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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莫非是小的在这里摆设擂台扰民?”
“废话,这点小事值得本官兴师动众?”
“那小的真不知道犯了那条王法,让县令您亲自质问。”
丁炼痞态尽显,整个就如同一个无赖,气的梁大友是瑟瑟发抖。
“你借比擂名义,在外私设赌局,如今证据确凿,随本官回衙门审讯!”梁大友怒道。
“证据何在?”丁炼手一摊,戏谑地笑道,“大人您说有证据就有证据了?好歹拿出来给大家看看不是?”
梁大友道:“证据自会让你知晓,现在请随本官回衙署!”
丁炼罢罢手:“梁大人你好大的官威啊,谁不知道进了衙门后,你会动用私刑,把人屈打成招?不去不去,除非把证据拿出来,否则我说什么也不会跟你走的!”
“丁炼!你少在那里装模作样!”梁大友气的撩起袖子,叉着腰,沉脸吼道,“你在外围赌局坐庄敛财,现场诸位谁人不知,不信你问问他们!”
“是么?原来如此!”丁炼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忽然抓起一个赌徒问道,“说,有没有这回事?”
赌徒心中不断骂娘,你这不是废话么?外围赌局这种玩意儿谁敢当众承认,那可是要吃好几个月牢饭的。
与是那赌徒摇摇头,一脸懵逼地问道:“不知道有这样的事,什么外围赌局?听都没听过,我只是路过打酱油的……”
丁炼又抓了几个人问了遍,结果可想而知,各个声称不知道有这么桩事。
梁大友气的差点背过气去,终于忍不住冲上抬,揪着丁炼,撕心裂肺的吼道:
“丁炼,你少给我在这里装蒜,实话告诉你,你的地下赌场本官已经命人去查封了,劝你最好老实一点,别耍什么花样,否则本官定要你尝尝什么叫官大一级压死人!”
丁炼拨开梁大友的手,一脸无辜的回道:“梁大人,您是不是气糊涂了,小的是正经的本分人,怎么可能会去搞那些违法的事呢?你一定是受人蛊惑被蒙蔽了!”
“我蒙你x的头!”梁大友红着眼再次扑上来抓住丁炼的衣襟,“姓丁的,本官今日把话放在这里,你要现在承认什么都好说,可要继续跟本官搞这些花花肠子,本官定不轻饶你!”
丁炼甩开梁大友,奇道:“我说县令大人,你这么急干什么?退一万步说就算你说的是真的,真有什么外围赌局,也不至于激动成这样啊……”
“老子能不激动么!老子可在那赌局里投了一千……”
话到一半,梁大友忙捂住自己嘴巴,差点说漏了嘴。
“哦~我明白了~”丁炼登时露出一副“我懂了”的表情,玩味的打量着梁大友,那咄咄逼人的眼神,让梁大友浑身上下,里外都不自在。
不多时,丁炼凑到梁大友耳边,小声道:“大人是不是见自己输了钱,一时半会儿急红了眼?但没办法,赌这玩意儿有输就有赢,这把输了,下把接着来好了!”
“那可是本官省吃俭用,所有的积蓄!”梁大友一脸哭腔,“本官身为县令,一年俸禄也就三百两,这十二年来不贪污,不受贿,省吃俭用留下这笔钱,
本来是打算拿这笔钱将来给我儿子去学医或者学法,将来当个御医或者讼师,但为了能给他创造更好的学习环境,这才把所有积蓄砸了进去,
丁炼,你就可怜可怜本官,把钱还给本官,只要你把钱还给本官,本官保证不为难你,再说了这些年你在镇里胡作非为本官也没刁难你吧?
所谓不看僧面看佛面,就当是体谅一下我这个当父亲的难处,把钱还给我吧……”
梁大友说的声泪俱下,听的丁炼眼泪直流,最后他叹口气,拍拍梁大友肩膀说道:“可怜天下父母心啊,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也非常感动……”
“那你肯把钱还给本官了?”梁大友觉得有戏,顿时眉头也舒展开来了。
下一刻,丁炼态度骤然一转:“当然是不可能!因为小的根本没有参与大人口中的赌局,如果是小的所为,一定满足大人提出的愿望!”
“你胆敢戏弄本官!”梁大友登时大怒,后退两步手一挥,“给我将人拿下,若胆敢反抗,格杀勿论!”
衙役兵丁闻言,立马拔刀向丁炼扑来。
丁炼心下一阵冷笑,要收拾这群平均炼体五段左右的衙役还不手到擒来?
可他不愿意这么做,而是双手抱头,主动说道:“别别别,小的随你回衙门就是了,动刀动枪的可不好。”
“拿下!”
梁大友怒喝一声后,众衙役立马架着丁炼走下残破不堪的擂台。
姚明月见此,立马上前采访:“丁少侠,你能否告诉大家,到底有没有借比擂聚赌?”
丁炼一本正经地回复道:“我可以明确告诉大家,绝对没有这件事,我是无辜的,但我相信上天自有公道!”
“去你娘的公道!”在他身后的梁大友闻言,一脚踹在丁炼臀部,“再敢胡说八道本官撕烂你的嘴,带走!”
见丁炼被带走,姚明月立刻把采访目标锁定在梁大友身上:“梁县令,你真的掌握确凿证据证明丁炼私设外围赌局?”
梁大友心情十分不好,没好气的说道:“废话!要没有证据,本官吃饱饭没事干跟个痞子较真?
还有你们这些百花谷的人烦不烦?什么都要刨根问底,小心告你侵犯隐私!”
丢下一句话,梁大友立刻带人收队回转衙门,只留下狼藉的比武现场,和那群输红眼的赌徒在地上嚎啕大哭或破口大骂。
乌里木看着丁炼消失的方向,心下思索半晌,忙追了过去。
至于马青春,依然处于昏迷状态,他的那群弟子破天荒的没有去扶他,不少人从这场比试已经看出来些许端倪,对浑元门产生了怀疑。
一直静坐在茶铺的瑶音,知道丁炼被人带走后,也就不再逗留,起身离开桌子向自己所住的客栈摸索着走去。
可就在她刚出门不久,忽然耳边传来一阵令她厌恶万分的话:“呦,师侄女,真是巧啊,你也在这里?
啧啧啧,几年不见,出落的是越发亭亭玉立,越发的漂亮了,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