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教至尊,你、你快走!”
潘合努力的昂起头,用她那掺和着血的沙哑嗓音,说道。
“对啊母……咳咳,掌教至尊,你先走,别管我们了!”
夏彩月险些将她与欧阳娜迦是母女的关系说漏了嘴。
她可不希望这种时候,再因为自己与欧阳娜迦是极为亲密的关系,而让东方元虎抓住要挟之用的把柄。
只是,欧阳娜迦又怎么可能舍下自己的女儿,徒自逃命去呢?
“不,不!”
“不管出于什么原因,曾在世俗界的时候……我这个做母亲的,就已将彩月丢过一回了。”
“今时今日,本座无论如何都不会再丢下她!”
欧阳娜迦目光一厉,手上的凌厉杀威更是拼尽了全力。
“砰!砰!砰!砰……”
“轰隆隆、轰隆隆隆!”
你来我往的猛烈攻伐、带起的狂暴玄罡,直接将整座第一寒天峰震颤的摇摇欲坠!
幸好山体之上,有着长年累月打下的玄阵守护之力。
若非如此,这区区山石,恐怕早已被尊阶修者毫无保留的对轰之力、碾成了齑粉!
……
当战斗持续到百息之后,欧阳娜迦透支“本源玄力”所获得的实力暴增告一段落之际——
“嘭!”
戚老太婆的一记手刀,不偏不倚的劈中了她的后心!
“噗哇……”
狂喷出一大口血箭后,极寒天宗最后的支柱欧阳娜迦,便好似如残叶凋花一般,重重的摔落在地!
“嗒!”
落地后的她,还没来得及重新凝结出崩碎了的护体玄气呢,就已被戚云佑狠狠的踩踏在了后脑勺上。
老太婆手中,一柄骨刺长锥,角度略倾的对准了欧阳娜迦的天灵盖,就这么半悬不悬的吊哒着……
“不、不要啊!”
见状,夏彩月等人皆是失声痛呼。
她们生怕戚云佑那枯如树干的手一抖,就直接在欧阳娜迦的额顶上、开出个血窟窿来……
此时,戚老太婆清冷如冰的目光,漫不经心的投向空中的东方元虎。
似乎只等对方一声令下,她便会毫不留情的出手,让那骨刺长锥、不偏不倚的钻透欧阳娜迦的颅骨!
只是,一早便觊觎欧阳娜迦、夏彩月、以及潘合美『色』的东方元虎,自是不会允许老太婆这么做是。
见到场面重新恢复了控制,东方元虎心下的恐惧感、总算是烟消云散。
旋即,止不住的猖声大笑起来——
“呵呵呵……哈哈哈哈哈!”
“几位前辈干得漂亮,真不愧是我绝兵宗的顶尖强者。”
东方元虎先是给几名功臣来喝了声彩,这才双目一沉,恶狠狠的望向那些仍在“负隅顽抗”的极寒天宗门徒:“马勒戈壁的,都是这群混蛋,吓的本公子丢尽了脸面!”
想到这,他大臂一挥,对七宗下令:“给本座弄死这帮混蛋,一个不留!”
一听这话,欧阳娜迦的娇躯猛地颤动了一下。
随后用她那透支了本源玄力过后、身体又遭重创,几近油尽灯枯了的玄能灌嗓,喝道:“住、住手!”
“若是再敢残杀我极寒天宗一人,我欧阳娜迦便自爆丹田!”
听闻此言,东方元虎的眉头猛的跳动了两下:“妈的,你敢威胁本座?你以为本座会吃你这套?”
他话音刚落,夏彩月也鼓起残存的几分力气,吼道:“不信你就试试看?”
“到时候不光是掌教至尊,连我也一并会引爆丹田玄府,做个了断……”
同样被踩踏于地的潘合,此刻也一脸决绝的出言附和:“来啊,大不了尘归尘土归土!”
这一下,东方元虎还真被三女毫不惧死的气魄给震慑到了。
想他东方元虎,生于三宗七门一绝地之一的“绝兵宗”,等同于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天之贵胄”,生而不凡!
以他的身份地位,即便纨绔成『性』、懒散怠惰,天下间又有谁不卖他父亲、亦或是他兄长几分颜面的?
所以,除了父母恨铁不成钢的教训之外,东方元虎便是连“狠话”都没听过几句,更别说身陷险境了!
因此,他根本就理解不了欧阳娜迦等人为了守护同伴,毅然赴死是个怎样的心理。
但……这却不妨碍他眼珠一转、想到了一条反制的“妙策”——
“都住手!”
一声令下,七宗修者的杀行便应声而至。
此刻,极寒天宗门下的那些幸存者们,也已经没有几人还能站的起身了。
东方元虎蔑然的瞥了一眼,便不再搭理那些寻常修者,重新将目光投向欧阳娜迦等三名绝美的女子,倏然邪笑:“嘿嘿嘿嘿……你们想保住极寒天宗的门徒是吧?”
“原本,只要你们乖乖按我说的做,这倒也不是不可以。”
“可就在方才,你们这几个自以为是的蠢女人,竟敢造反?”
说到着,东方元虎的目光一寒:“作为惩罚,极寒天宗上上下下,本该鸡犬不留!”
“可谁叫本座心肠软、见不得美人落泪呢?”
“这样吧,只要你们三个皆立下血誓:今后对本座言听计从,甘愿当牛做马亦永无二心,那本座心一软,说不定还能格外开恩,饶了极寒天宗的那些暴民。”
一听这话,七宗中人不禁悄然议论:“好家伙!”
“看来绝兵宗的二公子殿下,是打算把那三名绝『色』女子统统收为己有、大被同眠了?”
“嘿嘿,可不么?”
“之前他或许还对欧阳娜迦等人的修为、以及极寒天宗的群愤之情略有忌惮。”
“可眼下,欧阳娜迦等人皆已被制服。”
“二公子又已经知晓、她们几个不忍心让极寒天宗的门徒,为她们枉送了『性』命。”
“手中握有这一把柄,二公子殿下自然是要利用到底,趁机『逼』对方立下永远不得反抗自己的血誓!”
“也对哈,毕竟像欧阳娜迦、夏彩月、还有潘合这等绝世美人儿,不管是谁,只要有能力,都会想要把她们尽数收入囊中的吧?”
“嘿嘿嘿,看这架势,二公子当初许下的‘三喜临门’,恐怕要改为他一人的‘独欢喜宴’喽!”
正当此时,辽辽晴空赫然传来一道冷煞的话音:“哦?二公子的独欢喜宴吗……”“那便让本座也来讨杯喜酒喝喝,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