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磷弹”诞生于二战后期。最初美国人用它对付躲藏在太平洋诸岛工事里的日本守军。随着美军在朝鲜战场和越南战场上大量使用凝固******,美军认为在攻击坚固堡垒或巷战时,面对不能充分燃烧的情况,凝固******的效能不够理想,而使用白磷或黄磷弹则比较适宜。中加入了可以助燃并能够提高燃烧温度的铝粉材料而得名。由于其内含一种叫三乙基铝热剂的燃烧材料,因此也被称为铝热剂燃烧弹。该弹可以用来燃烧通常难以点燃的物质,其特点是能够在狭小或空气密度不大的空间中充分燃烧,一般燃烧的温度可以达到1000摄氏度以上,足以在有效的范围内将所有生物体消灭。由于其温度很高、但火焰不大,因此可以造成人员在外表上看基本没有损伤,但是在高温下其生物肢体内部的蛋白质变性凝固。
起初白磷弹曾被当作燃烧弹使用,白磷弹的危害性非常大,它碰到物体后不断地燃烧,直到熄灭,因此,当它接触到人的身体后,肉皮会被穿透,然后再深入到骨头。白磷燃烧弹即应用此性质,沾到皮肤上的话很难及时去除,燃烧温度又高,可以一直烧到骨头,后来由于其给交战国士兵造成的巨大身体及心理创伤而逐渐被各国弃用,被1980年通过的《联合国常规武器公约》列为违禁武器,不允许对平民或在平民区使用。
杀戮利器,恐怕别墅里的尸体和伤员都得变成残缺不全的白骨,这次造成的损失足够马丁抓狂了。
“疯子,你们就是一群疯子,知道会有什么结果吗?”跟随他们行动的cia特工看到这一景象之后不由自主的发抖,他没有直接参与行动,而是在战斗结束之后迅速进入现场,但也只是看到了满地的尸体,基本上已经没有喘气的了,同样他也拿到了那份资料的备份,但对这里的惨状他还心有余悸,作为一名经历过特种作战的特工也算是见过什么是无情的杀戮,可这么残忍的行径他还是第一次见到,看着绅士他们如此残忍的确难以接受。
“你们干的那些勾当也好不到哪去,我们只是直接杀人,你的一个非洲政策就得让成千上万的人成为内战的牺牲品,支持一个军阀屠杀另一支军阀死的人远比我们今天杀的要多,二期是长期危害。”重拳冷冷地说,“大家都是靠杀人过日子的,只是方法不同,我们直接干脆,你们却只会玩儿阴谋诡计;大家都是双手沾满鲜血,谁也别说谁。”
一下子把这个特工顶的不知道该怎么接话,绅士扫了他一眼说:“争论这些有什么价值?我们的目的是是什么?马丁给你们带来的损失由多大你们比谁都清楚。”
另一边高级别墅区的行动比这边隐秘的多,布鲁斯的人的确牛x,将敌人全歼的同事基本上没闹出多大的动静,干的比他们干净多了。
这次闹的动静太大,当局震怒,理解全市大戒严,但绅士他们早已经远离城市在几十公里之外了,俘虏并没有招认出什么和马丁相关的信息,他是一家该集团下属金融公司的负责人,这次是来做月报的,老板没见着反而自己落得这步田地,他和拉莫斯知道的差不多,基本上只知道‘老板’和m先生这两个称号,对于其他事情的了解少得可怜。
这家金融公司是马丁用来洗钱的几家公司其中的一家,每个月都会有巨额黑暗资金流入然后洗白变成合法收入,每年这里都会有上亿的黑钱被洗白,针不知道马丁弄这么多钱都干嘛了。
“这家伙知道的东西太少了,没什么价值。”幽灵揉了揉太阳穴,“这次行动出了给马丁添堵就没达到什么有价值的目的。”
“事情进展不顺利。”绅士说,“没辙,马丁没那么好对付。”
“看看从别墅里弄出来的资料能分析出多少线索再说吧,现在的情况下我们也没什么办法可想。”重拳说。
几个人只能闷闷地等着,现在除了等他们也没什么好做的,线索就这么多,能追查的都已经追查了,大多都没法确定,无奈太多。
赫斯的人在离开市区之后就匆匆走了,显然他并不想和绅士他们这些人待在一起,他总有种掉进疯人院的感觉,找了机会之后就跑了,对于绅士他们的所作所为赫斯只是选择的默认,就没打算再提起。
几个人在落脚点等了一天,等待布鲁斯那边的分析结果,同样的文件备份赫斯那边也有一份,现在看似所有的情报都已经共享了,但赫斯那边拿出来的是不是全部也无从判断,他们之间的勾心斗角一直都没有停过,cia肯定会隐瞒一些东西,至于是什么就无从知道了。
里约发生的事情闹的动静不小,如此之多的军用武器出现让当局颇感头痛,特别是那种高级别的军用麻醉剂,他们查了一下发现这玩意儿不是谁都能生产的,全世界有这种技术的国家不超过一只手,全都是数一数二的国家,不是巴西能惹得起的,尽管事情发生在他们地头上,他们是受害者,可要是和这些大国叫板他们还真得掂量掂量,最重要的是他们没有证据,人跑了,装备出了那种麻醉剂都是黑市能买到的,而那种麻醉剂也没有任何能证明出处的东西,只能确定是高水准的新型产品。
所以他们只能从内部下手,先寻找线索,从走私渠道入手,毕竟这东西是不可能明目张胆带进来的,于是部门迅速行动起来,在加强市区治安的同时开始着手新一轮的调查。
而绅士他们却就在警察的眼皮底下几次回到市区,对他们来说这种看似森严的警备级别和形同虚设没什么区别,这种阵势他们见多了,就算军队围城他们也不会害怕,偌大的城市成千上万的人口藏几个人并不困难。
两天后赫斯那边先有了消息,通过那些备份的资料查到十几个海外账户、六家相关企业十几个人关键人物,这些东西的全都指向了马丁,这些才是他真正的资产,这老小子产业庞大,可以说数以亿计,从毒品走势到贩卖军火,投资石油产业、在非洲开采钻石、赌场、金融全都有所涉猎,前一段时间就光吞并“黑血”的产业他一次性就有上亿的获利。
“这小子是不是要把钱当柴火烧?”重拳看着他几乎天文数字的资产不禁咋舌,数额实在是太庞大了。
“赚钱是一种显示个人能力的手段,钱找过一定数字就是个数目。”军医说。
“一般情况下这种人赚钱肯定是有其他目的的,不过他为什么我不知道,反正不会只是为了积累财富。”绅士一边看着材料一边说。
“十辈子都花不完。”重拳摇了摇头,“这孙子什么时候开始干这些的?难道cia就没有察觉?”
“从资料上看这些大多都是他借助当时在cia的便利条件吞并所得,大多数都是马尔南德斯一手操办的,真不知道现在他没了这个得利手下会怎么样!”绅士推开电脑,资料太多了一时半刻根本就看不完。
“现在马尔南德斯在我们手里,他不知道马丁在哪其他信息也不知道?”重拳突然想到这个问题。
“他已经招认了很多有价值的东西,几个海外账户基就三千多万的存款。”绅士说,“这些现在就是我们的任务费用和情报费用,马丁如果知道了估计会被气死。”
“用他的钱找他们的麻烦,杀他的人,捣毁他的公司还追杀他,这滋味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承受的。”重拳很开心的说,“这么说还真值,至少心里舒坦。”
“马丁应该很恼火。”幽灵说,“不过恼火归恼火,还是弄不死他。”
“别急,把他的钱都用光,我就不信他不来找我们。”重拳说。
“指着他找我们恐怕不现实,现在他只知道躲。”绅士摇了摇头,“我们只能去找他,让他整天心神不宁。”
“只是现在我们没有任何办法找到他,至少现在没有。”重拳说,“cia那么牛逼也找不到他,我们又能有多大机会?”
“别太悲观。”绅士撵着手里没点的香烟,“总会有办法的。”
调查继续进行,只是不管是之前得到的还是最近得到的情报数量都太庞杂了,要从海量信息里理出头绪来恐怕没那么简单,这项工作是绅士他们几个人无法完成的,只能交给cia和布鲁斯他们进行,在这方面他们的专业程度恐怕是全世界最高的了,布鲁斯手下的情报分析师就有二十几个,而cia就更不用说了,只要有必要弄几千人来都不在话下。
“赫斯他们那边如果先出结果会不会单独行动?”幽灵突然问,他和重拳一样对cia的印象始终不怎么好,尤其是马丁的事情之后,现在对赫斯也是戒备心十足。
“难说……”绅士皱了皱眉,“这也是我非得把布鲁斯拉下水的主要原因。”
“布鲁斯那点人怎么能和cia相比?那个是世界头号情报机构。”幽灵说。
“不能这么说!”重拳抬起头,“布鲁斯那个组织潜力无限,别小看了他们,之前我们没有cia的时候不也没落后多少?不靠他们我们也查到了不少的东西!”
幽灵哼了一声:“可没查到马丁这孙子在玩儿我们!”
“如果cia早知道也不至于这么被动,他们不也是没查到?”绅士笑了笑,“他们是神牛,但别把他们想得那么神,你觉得如果他们知道会纵容马丁到今天?”
“娘的,这群孙子什么事儿干不出来?”重拳撇了撇嘴,显然他们他并不认同绅士的观点。
“最讨厌的就是等,着一天天的窝在这里无聊的要命,有事惦记着心里烦。”幽灵有身前的地面上丢满了烟头。
“新消息。”刚进去没多久的军医跑了出来,“又找到了一个马丁的产业,就在巴西。”
“切……”重拳的表情极度失望,“还以为找到马丁了,这他娘的算是什么消息?”
“看来我们只能继续给他添堵了。”绅士苦笑。
“这也算是个线索,多一条线就多一分找到马丁的可能。”军医说,“不过咱们活儿干的针有点像打杂。”
“奶奶个熊的,马丁这王八蛋怎么藏的这么深?找了这么多地方都没找到他的影子?”重拳骂道。
“好了,牢骚发的也差不多了,干活吧。”绅士丢下烟头站起身,一边走一边自言自语地说,“娘的,这活的确不咋地。”
几个人立即收拾东西准备出发,临走的时候绅士突然想起来还有一个俘虏没处理。
“不能带着。”重拳说。
“已经没什么弄了,挖个坑埋了!”幽灵说。
“这也是一种浪费。”绅士思索了一下,“我倒是有个办法,就是影响极其恶劣……”
一天后世界各地的几家大网站同时有人上传了一份视频,里面是一个被折磨得面目全非的人,整个人浑身上下,到处都是吓人的口子,身上还贴着一张纸条:这就是马丁走狗的下场。然后画面一转是一栋烧得面目全非的别墅。
世界各地的媒体纷纷转载了这一消息,很多媒体讲着列为黑帮仇杀或者恐怖分子的内部斗争,总之引起了一场轩然大波……
这纯粹绅士为了恶心马丁,人相信马丁肯定能看到这份视频。
“影响极其恶劣!”军医揉着太阳穴一脸的愁苦,他很头痛这些同僚怎么都变得如此疯狂,就连绅士都开始用虐杀的方式对付马丁的手下。
“到了这个地步我们也没什么顾忌的了,马丁这孙子日子过得太好,我们找不到他也得给他添点堵。”绅士苦笑,“这个世界就是这么疯狂,我们只是做得太招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