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阳看着面前熟悉的脸庞,嘴角也是勾起一抹笑意,这一刻,秦天阳感觉自己仿佛还在军区一般,那时苦中带甜的日子,现在想想,是那么的怀念,只是秦天阳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在回到那个时候。
秦天阳摇了摇头,自从见到那个乞丐的第一眼时,就已经看穿了这一切,秦天阳这么配合的原因,也是想看看自己当初用了两个月教导出来的,堪称京南军区最精锐的作战小队有没有长进!
京南军区是整个长三角中最大的军区,首长是长三角唯一一个一穗三星的上将,像应天军区,川宁军区的首长,都是一穗两星的中将罢了,而猎鹰小队,就是出自京南军区!
“教官,我们都站了几分钟了,您下手也太狠了吧,要不让我们歇歇先?”
一开始装扮乞丐的青年说道。
此话一出,其它几个被秦天阳虐过的军人无不附和。
“少给我嬉皮笑脸的,报数!”
秦天阳一声令下,几个精英军人无不严阵以待!
“一,瓶子!”
“二,铁头!”
“三,胖子!”
“四,军刀!”
“五,老面!”
“六,狙神!”
报完数,秦天阳默默的点了点头,审视的看了眼瓶子,道:“看来我当初交给你易容术都白教了,这么垃圾,也敢拿出了丢人现眼!”
瓶子一脸委屈,看了看身上破破烂烂的长袍,但他知道秦天阳的脾气,这个时候一定不能顶嘴,否则......
想到后果,瓶子浑身起起皮疙瘩,连忙道:“教官说得对,瓶子以后一定继续努力!”
看着瓶子这副模样,铁头他们忍不住笑了笑。
“笑什么笑,你们也一样是废物,当年我教你们的东西都白教了,以后出去别说我是你们的教官,你们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呢!”
此话一出,铁头他们都不敢笑了,只有狙神一个人脸上挂着笑意,因为刚才秦天阳曾夸过他,这让他无比骄傲,可他还是低估秦天阳了。
“吆喝,我看你是不是皮痒痒了,就你那枪法还敢自称狙神,我站在那里让你打了几枪,心里没点x数吗,还有脸笑!”
真是一念天堂,一念地狱,还没等狙神高兴完,秦天阳又是劈头盖脸的一顿,六个人这次就像被人拔了牙齿的狼,彻底没有脾气了。
要是京南军区的战士看到这一幕,非吓得掉下下巴不可,要知道,狙神他们可是整个京南军区的王牌小队,这也给了他们在军区装『逼』的实力,所以他们所到之处,必定欢呼连连,可在秦天阳这里,他们屁都不是!
“呵呵,鹿老还真是厉害啊,竟然能从苏老那里找出秦天阳这个狠人,这是不容易啊!老韦,你说是吧?”
在距离胡同的不远处,几辆武装车辆停成一排,静候吩咐。
车内,一个肩上戴着两竖四星的大校童木,正拿着望远镜饶有兴趣的看着楼顶的一幕幕。
应天军区的韦凡也在车内,京南军区来人,他们不可能不知道,下午天颜商厦出现恐怖袭击,吕蒙就十分震怒,但京南军区的首长更为震怒,因为长三角可是他的地盘,在他眼皮子底下出现这样的事情,让这个跺跺脚,整个长三角都能抖三抖的大人物直接下达了作战指令,于是童木便马不停蹄的赶来了这里。
作为本土军区,应天军区也派出了人,目的就是配合京南军区的大佬。
可今天来这里,韦凡一点消息都没得到,童木只说带他找一个关键人物,可打死韦凡都想不到,这个关键人物竟然是秦天阳,而且听童木的口气,秦天阳显然来头不小!
尤其是看到秦天阳出手后的一幕幕,直到现在,韦凡都没能缓过心中的震惊。
“好了,别废话了,说出你们的来意吧。”
从猎鹰小队找上他秦天阳的时候,秦天阳的心里就大体猜出了一些,但还是要证实才好。
“嘿嘿,教官,童大校领命,来这里处理恐怖袭击的,但不知道为什么,首长竟然指名道姓的要找你来,于是在童老狐狸的威『逼』利诱之下,我们就安排了这么一出。”
秦天阳点了点头,果然和他想的差不多,但他来东海市的事情,知道的人并不多,但又能传递消息给鹿老头的,秦天阳想来想去,也就只有远在京城苏老了。
秦天阳顿时哭笑不得,喃喃道:“苏老啊,鹿老头都坑我多少次了,你竟然还帮着他把我卖了,实在是令人心寒啊。”
苏老和鹿老头可是老战友了,当初两个人都是一起长征,过雪山,啃草皮的人,所以鹿老头一找到自己,秦天阳就分析出了个大概。
不过事已至此,只能坦然面对了。
“走,去看看这个所谓的童大校吧。”
话罢,瓶子六人就毕恭毕敬的在前面领路,不远处,几辆武装悍马车出现在秦天阳的视野里。
这时,从车上下来两个男子,其中一个秦天阳不认识,但想来就是鹿老头派来的童木了,但另一个秦天阳认识啊,而且说是老相识也不为过了,这人就是应天军区的韦凡。
“哈哈,不愧是龙魂特战小组的人,军神二字,当之无愧啊!”
一下车,童木就笑迎而来,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这个道理秦天阳是明白的,所以和童木打了个招呼,但心里还是有些抵触的,毕竟他被鹿老头坑过太多次了,生怕对方又给自己下套。
“秦先生,好久不见啊。”
韦凡伸出手来,秦天阳也与其一握,不过韦凡的手有些僵硬。
秦天阳疑『惑』道:“韦校,不舒服吗?”
韦凡连忙摆手,苦笑道:“难怪当初你不打算加入我们应天军区,现在看来,我们应天军区的确容不下你这尊大佛啊。”
话中没有嘲讽,只有一些苦涩,秦天阳知道对方误会了,连忙道:“我不加入应天军区,不是因为看不上,而是我另有其事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