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大赛开始了。
他们参赛的选手,男男女女都有,人还很多。
此次比赛分为4场小试,这4场小试后选出来的冠军再进行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的比试,以此来确定这个大赛最终的冠军。
而这次大赛的名字被确定为:星光。
他们参赛者需要上交手机等各种电子设备,甚至,连笔和纸都不能带进去。
他们还只能穿比赛方给出的服装,女性要把头发给扎起,男性必须要是寸头。
发型不合格的,直接就被pass。
这个比赛规格虽然很变态,但是奖项却是十分的丰厚,那可以进去E国第一设计学府,成为一代设计大师青鸟的关门弟子。
当然,大家是可以佩戴面具的,前面是可以隐藏身份的,这是方便前面不遭受到旁人的陷害,比赛方对设计者的保护。
不过,有自信的,背景强厚的,可以选择露脸。
而他\/她的设计品,更是会被现场被上市公司拍卖定价,然后产品进行发售。
至于南诗晴……
她的名声已经起来,以前有慕音音的那些设计稿,她已经成为很多人倾慕仰望的对象。
她为了能成为青鸟的关门弟子,更想通过这次,让自己名声大噪。
这不,多少人都已经不自觉看向她,一个个眼中都带着浓浓的期待。
多少人都开始议论,如果自己可以是南诗晴这样优秀的存在该有多好?
只是……
南诗晴现在……
她可没有往日的骄傲,反而心底都是担忧,因为她已经开始在场内搜寻一道熟悉的身影。
慕音音……
来了这里,应该就是为了设计的,那,众多设计者中,她是不是在里面?
只是……
参赛的人太多,她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也不敢大幅度的东张西望,只能强行压着心底的紧张,准备比赛……
而就在喧闹之中,有人已经缓缓走到台中央,只见以为穿着蓝黑色西装的男人手持麦克风走到台上,他站在正中央,对着大家礼貌地笑了笑,“女士们,先生们,欢迎各位亲自来到我们比赛现场……”
官方式的话,一句接着一句,只是多少人都没有什么耐心听,直至他说到规则的时候,大家才认真的出听了听。
“好了,我说的也差不多了,那就不耽误大家的时间了,我们的比赛——正式开始!请各位参赛者随我前来。”
很多人都已经了解过流程,知道并不是在现场,很多人很自如地跟了上去。
很快,他们便被带到了一处山谷中,山谷里春意盎然,鸟叫声婉转明亮。
就在大家等待中,主办方直接拿着话筒宣布:“此次的考题是春,这儿是你们的道具,大家过来领。”
所谓的道具,那就是一张画板和一张画纸。
竟然缺少了最重要的东西。
所有人都茫然至极,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难道是额外再发?
可是……他们等了一会儿都没有等到画笔,有人直接忍不住问道:“考官大人,这确定没有在跟我们开玩笑吗?这没有画笔我们怎么画?再说,一张画纸,很明显就是不够的,而且还没有颜料!”
说话的男人,算是说出了所有人的心声,众人一个个都看向考官。
考官是一个上了年纪的老者,只见他轻轻掠唇,毫不在意道:“一个优秀的创作者他是不会在意这些东西的。题目我刚刚已经给了你们,至于材料,诺,这些不是吗?”
空旷无比的大自然,花红柳绿。
以春为题出设计,没有精细的笔尖,有些没有办法绘图。
这不,立马有人驳回老者的话,“这是设计稿,不是来郊外做抽象写生的。要是抽象写生,我现在就可以给你出图!”
“这个题目,还有现场这环境,你确定不是在为难我们吗?”
“题目在这儿了,因为没有给你们工具,所以给你们两个小时,你们可要抓紧了。”丢下这句话,老者背手走远,根本就没有丝毫的暗示,更没有要给画笔的意思,
这场星光大赛,所有参赛者都不能有陪同者。
这不,傅司夜和祁漠就只能在原来报道的公司,会客室里面等着。
两人的面前都陈列着一杯茶,茶香寥寥,但谁都没有要端起的意思。
傅司夜微微皱眉,显然祁漠出现在这里,让他有些意外。
不过下一刻,他就像是想起了什么,爱密,貌似是一个爱设计的人,傅司夜眼底划过讽刺。
“傅总对自己的女朋友可真是上心。”祁漠似笑非笑地说了这么一句话,看起来格外自如。
他调查了慕音音的一切,又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前段时间慕音音和傅司夜一起出现在民政局,又怎么可能不知道慕音音的过去?
为了一个那么低劣的女人,去百般伤害慕音音,他竟然不知道该说傅司夜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渣男,还是该感谢,他的放弃之恩。
傅司夜直接被气笑了,“我怎么及得上祁少?身边有一个女人,居然还惦记着另外一个。”
不等祁漠回应,他直接再次讽刺:“祁总这么忙,是怎么做到抽身自如的?”
抽身自如。
傅司夜指的是他环绕在慕音音和爱密之间,一只脚踏两条船。
何况,祁漠还有一个未婚妻!
祁漠调查慕音音,而他也是被调查的对象。
像祁漠这样的身份,知道他并不难。
“那傅总要不要学一学呢?”祁漠的这句话刚刚嗤声,他们面前巨大的显示屏就已经出现了参赛者在考试的画面。
这次比试,户外,全程直播。
不过他们也共同注意到一点,他们的手中没有画笔和颜料,他们在就地取材。
镜头突然拉到了拉到了一个带着青面獠牙鬼脸面具的女孩子面前。
傅司夜眸光一顿,这个人,怎么看着这么眼熟?
可面具反差太大,让人一时之间无法确定,傅司夜的眉头皱得好像更深了。
只见她捡起枯木条,轻轻的一折,便有了尖的那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