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一股酸意忽地涌上心头。
他不由得撇了撇嘴,在心中将沈穆言骂的狗血淋头。
与此同时,九皇子府。
沈穆言正在书房里练字,不知为何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看着眼前纸上歪歪扭扭的字体,他的眉头很快就皱了起来。
随即伸出修长如玉的手将纸拿了起来,满脸嫌弃地将其揉成个球抛到一旁的纸篓子里。
而纸篓子里的纸团,已经堆得快掉到地上了。
可见他的心思根本不在书法上。
“主子,您病了?”谢景衣立在一旁,担忧地问道。
“无妨。”
但很快,他的眉头又皱了起来,“香阳怎么还不回来?”
“许是那边事多吧,或者在路上耽搁了一下。”
“我总感觉莫名的心慌。”
说到这,沈穆言的眉头皱的更深了。
只一眼,谢景衣就看穿了他深埋心底的小心思,想着原主自己都没发现,他不由得隐晦地开口。
“主子放心,香阳跑不了。”
闻言,沈穆言冷睨了他一眼,轻哼一声又提笔蘸墨,但写出的字体仍旧入不了他的眼。
这让他本就烦躁的心更加烦躁。
“撤了。”他没好气地将笔撂在笔山上,随即慵懒地坐到椅子上,靠着椅背,面色不悦。
谢景衣在心底叹了口气,随即麻利地替他收拾起桌子。
想着他的喜好,谢景衣又从书架上抽出了几本书放到他面前。
沈穆言眉梢微挑。
他随意抽出一本,心不在焉地看了起来。
眼角余光忽地瞥见谢景衣在一边想说什么却又不敢说的模样,他便放下根本读不进去的书,对他淡淡开口。
“想说什么?”
闻言,谢景衣撇了撇嘴,“主子,属下发现,乔惜最近有点不正常……”
闻言,沈穆言单手撑颐,颇有兴致的“哦?”了一声。
“属下发现,她最近特别的有钱,还总是去买一些富人们才用得起的东西。”
此时要是乔惜站到他面前听到这些话,肯定要笑话他。
笑话,老娘赚了那么多钱,还不得多买些东西犒劳下自己?
随着他们产品的知名度提高,订单也跟着迅猛的增加起来,现在几乎要加班加点地才能完成对应的订单。
女人都很舍得为自己的脸花钱,哪怕是砸重金。
所以,她和清酒两个人,最近真真过上了数钱数到手抽筋的幸福生活。
当然,香阳的那份钱,乔惜自是替她存到钱庄,她绝不会动用分毫。
她做人是很有原则的,不是自己的坚决不能要。
“人家现在有本事了,能赚钱了。”
想到她们在背后做的事情,沈穆言就好笑地摇了摇头。
竟然还想着瞒他,真是太好笑了。
只要他去说一声,青酒肯定抓着她跑到自己跟前来,乖乖将所赚的钱全数上交。
但是,这种事情沈穆言不屑去做。
既然他们想瞒,那他就继续陪他们演好了。
听完沈穆言的话,谢景衣的眉头立马就皱了起来。
什么叫做能赚钱了?
“你最近偷懒了。”
看出他的困惑,沈穆言不由得低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