自己没有得罪人,怎么会有人对自己动了杀机?
他们说了一句什么,然后换成了生硬的汉语,“跪下,双手抱头!”
当前一人干脆上来照着言俊脸上就打了一拳。
本来言俊因为嘚弭虫就有些心焦,现在对方的动作更是触怒他了,双手一错,咔嚓一声,对方伸过来的胳膊断了,然后言俊一脚踢在对方的膝盖上,再次咔嚓一声,对方一下子惨叫着跪在地上。
“哼,你们是什么人?”直到这时候言俊才问了一句。
另外两人面色一边,立刻将手枪掏出来,对准了言俊。不过言俊却拉着对方一个人挡在前面,让那两人投鼠忌器。
“放开他,否则我们就开枪了!”说话的人留着长发,眼睛就像是毒蛇一样,给人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
言俊冷笑一声,“有种你就开枪吧,看谁先死?不过,我好像和你们没有什么矛盾吗?”
长发年轻人愣了一下,“我们是南越帮的人,小子,你去太保门做什么?”
南越帮?那不是越国的人组建的帮派吗,他们那里在前些年战斗频发,在美越战争的时候,华国还给他们枪炮,甚至帮他们对抗老美。可是越国的人都是白眼狼,后来翻脸无情,有许多战士都永远埋骨越国。许多华人对越国都没有好感,言俊也是如此。
“太保门,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言俊有点迷惑。
“哼,你不是去陈志豪的太保门两次了吗,听说还得到了陈志豪的亲自接待。我们就问你一些事情,你要是老实回答了,我们不但不会为难你,还会罩着你,但是要是不能让我们满意,你就死定了!”长发的阮文鹰冷冷说道。
言俊了然,原来豪哥组织的是太保门,而这些南越帮的人应该和豪哥他们的帮派不和。本来言俊就没有刻意打听豪哥他们的事情,他不想参与到他们这些人的事情里面,可是现在看来他已经被参与了。
“我就是一名医生而已,你们找错人了吧?”一边说着言俊一边转动脑筋,他对于这些越国人没有好感,当然不会告诉他们实情。只是今天这事该怎么处理呢?
“南越帮的人吗?你们先放下枪,我想咱们有什么误会!”言俊有点害怕的样子,这也难怪,南越帮的人都是疯子。
阮文鹰点点头,将手里的枪扔掉,剩下那人也不甘的扔下枪。
“好了,现在放了他!”阮文鹰指了指被言俊挟持的人。
“好,”言俊松手,那家伙腿断了,一下子趴在地上。
“呃,不好意思,你让我松手的!”言俊笑了。
可是接着他就笑不出来了,因为阮文鹰从腰后面又拿出一把枪,对准了言俊的脑袋。
言俊立刻举起手来,“误会,都是误会。你们想知道什么我都说了!”
眼里杀机一闪,阮文鹰问道,“你去太保门干什么,陈志豪给你说了什么?”
另外一人将受伤的同伙给扶开,免得言俊耍什么花招。
“豪哥让我去给他治病,我是医生,除了治病我还能干什么?”言俊看了看对方的枪口,不得不老实说道。
“治病?陈志豪倒是蟑螂命,都两年了还没有死!他得了什么病?”阮文鹰有些紧张的问道。
“呃,我看那不是病,应该是中了毒吧?”言俊有点不确定的样子,“就是不知道那是什么毒,这么霸道,我看豪哥也坚持不了几天了!”
阮文鹰眼里露出喜色,手都有点抖了,“你确定他坚持不了几天了吗?按说对方早就该死了,可是到现在还没死,你不会是信口胡说吧?”
言俊十分不忿,一手指着阮文鹰,“我是医生你不知道吗,请你不要怀疑我的专业素养!”
看着阮文鹰眼睛里面杀机爆射,言俊像是才反应过来,立刻缩回手,讪讪笑了笑,“呃,那个你知道那是什么毒吗?我见过许多毒药,却没有见过那种毒……”
“嘿嘿,你的废话倒是不少,你们华人就是怕死!不过你们华人的女人倒是不错,”阮文鹰舔了舔嘴唇,像是回忆什么,“你知道吗,这几年我玩了十几个你们国家的女学生,那滋味真是让人*啊!”
“哈哈,是啊是啊,听着她们惨叫的声音我血液都沸腾起来,比那些大洋马可有味道多了!不过老大你太厉害了,前几次那几个都让你给弄死了,下一次您可悠着点!”断腿的家伙叽里咕噜的说了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