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决、行刑,一个人类自古以来都熟悉的词汇,从有人类开始这种事情就没断过,不管是处死敌人还是自己,都一直在发生,不管是蛮荒时代的人类,还是现代社会这一幕都一直在持续上演。
对于这种事情山狼他们已经司空见惯了,但今天他们却见到了最为不一样的一次,因为他们搞不清这些恐怖分子究竟是要怎么样处死这个家伙。
“难道要反复折磨?”幽灵看着提着水桶的恐怖分子说。
“也不是不可能,他们是没有人权这个概念的,更不懂得尊重。”军医说。
“这种这么估计是要所有人都‘尽兴’之后才会结束。”幽灵说。
“折磨一个人应该有目的,要他知道的东西或者有什么深仇大恨,如果单纯是为了取乐恐怕不太合适。”重拳说。
“或许这是一种惩罚,对犯有重大错误人的一种惩罚,他们的目的行就是为了以儆效尤。”山狼说。
“我觉得好像没那么复杂,处死就够了,折磨已经没有太大必要了,对于穷凶极恶的人来说这应该没有什么实际性的意义,如果这办法有效就没有那么多恶人的。”幽灵摇了摇头,他并不同意中山狼的观点,在他的世界观里弱肉强食和人间冷暖都与其他人不同,或许这完全出于人生经历中的体验。
“想多了,他们只是恐怖分子,他们打算把这里人带回中世纪,他们不会考虑什么人权之类的东西,他们做事情很多时候都是处于喜好。”军医说,“所以他们这么做可能没什么目的性,只是为了折磨而折磨,其实没有什么实际意义。”
“这种事情我们还是不要胡乱猜测了。”幽灵抱着肩膀看着正在围着那个刚刚苏醒过来的倒霉蛋赚钱的恐怖分子说,“等等看就知道了,猜有什么用,你们有不赌钱。”
“这种事情应该找赌徒。”重拳说,提到赌钱这件事他最先想到的就是赌徒,那家伙什么事情都能赌上一把。
“不知道那个混蛋醒过来没有。”幽灵说。
这句话一出口所有人都不说话了,赌徒自从被崔茜带回家之后就没了消息,也不清楚崔茜生的是个男孩还是女孩,为了躲避可能存在的威胁崔茜带着已经成为植物人的赌徒隐居到了一个谁也不知道的地方。
“没准那混蛋已经醒了,只是躲起来过安乐日子。”重拳说。
“有可能,他这种人可不是那么容易挂掉的。”军医说。
其实大家都盼着赌徒醒过来,不管他会不会归队,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总比躺在窗扇的一具会呼吸的尸体好的多。
“别想这些了,反正也不知道他的近况,生死富贵各安天命吧。”山狼的这句话说的很是苍凉,或许这是对已经无法再见面的兄弟的一种无奈。
“好了,该是时候了。”军医看着刑场上一名恐怖分子正站在那个烦人的对面不知道在说什么,只见恐怖分子退了两步,取出一个什么东西丢过去,犯人身上瞬间燃起大伙,剧烈的火焰将他整个人包裹在其中。
“我靠,获刑。”重拳脱口而出。
谁也没想到会是这么个结果,渗人的惨叫远远的传过来,那团燃烧的火球在剧烈的抖动,绝望的叫声一声高过一声……
“真他-妈会玩儿。”幽灵摇了摇头。
“他们真的要回到中世纪,可以用一切办法折磨一个他们认为该死的人。”山狼摇了摇头,“活在这种地方还真不如自杀心里能舒服一点。”
“这就是他们所谓的法律。”军医咬着牙齿说,“真是让人无法理解的行为。”
“这就是社会,残酷的现实社会,别以为文明社会就是幸福,其实这种事情文明社会中依然存在,只是隐藏在文明的外衣之下,没多少人知道罢了,否则要警察是干嘛的?”重拳说。
“警察维护的是统治阶级的秩序,他们的最终目的还是维护统治。”幽灵说。
“好了,看了一场获刑,这玩意儿真是没什么意思,不过总归是知道了这些家伙都是一群什么样的人。”幽灵兴趣索然的说完站起身,“实在是没意思。”
“这有什么。”山狼笑了笑,“还有很多地方用石头和绞刑处决犯人,去非洲还能见到处于原始社会的食人族,你觉得他们离我们很远吗?笑话。”
“没觉得他们离我们有多远,只是觉得这种事情他们玩儿的太过了。”军医躺在床上枕着双手看着天花板,“上战场的次数都记不清了,这点玩意儿我还看不了还当什么兵?”
“那你是什么想法,厌了还是倦了?”重拳问。
“无所谓了,我没想过那么多。”重拳耸了耸肩。
“算了吧,想不想不重要,重要的是想了有什么用。”山狼看了看时间,“军医,去换狮鹫回来。”
“对不起,忘了时间。”军医立即爬起来拿了武器出门。
“这小子……”幽灵摇了摇头。
广场上的人形火炬还在燃烧,人已经停止了扭曲,斜着被柱子固定着,空气中的焦煳味道已经远远的传了过来。
“我算是明白他们为什么用铁丝做绳子了。”山狼摇了摇头说。
“不重要了,反正结果都一样。”重拳看着还在欢呼的人群说,“这些人,真是一群难以理解的动物,一个犯人的生死和他们有个屁关系?居然兴奋到这种地步。”
“他们兴奋的原因是必须做出支持这种行为的举动,否则会被弄死的。”山狼说,“这是被逼无奈,别以为他们真的认同这个,只是不得不做罢了。”
“人……奇怪的动物。”幽灵叹了口气说,“说真话和说假话的差距是看对谁说,在什么环境之下,在一个充满谎言的环境中说假话大家都觉得合情合理,而在外人看来这就是个天大的笑话,真是让人无语,难以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