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伪装到附件的村镇里买了两匹马和一些食物后,便快马加鞭地往东离边境赶去。
或许是那边的人得到消息说刺杀失败后,他们一路总是躲躲闪闪的,有时候还得出去血拼。
就这样,原本一天半的路程,硬生生被拖至五天。
与此同时,帝都的某个人终于坐不住了。
“主子,香阳应该快回来了,您再等——”谢景衣在一边毕恭毕敬地开口。
闻言,沈穆言从圈椅上站了起来,抬手止住了他接下来还未说出口的话,冷声:“不必等了。”
“主子,您这是?”谢景衣的眉头很快就皱了起来。
“我去接她。”
看自家主子面不改色地说出这四个字,谢景衣很快就惊诧地瞪大眼睛。
“主子,万万不可!”
沈穆言冷睨了他一眼,随即拂袖转身离去。
谢景衣下意识地起身,想上前拦住他。
还没等他碰到沈穆言的衣袖,沈穆言就反手一掌狠狠打在他的胸口,让他不得不捂着胸口痛苦地往后退了几步。
这一掌,用了他七成的功力。
一股腥味很快就涌至喉头,但看着沈穆言即将离开正厅,谢景衣不由得单膝跪在地上,满脸痛楚地开口:“主子,您不能去啊!”
闻言,沈穆言停下了脚步,就在谢景衣以为他终于想到这件事最坏的后果要留下来时,就见他薄唇轻启:“我非去不可。”
“主子!”
吼完这么两个字后,谢景衣忽然捂着胸口狠狠咳了几口血出来,可见刚刚沈穆言下手有多么狠辣。
闻到空气里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后,沈穆言好看的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
只听他冷声道:“乔惜。”
语音刚落,乔惜立马就从门外走了进来,对着他恭敬地福了福身子,“殿下。”
“看好他。”
冷漠地留下这两个字后,他便头也不回地飞速离开。
乔惜盯着他冷漠的背影,觉得他今天特别的奇怪,一个不好的预感悄悄涌至心头。
她一垂眸,就看见谢景衣捂着胸口满脸痛楚,而在他跟前,竟有一滩刺目的红色!
乔惜立马慌了,随即将他从地上扯到一旁的椅子上坐好,便转身飞速离开。
再回来时,她手上就抱着一个小药箱。
给他检查伤势时,乔惜的眉头越皱越深,“你这个样子,怎么像被殿下打了一样。”
谢景衣显然没力气说话了,只能点头对她说的话表示同意。
见状,乔惜立马惊诧地瞪大眼睛,随即不淡定了。
“不是吧?殿下连你都能下得去手?那我岂不是要被他丢去喂后院的狼犬啊?”
想到自己成为狼犬的食物,乔惜不由得一阵心慌,但很快,她就皱眉看向一旁的谢景衣,带着几分狐疑地开口:“不过,殿下为什么要对你动手呢?你这是做了什么呀?”
想起谢景衣现在还没有力气说话后,她不由得泄气地坐回位子上,撑着脸看向他,“你不会是背着殿下......在外面偷他的人吧?”
闻言,谢景衣显然情绪波动极大。
很快,他就捂着胸口再次剧烈咳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