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的钱呢?”何雨柱问尤凤霞。
“没有了。”尤凤霞面无表情地答道。
“没了?就一句话这么简单?”何雨柱不相信,也有点恼火。
尤凤霞用手捊了一下有些凌乱的头发,“能拿出来的就这么多了,剩下的都用了。”
“怎么用的?不会李福贵也有份吧?”
“他拿走了五万。”
“这么少?”
“他不知道火锅店这么赚钱,再说我也不可能完全信任他,放这套房里的钱我就没告诉他。”
这符合尤凤霞性格,何雨柱心想。
“除了给李福贵的五万,还有的钱呢?”何雨柱又问。
“五万给家里买房了,其它都花了。这两笔钱都有去处,你想要的话找他们要去。”
说完尤凤霞坐在床铺上,一副我没办法的样子。
何雨柱听后,不禁皱了皱眉头。
这李福贵跑了,找谁要去?就算找到了,没有尤凤霞这个当事人,他以什么理由向他要钱?
他心里无奈地叹了口气:这十万元就当作送给尤凤霞的散伙费吧!
在这件事情没爆发之前,其实何雨柱已经有了一个想法,就是给尤凤霞沪海区蜀香火锅店的股份,毕竟这个大好局面是她给打下来的。
说她是创业元老一点都不为过。
现在出了这事,她出局蜀香饮食公司已成事实,股份这事自然不必再提了。
如果按照何雨柱的想法,给尤凤霞的股份一定不止17万元。
从这个角度一想,其实他还赚了。
计议已定,他对尤凤霞说道:“看在这几年我们的交情和你对公司的贡献上,剩下的钱我就不要了。我们就此散伙,你好自为之吧。”
说完,拖了行李箱,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棒梗见状,自然是跟着走。
不过走之前,他对尤凤霞说了一句:“便宜你了!”
尤凤霞听了,一抹苦笑出现在嘴角:“便宜我?到手里的钱却要乖乖地送出去,我得什么了,还便宜了我?”
回到车上,何雨柱拿出一沓一万元的百元大钞,递给棒梗:“这是给你的。前面那五千元够用吗?”
“前面的完全够了,不用再拿了。”棒梗推辞。
何雨柱一把将钱塞到他怀里,“你跟我还客气啥!”
说完发动了汽车。
在去酒店的路上,何雨对棒梗说道:“你明天就回京城,还有一件事要你去办,就是想办法让你妹妹槐花辞职,到沪海这边来。”
“这样做,娄姨能同意吗?”棒梗问。
“不同意也得同意。再说,当初我们就说好,蜀香轩由我来管理,他只负责出资分钱。”
“好吧,我尽量说动槐花。”
“不是尽量,是一定!”何雨柱用不容置疑的口气说道。
“好,一定!就是拉也要把我妹槐花拉来!”
“这才像样,就是要有这个态度!”
……
到了酒店后,已经快到凌晨了,两人着实又累又困,洗洗就睡了。
何雨柱一觉睡到大中午。
起床后,见棒梗还在呼呼大睡。
他先洗漱完毕,再将棒梗摇醒:“起来了棒梗,吃完午饭,你就回京城去。”
“噢……好的,何叔。”棒梗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回道。
“交代你的事一定要办好,等下我也会打电话跟娄晓娥和槐花说的。”
“晓得了,何叔,你就放心吧。”棒梗边说边起床穿衣服。
待棒梗洗漱完毕,两个在酒店里吃了点东西。
然后再返回客房,棒梗拿行李,何雨柱拿钱。
两人都拖着行李箱,走出酒店。
在酒店门口分开,棒梗去车站,何雨柱去银行存钱。
……
几天以后,槐花出现在车站里。
何雨柱朝她挥手,“槐花,这边。”
看着身材高挑,穿着白色褛空衣袖的连衣长裙,拖着行李的槐花,何雨柱忽然想到一个问题:
槐花在京城谈恋爱了吗?如果有,自己将她叫到上海来,不是变相让他们两地分居了吗?
帮槐花把行李拿上出租车,看到槐花脸上已冒出细汗,随口问道:“旅途还顺利吧,火车上热不热?”
“还好,何叔,还没到盛夏,没有那么热。”槐花答道。
“槐花,你快三十了吧?”对于槐花两地分居的事,何雨柱还是决定问个明白。
他已想当然地认为,槐花有对象了。
“虚岁已三十了。”
“何叔忘了问你,你来上海工作,你男朋友不会有意见吧?”
“男朋友?”
槐花有些疑惑,又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我还没男朋友呢!”
“你……你没男朋友?!”何雨柱有些意想不到。
“这几年工作忙,又没遇到合适的,一拖就拖到了现在。”槐花解释到。
这理由她已不知向多少人解释多少次了,所以张嘴就来。
有些国人的关心方式,还真让有些人觉得挺膈应。
比如,路上碰到了,打招呼的时候老爱问这么一句话:“吃了吗?”
有的人或许心里会想,我吃没吃关你屁事!
孰不知,问的人其实并不关心你吃没吃,你随便答都可以,这只是人家习惯式的打招呼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