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外蒙古地区,首次与苏蒙军大规模交手第一仗,呼吉尔特山区伏击战以duli师大获全胜而结束,除了缴获的其他武器装备之外,航空兵又给唐秋离送了一份大礼,四十六架苏联造战斗机和轰炸机,整个直属兵团,都为这个巨大的胜利而欢欣鼓舞,唐秋离发愁,五万多俘虏,一天得消耗多少粮食啊,还得建造多少间房子,二连浩特的战俘营,明显不够用了。
唐秋离固然为胜利而高兴,但他却知道,只不过是刚刚开始,苏联人不会善罢甘休,接着,就会是更加激烈而残酷的战斗,不知道苏联人这回换上那个对手?少顷,他对通讯参谋说道,记录:“chongqing,蒋委员长勋鉴,我部自进入外蒙古国土以来,与今ri同苏蒙军主力部队决战,全歼苏联远东特别军所部十二万五千余人,大获全胜,我部拟于今ri进军库伦,不ri将分兵外蒙古各地,收回全部国土。”
通讯参谋刚要离去,唐秋离又叫住他,吩咐到:“用明码电报拍发,”参谋疑惑的离去,怎么师长一反常态,这应该是绝密电报,明码拍发,那不是等于告诉所有人吗?搞不懂,这就是唐秋离的用意,苏联人和ri本人的监听站不是吃干饭的,这样的电报,一定能到他们的耳朵里,等于是一次公开的报道。
随即,唐秋离马上部署部队,留下一个旅防守赛音山达,把兵团后勤基地前移到这里,其余部队,马上出发,以坦克部队为先导,直扑库伦,在苏军没有重新集结部队的时候,夺取库伦,从根本上摧毁蒙古人民革命党的老巢,把这个分裂祖国领土的所谓政权,连根拔起。
部队立即出发,对于夺取库伦,唐秋离没有任何担心,驻扎在外蒙古的苏军主力,已经被歼灭,库伦除了外蒙古军队,没有其他的部队,可以抵抗这股钢铁洪流的冲击,希望在九月中旬之前,结束外蒙古战役,已经偏西的太阳,把阳光斜斜的照在他的身上,古铜sè的光芒,雕塑般的身影,看得战士们眼光火热,一挥手,“出发!”唐秋离的吉普车第一个冲出已经安定下来的赛音山达,前面,是无垠的大草原。
自从给唐秋离下达措辞严厉的撤兵命令后,人在chongqing的蒋委员长,就提心吊胆的等待着唐秋离在外蒙古战事的消息,他深知,以唐秋离的xing格,不撞上南墙是不会回头的,苏联人不好惹,一旦唐秋离兵败,出面收拾这个烂摊子的,还得是国民zhèngfu,至于如何应对苏联人,他还没有个好主意。
从上午等到太阳偏西,终于等来了唐秋离的电报,拿着电报的杨永泰,神sè怪异,低低说道:“委员长,唐秋离在外蒙古大胜!”蒋委员长一惊,随即一阵迷糊,这个惹祸的家伙,怎么就打赢了呢?苏联人也与ri本人一样,唐秋离是他们的克星,不过,对于能取胜,他的感觉是,总比打败仗要好得多。
杨永泰请示到:“委员长,如何处理这件事?”“瞬卿,先放一放,看看其他列强的态度,这件事情影响太大,主要是苏联人的态度,”话音未落,侍从官进来报告,苏联驻华大使奥莱斯基请求面见委员长,有要事通报。
蒋委员长朝着杨永泰苦笑一下,摇摇头,杨永泰也是报以苦笑,正说着呢,苏联人就找上门来了,什么要事,还不是唐秋离在外蒙古打疼了苏联人,兴师问罪来了,不见是不可能的,无奈,见也得见,不见也得见。
苏联驻华大使奥莱斯基气势汹汹,见到蒋委员长,劈头就责问到:“尊敬的委员长阁下,我代表苏联zhèngfu,向贵国zhèngfu提出强烈抗议,唐秋离副委员长指挥中**队,于昨天侵入外蒙古,这是**裸的侵略行为,是对一个主权国家的侵略,无视国际公理的强盗行径,苏联zhèngfu保留进一步使用武力的权力,并要求贵国zhèngfu,立即从外蒙古撤兵,并赔偿一切损失,惩办直接责任人,苏联zhèngfu希望立即得到贵国zhèngfu的答复,否则,由此而造成的一切后果,均由贵国承担!”
奥莱斯基大嘴哇啦哇啦一阵喊叫,并随手递上一份书面抗议,态度傲慢加气急败坏,连最起码的外交礼节都忘记了,也是,接到外交部来自国内的绝密电报后,奥莱斯基吃惊得几乎当场脑出血,英勇的苏联红军,竟然被中**队在外蒙古打败了,而且损失了一个军的兵力,外交部的电报,指责他失职,中**队这么大的军事行动,涉及到苏联的利益,他身为驻华大使,竟然毫无觉察,坐等事件发生。
奥莱斯基却是有苦自知,到了这个偏居中国大西南的chongqing,对遥远的北方发生的事情,怎么能掌握得了,他又没长千里眼,跟不是蒋委员长肚子里的蛔虫,倒是军事情报局那帮家伙们,白吃干饭的?把责任推到驻华使馆来了。
这些话,他不能申辩,也无法申辩,只要上头一封电报,他就是被内务人民委员会特工押送回国的命运,唯一的挽救办法,就是对中国zhèngfu施压,以对苏联最有利益的方式,解决这个突发事件,只有找国民zhèngfu的当家人蒋中正交涉,带着窝火和焦躁,还有发自心底的害怕,奥莱斯基也顾不得外交礼仪,一股脑儿的把话都说出来。
看着奥莱斯基不断开合的大嘴,蒋委员长越听心里越不舒服,“娘希匹,唐秋离惹下的祸事,你找我做什么,再说,也不是国民zhèngfu的命令,那个胆大包天的家伙,谁又能约束得了,难不成我蒋某人还要替他背这个黑锅不成?是个外国人就敢在我面前大吵大嚷。”
心里不舒服,脸sè就不太好看,奥莱斯基也没有注意到,或者是根本不屑于注意,只顾说个不停,蒋委员长心里就憋着一股气,等奥莱斯基说完,蒋委员长yin测测的说道:“大使先生,请您注意用词,外蒙古何时成为主权国家,我国民zhèngfu根本不予承认,我**队进入自己的领土,何来侵略一说,再者,苏联与外蒙古是什么关系,轮到你们出头。”
奥莱斯基被质问得一愣,的确,外**立,是苏联在背后捣的鬼,国民zhèngfu根本没有承认,苏联人出头,属于强词夺理,没等想好答词,蒋委员长又说道:“至于我**队进入外蒙古,应该是正常行为,贵国过于敏感了,唐副委员长被我国zhèngfu授予全权指挥部队的权力,国府不对其ri常军事行动加于干涉,这一切与国民zhèngfu无关,你们要是抗议,可以直接与唐副委员长交涉。”
看着奥莱斯基涨成猪头sè的脸,蒋委员长心里一阵畅快,“娘希匹,站直腰杆说话,就是痛快,还是唐秋离打了胜仗,自己心里才有底气,要是唐秋离收回外蒙古,还是在国民zhèngfu的版图之内,要是他顶不住苏联人的进攻,退回来,也是实力受损,里外不吃亏,说话自然不客气!他自己惹下的祸,还是自己去收场,我蒋某人概不干预。”
奥莱斯基无言以对,没有得到想要的东西,反而被蒋中正一顿夹枪带棒的话,给回驳得灰头土脸,最后推个干净,看着苏联大使奥莱斯基来时气势汹汹,走时垂头丧气的背影,蒋委员长对杨永泰说道:“瞬卿,立即以国民zhèngfu的名义发布公告,授予唐秋离全权处理有关外蒙古的一切事宜,这件事,已经不是我们能控制得了的,”杨永泰深以为然,老头子就是厉害,一脚把球踢给唐秋离,自己推个干净利索。
深夜,苏联,莫斯科,克里姆林宫,苏联**zhongyāng委员会总书记、部长会议主席斯大林的椭圆形办公室里,坐满了苏共zhongyāng政治局委员,这都是经过肃反之后,新提拔上来的新鲜血液,对斯大林的忠心毋庸置疑,且惟命是从,老一辈的政治局委员,已经被斯大林干掉得差不多了,只有一个伏罗希波夫,是老面孔,还是斯大林的死党。
连夜召开的苏共政治局会议,主题只有一个,远东特别军在外蒙古的呼吉尔特山区全军覆没,中**队已经占领了赛音山达,通往乌兰巴托的大门,已经打开,苏联要采取什么样的对策?一句话,中国人打进外蒙古了。
斯大林脸sèyin沉,不停的用黄花雕梨木烟斗,大吸特吸莫比克烟草,腾起的一团团烟雾,把这位苏联当家人的脸孔,笼罩在yin晴不定的烟雾中,斯大林的心情并不平静,他绝不会想到,积贫积弱的中国,会在与ri本人苦战的时候,对外蒙古用兵,而且还发生得那么突然。
这一切,都是那个叫唐秋离的中国人干的,这个人,才刚刚走进自己的视线,就来个超乎寻常的亮相,给了红sè苏维埃一记响亮的耳光,他的底气和信心来自哪里?背后是否有其他势力在暗中支持他?英美亦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