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顾家和江家及许家开始邀请各界权贵。
几家人都在为顾安安和赵明宇的婚礼忙碌着,在此期间,江老太太带着儿媳和两个孙媳给顾安安定制了许许多多的珠宝首饰及其服装、鞋子,样式很多,且价格全在五位数之上。
低于万元的,当场就被她们给否定掉了。
用她们的话来说,家里就这么一朵娇花儿,必须狠狠的宠,定制的东西太差太便宜的,根本就配不上她们的安安,所以在挑选款式和质量时,都是按店里最好的来挑。
江老太太定制的珠宝是几人当中最多的,同时,老太太还给儿媳妇和两个孙媳妇各买了两套珠宝,样式是她们自己选的,价格上虽没有给顾安安定制的珠宝高,品质也没那么稀有,但婆媳三人仍然很高兴。
而郭英与两个儿媳妇也准备了不少的珠宝,作为干妈,郭英出手可谓是十分阔绰的,一口气为她的干女儿顾安安定制了十八套高档珠宝,而给赵明宇的则是玉佩之类的饰品了。
接着便是亲妈江秀月了,她更直接,除了给女儿顾安安挑选的几十套顶级珠宝以外,还花高价收购了一家大品牌的珠宝店和服装店转到顾安安名下,给她当嫁妆。
至于亲爸顾华深,则是将属于顾安安的那份公司股份和产业一一过户到她的名下,当时赵延卿从儿子口中听到这一消息时,惊讶得整个人都懵了。
随后,他连连拍着赵明宇的肩头,直说他小子的运气逆天,娶到了个聚宝盆媳妇儿,让他今后一定要好好对待顾安安,千万千万不要做对不起自己媳妇的事儿,否则,到时不等顾家找他麻烦,他这亲爹就会先把他的双腿给打断喽!
这还是父子俩相认以来,赵延卿第一次对自己儿子说这么重的话呢,因为这,赵明宇还忍不住笑趣了赵爸一番,但也因此,父子俩人的感情又深了几分。
最后就是小锦了。
你别看他是家里最小的,甚至比两个表哥的孩子还要小,可他,却是所有孩子当中鬼点子最多,脑袋瓜最机灵的一个。
小小的他,就懂得如何给自己的姐姐准备嫁妆了。
并且他准备的东西还不少呢!
……
家里每个人都有事儿可做,就连表哥沈炎彬跟焦承及陆卫轩都在帮忙,赵爸也不例外,不过他白天在的时间比较少,因为他正带上龙组的成员与关荣年筹划着运送物资回国的事宜。
所以,他一般都是晚上的时候在家,而白天,多大时间都是在纽约和波士顿这两座城市来回奔波,规划路线,确定最佳撤离时机与安全问题等等
顾安安与赵明宇也没有闲着,每天,小两口都会跟着顾爸和外公出门拜访他们的好友,送请柬。
这天早上,吃完早饭过后,顾安安便和赵明宇带上请柬出门了,同时一起的还有许爸,赵明宇开车直接前往沈榆教授的住处。
几位教授的身份都很特别,居住环境自然不差,因米国人既想监督他们,却又想源源不断地从他们身上获得好处,因此,住的地方都是位于市区非常好的地段。
远远的,车辆还未完全靠近沈教授的住处,顾安安和赵明宇就敏锐地发现有不低于十个人隐藏在沈教授的房子四周,位置非常隐秘,却仍瞒不过小两口。
毕竟,身为习武之人,视力和感官都比寻常人要强上许多。
家门口六个,左右两侧各两个,看着身手还不错,并且都配有木仓支。
下车后,赵明宇伸手牵起顾安安,夫妻俩神色如常地跟在许力言身后,许爸一脸淡定的敲响大门,没一会儿,就看到大门从里面打开了,开门的是米国人安排在沈家的保姆。
小两口极有默契地捏了捏手指,眸光略略一动,这名中年妇女是个练家子。
看来,这位沈教授的能力真的非同一般啊,要不然米国人也不会安排这么多的人在沈家门口守着了,甚至连保姆都是个练家子呢。
“沈先生在家吗?我带我的女儿女婿来给他送结婚请柬。”一口流利的英语从许力言口中溢出,他面上挂着招牌笑容,神情自然地看着面前的这个保姆。
说完这话,他侧身看向赵明宇。
赵明宇秒懂,快速从包里掏出请柬。
双手递给对方,行为举止从容淡定,并且脸上的笑容看上去友好又无害。
总之,赵明宇和顾安安都将神情抓得极其到位,嘴角漾着一丝微笑,任由那名保姆及暗处的人员观察着他们。
保姆看过结婚请柬后,侧身让出道路,“先生这两日子身体有些不适,正在家中休息。”
话音刚落,沈榆就已闻声而出了,见到许力言,他心下一喜,尤其是看到许力言身旁的那两个年轻人时,心跳一下子就猛地加速跳动起来了。
因为他知道,这两人定是许力言和小沈他们口中的能人顾安安和赵明宇了。
这些天,他一直都在盼着他们出现,现在总算让他给等到了,而他们选择在今天登门,定是来告诉他回国的时间以及撤离问题。
沈榆欢喜不已地喊道,“力言,你带你的干女儿干女婿来看我的吗?快进屋,咱们进屋再聊。”
标准的国语。
“沈教授,我带安安和明宇来给您送结婚请柬。”许力言边走边说,“前几天跟您老提过的,安安和明宇在国内结婚时,我们这些当长辈的都不在场,觉得非常遗憾,为弥补他们小两口,也为圆我们几家人的心愿,所以就打算在12月18号给他们办一场婚礼,宴请各方宾客及其所有的亲朋好友来见证他们的幸福。”
“到时,请您和乔教授、宋教授、郑教授金教授务必莅临。”
他冲沈榆笑了笑,“不过,您们几位教授的礼金可不能随得太少啊,不然等婚礼那天,我和华深还有学义肯定会挨着敬您们酒的,不醉不给走。”
言下之意,没喝醉之前,他们都不能离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