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宁月看的心尖一颤,翻了个白眼晕倒在血池边。
只见上官倾墨将那些血液吸收完毕后,祭台上的曼珠沙华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枯萎,变成了一堆黑色的灰。
许久,上官倾墨微微睁开眼睛,血色褪去变回了那漆黑如墨的瞳孔,神智也瞬间回笼。
但他显然是有刚刚的记忆的,一瞬间脸色变得惨白。
“风月!”他有些慌乱的起身,四处寻找着他的小姑娘。
“风月!”上官倾墨有些着急,一个不慎被一具尸体给绊了一下,不过一瞬他便稳住了身形,抬眸间看到了倒在血池边的风月。
“风月!”上官倾墨紧紧的抱住眼眸紧闭,小脸惨白的风月,俊美无双的脸上满是心疼自责,“都是本王的错。”
上官倾墨抱着宁月一路疯狂的出了这个死镇。
奇怪的是,在上官倾墨吸收了血池中的血液后,镇子上的浓雾瘴气也缓缓消散,只是依旧改变不了这是一个死镇的事实。
上官倾墨抱着宁月上了马车,快马加鞭的朝南疆边境赶去。
他们离开后,才从死镇中走出来一个红衣身影,声音轻细,还带着一丝慵懒风情。
“真是没想到,居然能有人吸收掉一整个血池还平安无事的,心智如此坚定,是还没到他的极限吗?”
上官倾墨和风月都不知道在他们之后又有人进了死镇,进行新一轮的循环。
原本空无一物的血池再次被鲜血填满,祭台上重新长出了曼珠沙华。
风月是在翌日晌午清醒的,醒过来时只觉得浑身都像被车碾过,快要散架了似的。
“小风月,醒了?疼吗?”上官倾墨见她苏醒,心里的那抹担忧也稍稍放了放。
风月磨了磨牙,“我打你一掌试试?”
她活动了一下被打中的那条胳膊,已经可以动了,想来是这男人检查过她的伤,帮他处理好了。
谁知她话刚说完,上官倾墨就凑了过来,微闭着凤眸。
“给你打。”
风月哪里舍得真的打这个男人,毕竟是自己吊死的树。
掌心覆上了男人俊美的面容,轻轻摩挲了一下。
“你都不知道,你那时吓死我了。”她软着声音开口。
上官倾墨凤眸微红,语气满是自责,她这样娇软的嗓音同他说话的时候,他恨不得把心都掏出来给她。
“都是本王不好。”他将小姑娘拥入怀中,像是对待失而复得的宝贝。
是他伤了她,是他没有保护好她。
“你那时,到底怎么了?”风月问道。
“本王在东越时,被那朵花割破了手,汁液流了进去,许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会控制不住自己。”上官倾墨说道。
眼底十分复杂,那些血池应该是在养育祭台上的曼珠沙华。
而他身体里有之前那株曼珠沙华的汁液,也许是他身体里的汁液在作祟。
“也不知道是何邪物,竟然从未见过。”风月靠在他怀里叹了口气。
半晌后,她才反应过来,后知后觉的问道:“我昏睡了几天?”
“一天而已,这一天本王都在赶路,咱们已经快到南疆边境了。”他掀开帘子,让她仔细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