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澈看着手中的宣纸,眸光一暗,上面全是一些药草,他不懂医术,也不清楚宁月要这药草做什么。
但为了以防万一,慕容澈还是去请了一个大夫来看看。
大夫仔细的看了一下方子,松了口气说道:“王爷,这只是一个普通的疏通血络的药方,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慕容澈闻言手指一顿,片刻后他又仔细的问了一遍,再三确定只是一个普通的药方后才让晴云去买回来。
晴云很快就将药方上的药材给买了回来,本以为宁月是要自己用,还体贴的问宁月需不需要她去煎药。
谁知宁月买回来并没有立刻去煎药,反而将晴云赶出了房间,自己在房间里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翌日,宁月又写了另一张方子派晴云出去买药。
晴云还是一如既往的将药方拿去给慕容澈看了一眼,慕容澈又将那大夫找来,没看出什么问题后才放人。
只是他依旧觉得奇怪,他的人时刻看着宁月,他是知道宁月没有生病的,可她买这些药材做什么?
慕容澈微微眯了眯眼睛,暗暗留了个心眼,凭着自己的记忆将宁月的药方给写了下来。
一连几天,宁月都没有出过房间,却依然派晴云出去买药材。
一时间,宁月的房间里弥漫了药味,就连守在门口的守卫也隐隐约约能闻见。
房门口,两个守卫正低声交流着。
“你说王妃究竟在房间里做些什么?好浓的药味。”
另一个守卫看了看紧闭的房门,悄悄开口,“你说,王妃是不是还想着逃跑呢?”
“不会吧?那些东西王爷不是都看过了,没什么问题啊。”
“说的也是。”
不过他们还是想为自家王爷打抱不平,王爷对王妃那么好,王妃却天天想着红杏出墙,怎么逃到别的男人身边去。
几天后,上官倾墨也回到了帝京,他早就知道宁月被关在了燕王府,但因为这里是大楚,上官倾墨不能时刻将她带在身边。
留在燕王府,也是一件好事。
本想去燕王府把她接回来,可还没等他行动,就对上了慕容承那一切尽在掌握的眼神。
“事情没做完,你想去哪?”
上官倾墨:“……”
他又不是打工的,事情没做完自己不会做吗?
上官倾墨深吸了一口气,慵懒迷人的眉眼缓缓眯了眯。
罢了,就让那小东西在燕王府里折腾吧。
等一切尘埃落定后,他再接她回来。
就是很不舒服,现在在她身边的人不是他。
燕王府。
“晴云。”宁月推开门,喊道。
“王妃有何吩咐?”晴云一听到动静立马就精神了起来。
秋月前几天被王妃派去雁归来酿酒了,整个雪院除了洒扫丫头,就只有她是贴身服侍的。
这门口的守卫大哥又不爱说话,王妃也不愿意让她伺候,她一个人都快闲的冒烟了。
“厨房在哪?”宁月拢了拢袖子,视线扫过偌大的院子,漫不经心的问。
晴云一愣,“王妃您是饿了吗?要不奴婢去吩咐厨房做一些吃的送过来?”
宁月摇了摇头,“不必了,我自己去。”
她抬脚朝院门走去,顿了顿,“他们做,我不放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