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呵!”
众人听了昌繁的话,都是不由得笑了起来。
刘达将军更是竖起大拇指对昌繁说道:
“陈兄弟你真不错,这些防敌的招数还真是够阴险。
这一下,如果等那些荒国人敢再派人来攻城的话,只要咱们准备得当,那他们可是就有得苦头吃了。”
昌繁一听这话,顿时也是感觉非常的郁闷:
“刘大将军,你这是在夸我啊,还是在损我?
我这是给大家建议一些比较行之有效的防敌策略,你们不感激我就算了,居然还说我的招式阴险?”
昌繁故作有些生气,扁着嘴对刘将军他们苦着脸说道。
“呵呵呵,陈兄弟千万别误会,我这当然是在夸你呀,你的这些招式和想法,任凭我想破脑袋,我也不会想的出来。
我们整个沧州城的将士们,感激你还来不及呢,陈兄弟你说对吧?”
刘大将军,对于昌繁的布防建议,也是非常的满意。
在城下陷阱坑的边缘,如果立上木桩的之后,假如自己再命人在所有的木桩之间,再捆绑上一些长长的竹条作为竹栏,是不是也有一定的阻滞敌人作用呢?
刘将军的这个想法,应该是行得通的。
沧州城北面的山上,有着不少的竹子。
只要命人去砍回来坚硬的竹子的话,绑在木桩和木桩之间,那些比较坚硬的竹子,也还是十分坚硬的。
到时候,就算是敌人用刀剑劈砍的话,也是需要一定的时间的。
如此一来,那么城墙上面的守军,在这一段时间里,便可以正面全力的射击了。
陈兄弟所说的这个办法,应该也是非常有用效的。
一般来说,敌方攻城本来在过程中就比较困难了。
假如己方在,敌人攻城的过程中设置的障碍够多的话,那么,攻城一方的损失,也将会是越来越多。
刘达也是有些想不透,他这个陈兄弟的小脑袋瓜子,怎么就可以装得下那么多的,制敌损招呢?
明明年纪还那么小,他又是怎么想到的呢?
刘大大将军看着面前的昌繁,知道他主意多,便想再开口多问一些事情。
可是,前面说完那些防务的策略之后,昌繁便抬腿向前走去。
在高大宽阔的城墙上,昌繁与刘将军他们,算是转悠了一大圈。
转了一大圈下来,基本上城内的防御工事,昌繁也算是总体有了全面的了解。
城内的守军,基本上大多数都是身经百战的老兵。
以老带新,一直坚持训练的话,总体的战斗力,还算是非常强悍的。
这些方面的事情,溜达大将军应该是不陌生的。
只要有他们在,训练兵室和招募新兵员,肯定也不会落下。
今天进城来,该说的和不该说的,他基本都说了一些。
城内的防务,实际上就是缺少武器和粮草而已。
如果有充足的粮草和武器供应的话,守住城内的一切平安,不被敌人攻破,可以说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当然,前提是守城大将得安排妥当,不让敌人抓住防守的漏洞才行。
昌繁今天对守城将士们所说的,那些制敌退敌的阴险招数,实际上,也不过是尽数的发挥自己人的所长,利用自身优势来克制敌人的短板而已。
虽说算不上什么多厉害的策略,但在对比过程中,你还算是比较实用的。
当然,他的这些方式方法也不是他自己凭空想出来的。
也是多亏了,全世认真读书,还有熟读历史,军事,等等方面的知识,利用前人的智慧和经验案例综合起来,才总结出来的方式方法。
昌繁转头看向城外,只见城外面已经升起了袅袅炊烟。
他一看就知道,肯定是标师弟兄们在埋锅造饭,休息整顿了。
他们的自觉性主动性,看来还是挺强的呀!
一战下来,大家基本上也是比较辛苦,比较疲惫的了。
反正也是打了大胜仗,那就随他们去好了。
赶路过来的时候,基本上是喝的冷水,啃的干粮。
现在也正好,趁着有大量的缴获物资,你是时候该改善改善他们的伙食了。
“刘将军,天色渐晚,我也要出城去了,外面的标师弟兄们还等着我呢。
我们先休整一些时间,合适的时候我们就会拔营起程赶往下一站。”
昌繁转身看着刘达大将军拱着手说道。
“好,陈兄弟情。”
刘达说着,就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
他带着他的手下,一直把昌繁他们送到了城门口。
“今日成兄弟会面,真是相见恨晚呀。只可惜你我大家都军务繁忙,也未能够畅聊与痛饮一番。
陈兄弟改日如有闲暇,可直接进城来到军营来找我,你我兄弟必定要再好好的喝上一杯再说说话。
今天,刘某我也是真心的感激镖师兄弟们的出手援助。
当然,也谢谢陈兄弟对城池防务的各种策略的指导,也让我们学到了不少的制敌退敌招数,我代表全体将士,感谢陈兄弟的直言相告。”
刘达大将军双手抱拳,罗罗嗦嗦的在说着感谢与客气的话语。
今天常州城的状况,虽然很是惊险,但是起码在各方的努力下,也是保住了城池。
刘达在沧州城当守军大将以来,估计今天是他说话最多的一天了。
此时的昌繁,也学着对方的样子,双手抱拳说道:
“刘将军不必客气,你我都是自己人,互相帮忙,本来就是应该的。
将军请留步,小陈我暂此别过,回头再聚!”
昌繁说完,便带着他一个连的人,回城外的营地去了。
回到营地之后,一团长和二团长马上就找了过来。
刚刚坐下来的二团长,见着昌繁的面之后,马上开口报告战损情况:
“报告陈先生,咱们二旅全旅阵亡战士十一名…”
说到这里,二团长满脸的悲痛与惭愧,不由得慢慢的低下了头。
悲伤与难过,挂满了二团长的整张脸。
之前活蹦乱跳,一起艰苦训练的战友,大战过后,却要永远的失去他们了。
都是有血有肉的人,如何要让他们不难过呢?
昌繁起身走了过去,轻轻拍拍二团长的肩膀,思意他节哀。
整理了一下情绪的二团长抬头看向昌繁,继续报告道:
“全旅一团二团一共受重伤两人,轻伤三十三人,目前均已送到军医处,得到救治,暂时已无大碍。
两名重伤的战士,也是在运输弹药的过程中,被敌人的小股部队围攻。
因而腿部中了箭伤,不过军医已经做了救治处理,我也派了专人过去照顾他们。
这一点,请陈先生放心,其他方面的事宜,还请陈先生定夺。”
昌繁沉默着点点头,难过之余也没有再开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