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傅行刺本宫,即刻押入大牢,听候处置。”既然拓跋易想玩,那他就好好陪他玩玩。
拓跋衍的话音一落,无数禁卫军立刻受命,前往太傅家中将太傅给捉进了牢里。
起初太傅还挣扎不断,可看到禁卫军统领之后,他便放弃了挣扎,就这么被关进了大牢。
第二日,太傅行刺太子,被关入大牢一事便传遍了整个皇城。
一时间,人心惶惶。
二皇子府,拓跋易笑得冰冷,没想到拓跋衍那个蠢货居然会相信是太傅刺杀他的,真是蠢得无可救药。
当晚,地牢里就迎来了不速之客。
太傅看着那全身笼罩在黑色斗篷里的人,缓缓笑了起来。
“我就知道你会来。”他周身完好无损,一看就是受到了很好的对待,并没有外界说的那样,承受了酷刑。
那黑衣人一见便心中警铃大作,“你早知道我会来?”
“当然。”拓跋衍从另一处走了出来,眉眼清冷。
“二弟,你不会真的以为本宫会蠢到真的认为此事是太傅所为吧?”
拓跋易瞪大了眼睛,“你……”
“拿下!”拓跋衍语气狠厉,一双漂亮的眼睛里浮现一抹阴翳。
“拓跋衍!你不能随意处治我!”拓跋易被禁卫军押着跪在地上,本该关押太傅的大牢现如今关押了拓跋易。
拓跋衍坐在椅子上,目光阴冷邪恶,“拓跋易,本宫自认待你不薄,你为何要趁本宫不在的时候,对父皇下毒,妄想掌控皇城?”
尸蛊炼制不是一朝一夕的,这说明拓跋易早在很久以前就想用尸蛊控制他们。
拓跋衍一想到这点,心里就止不住那股怒气。
南疆皇室本就人丁凋零,到父皇这一代,不过只有他们两位皇子,拓跋衍从来没想过要和拓跋易拼个你死我活。
甚至以后到他登基时,身边的辅佐位置也是留给拓跋易的。
可拓跋易太贪婪了,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就弃亲情于不顾,弃南疆百姓于不顾。
父皇已经尽量做到一碗水端平,可拓跋易却一点也不知足,如今做下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来,拓跋衍是万万不会再让他活着了。
“待我不薄?”拓跋易哈哈大笑出来,讥讽又复杂。
“就因为你是长子,是太子,我便要一直活在你的阴影下。所有人都只记得南疆太子,有谁会记得我这个二皇子?”
“明明我比你更有才华,凭什么你是太子,而我只能做一个碌碌无为的二皇子?”
无论他做的有多好,有多努力,却始终换不来拓跋宏的关注,而那个从小就只会哭,依赖别人的拓跋衍,却受到了拓跋宏的所有关注。
他对拓跋衍严厉,无论他做什么都要求做到最好,可对他,却只有简简单单的一句,你做的很好。
拓跋衍成了万人敬仰的太子,而他什么都没有。
拓跋衍冷冷的注视着他,“你虽有才华却心思不正,父皇自然不会将南疆交到你手里。”
从年幼时便看得出来,但当时他们都还小,也只能归咎于年纪小不懂事。
可如今他们都已经到了能娶妻的年纪,也不会再用这种借口开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