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确实很漂亮,不过作为项链,好像大了点,这比自己的手还要大一些,林果果想道。
“这是什么?”林果果问道。
“是我的鳞片!”
林果果手一颤,“别抖,这份礼确实重!你可要拿好了。现在,把它戴在脖颈上!”麟轩说道,眼神里又仿佛带着期待。
这鳞片,可是麟轩的逆鳞,龙之逆鳞,触之必怒!逆鳞是龙颈部一块倒生的鳞片,一旦触碰,疼痛触及全身,所以任何人触碰到,必杀之!
麟轩小时候听说有龙族会把自己的逆鳞献给配偶,以表爱意和忠诚,当时觉得可笑,谁会为了爱情割下自己的逆鳞。可谁想成年后的麟轩,却心甘情愿的为白岑忍着剧痛割下逆鳞,可偏偏那时的白岑听说过逆鳞赠配偶的佳话,不肯接受,这可伤透了麟轩的心。
戴脖子上?这也太大了点,戴着它就像土豪戴着加长加粗的金链子显摆,林果果磨磨唧唧但架不住麟轩监督的眼神,只得硬着头皮往头上套。
把这鳞片套上脖颈后,神奇的事情发生了,只见它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缩小,很快就变成一颗珍珠大小的饰物,林果果用手摸了摸脖颈上的鳞片,感叹道:“哇!好神奇!”
麟轩虚弱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嘱咐道:“不许摘下来,绝对不许把它摘下来!”然后顿了顿,露出放心的表情,说道:“不过你目前没有灵力,想摘,也摘不下!”
听到这话,林果果心里一颤,道:“这不会是个什么监视器吧!我带着它,你就可以随时监视我!是这样吗?”那我洗澡上厕所岂不是让你给看光了?这是什么臭不要脸的东西!林果果心想。
“监视?这说法挺新奇!但不完全是,我只是可以通过它感应到你,感应你的心跳,判断你是否处在危险中!”麟轩声音越发细小。
“就,只是感应一下心跳?”林果果再次确认。
“嗯!”麟轩说着,完全闭上眼,然后变成了小龙的形态。“这样便不会影响姐姐睡觉了!”麟轩轻声说着,又往床里挪了挪,蜷缩成几圈完全不出声了。
林果果小声唤道:“白龙!小白龙!”
麟轩没有再说话,林果果深呼吸了一口,如释重负,一屁股坐到地上,自言自语道:“好吧,他睡着了!自由了,终于自由了!”
这时正在服侍何仁的谭琴琴突然开口道:“不对啊!果果这个不该是幻觉!我们不知道果果是不是真的在跟一个我们看不见的人说话,可地上的血是真的啊!”
“对啊,大家可都看见了,地上确实有血,难道真是果果姐吐的血,还是真有个看不见的人吐的?”
方程心里一颤,看向林果果刚才站的位置,那摊血迹仍然在!
“我们还是去看看她吧!琴琴你先去!方便进来的话,我们再进去。”方程说道。
“啊?果果姐!”陈源已经忍不住先喊起来。
“果果!”谭琴琴也变喊边超林果果屋跑去,众人又四散开。
“啊呀!”刚才撑着何仁身体的时候方程一走开,可怜的何仁再次翻倒在地,痛得在地上挣扎。
林果果听到叫自己的声音,从屋里蹑手蹑脚走出来,轻轻关上房门,转过身朝大家坐着“嘘”的手势。
“别喊别喊,小声点儿!”林果果小声说道。
“怎么了,要悄悄摸摸的?”谭琴琴好奇问道。
“快过来大家开个会!”林果果几步跑到草屋下,大家也快步跟过去,只有一个可怜的何仁躺在草屋地上伸出手,可是没人理他,此刻大家的注意都聚在林果果身上,何仁只能痛苦地喊着:“丧天良啊你们!”。
大伙围坐一圈后,林果果小声道:“听我说,无论我说什么你们都别大声喧哗!”众人点头。
“听我说,那,那……”林果果想说,大家要找到那条龙就在自己的房间里,睡在自己的床上!可是一说话就感到呼吸困难,完全不能说下去,林果果捂住胸口,接着两眼一翻,直接晕倒,趴到了她杵着的桌面上。
“啊?”
“果果你怎么了?”
草屋下顿时乱成一团!就连躺在地上不能动弹的何仁都奇迹般的自己站了起来,在旁边忙活。
嘴上人中穴一阵疼痛,林果果缓缓睁开眼睛,四个脑袋,八只眼睛正慌张地对着自己,刚缓过过神,只听何仁正大喊着“醒了醒了!我就说要掐狠一点吧!程儿!”
此刻林果果正躺在谭琴琴怀里,何仁正使劲掐着她的人中,旁边的陈源和方程一脸焦急。
“何仁!你是不是报私仇?痛死啦!”林果果拖开何仁的手,“琴琴,快看看,是不是给我掐流血了?”
“没有!”看着林果果被掐的有点发紫的人中,上嘴唇都有点红肿,谭琴琴又说:“不过,好像快流血了。但是,学长是为你好!你醒不过来我们大家都很担心你啊!”
“现在好多了吗?”方程在一旁问道。
“怎么能不好呢,看她现在多有力气!看看看,她现在怒目圆瞪,正在发力的手掌,粗壮的手臂和飞起的大腿都体现出她现在是一条强壮的老母牛啊,啊呀!”一瘸一拐的何仁不敌现在如老母牛般强壮的林果果,被林果果一脚踹倒在地。
“各位!早上好啊!”这时,院门口传来一个声音。
大家回头看去,一位身穿道皇派服侍的清秀少年立在门口,一脸单纯,眼睛闪闪的眨巴眨巴。
“您哪位啊?”地上的何仁率先问道。
“这不是那天晚上吃我面的那位!”林果果出声。
“是啊姐姐,是我!”那少年乐呵呵的。
“你到这是?”方程问道。
“我是泥潭,是道皇派最小的弟子!”那少年一字一字认真说道,声调听着略显幼稚,众人都觉得他像个傻子。
“泥谭?好奇怪的名字!”陈源说道。
“因为我是师傅在一个泥潭边捡到的,所以取名泥潭。”
“你说你是最小的弟子,哪里小了?由柬不该才是最小的吗?”谭琴琴说。
“由柬师兄是大师兄!”
“什么?他那么小,怎么会是大师兄!”
“嘿嘿,其实我现在的这副身体,才是大师兄的!”泥谭拍了拍胸膛说道。
“什么意思?”众人又是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