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就在不知不觉的快乐与幸福中度过。
时间一晃就过了元宵,休假的文官谋士们纷纷重新赶赴各自的辖区,投入新的工作之中。
这一日许定看到舞蹈耍棒的张宁道:“宁儿,你的那个女子军团怎么样了?带为夫去瞧瞧!”
张宁道:“夫君你真要看,你不是挺反对我弄这队部队的吗?”
许定对这事可没少数落她,女人麻总是记仇的。
没事就会拿小事来放大。
更不要说为人爽快的张宁了,那是有一说有,有二说二。
跟许定之间可没有客气掩饰的意思。
许定笑道:“想什么呢,为夫真要反对你还能弄得出这支部队,为夫只是希望你能将精力多投入到婳儿身上,别忘了你的宝贵女儿。”
“哦,好的夫君,以后我会多抽时间陪婳儿的,这不是因为貂蝉妹妹生了幽儿吗,才放心给貂蝉妹妹照看吗,等军队成形了,我多交给云禄妹妹跟舞蝶妹妹。”张宁翘了翘眉应道。
“你不说黄舞蝶我还忘了,汉升因为这事没少说跟我提呢,本来舞蝶好好的乖巧女子,现在变成了女将军,他可是怕以后嫁不出的。”许定走过来,收了张宁的武器,牵着她的走走在鹅软石铺设的小道上。
张宁道:“汉升将军多心了,云禄也习武,不是一样抛头露面,现在跟子龙好好的,只要以后舞蝶妹妙也找一个像子龙将军那样的人俊杰就好了。”
掰开手来算,黄舞蝶的年纪以经很大了,比马云禄还要长数岁。
曾经许定以为,黄舞蝶配赵云挺好的。
但是赵云对此一直讳莫如深表示拒绝。
他跟黄忠是一辈人,称兄道弟,怎么能娶黄忠的女儿。
那不是乱套了吗?
结果竟然还是跟马家的马云禄对上眼了。
这或许就是冥冥之中注定的吧。
“哎!本来子轩挺好的,就是这家伙不争气。”年轻一辈的,也就自己的二弟子田宇要长相有长相,要武艺有武艺,还会怼人,许定到是也挺好二人的。
没想到这家伙跟着法正在徐州混了一下,把刘备的两个后备老婆给撬了。
“夫君,要我看军中不好选,学院里挑几个准有中意的。”提起黄舞蝶的婚事,张宁也八卦起来,好歹黄舞蝶是自己的重要手下跟姐妹,自然也是上心。
“学院,能行吗?那些家伙不够扛揍的。”东莱学院到是年轻俊杰不少,只是这女武男文真的好吗?
虽然学院的学子也习武,但是比较于军队里的武将那肯定是差得远一点。
黄舞蝶是谁,那是黄忠的女儿,天赋本就不错,在加上黄忠的教导,就算是一般的男子也不是对手。
想驾驭她可不容易。
“夫君我说的不是东莱学院,是讲武堂的学校。”张宁轻轻晃了晃许定,表示许定想错方向了。
“讲武堂!如来如此,只是那里的学子大都比舞蝶还少,关平才十六岁,张苞也差不多,潘璋与马忠那两小子也一样,到是徐盛刚够了十七,不过还是比舞蝶小点,要是舞蝶不介意可以,可以跟他处处。”许定回想了一下讲武堂里的年轻一辈,逐个排除说道。
张宁道:“夫君我也听说这个徐盛在学校的成绩不错,能文能武,长相也比关平、张苞出众一点,就找个理由让他过来参观女子部队,让舞蝶瞧瞧。”
“行!我这就传令让讲武堂召集低年级的学员去你们女子队视查指点。”许定到是没啥意见,黄舞蝶今年十七岁多了,远远够了他规矩的女子十女出嫁的标准了。
要耗几年,黄忠真的有意见了。
翌日!
讲武堂的低年级的三四号学员悉数到齐,许定道:“你们在将武堂也学了这么久了,今天带你们去长长见识。”
“山长,我们是不是又要出征去打仗?”张苞问道。
这货随爹,继承了张飞作战时才有的火爆急性子,是藏不住话的。
一旁的马忠道:“哎,武器都没带,打仗咱们也捞不着肉吃,估计不是去打仗的。”
众人中最鬼机灵的就是马忠了,这家伙最喜欢打伏击,善使弓,喜欢当伏地魔。
在平堂的讲武堂对练中,虽然武艺不是最出众的,但是总能获得优异的综合成绩,所以摇头质疑了张苞的提问。
许定笑道:“打仗,在等几年吧,今年是没你们的份了,好好学习,多积累知识,以后有的是你们打的,今天我带你们去感受一下来自于平辈的压力。”
“平辈的压力,谁呀,难道山长发现了什么练武奇才,在整个平州跟青州还有人比我们这些更厉害的。”潘璋有些不相信的嘀咕道。
要知道能进讲武堂的绝对是各州郡的娇娇者。
别看有一些如关平、张苞、黄叙这样的武将二人是凭长辈的功绩进了讲武堂,但是他们也是有着真本事,本身的武艺也出众。
“要是同辈我现在只服叙儿哥!”徐盛说道。
众人点头,没错同辈黄叙的实力算是最强的,只是黄叙被分在了高年级,今年就要毕业进军队领职位了。
听说最少都是一名副都尉。
众人是羡慕又激动。
“说到叙儿哥,他的箭法我也不如。”黄叙有个好爹,有黄忠教导箭技,远非马忠这种野路子能比的。
好在进了讲武堂,马忠也学到了系统的箭技,所以也只是略逊色于黄叙。
毕竟黄忠、赵云、太史慈也会来学校授课,三人都是箭道方面的高手。
很快许定带着众人去了女子部队的驻地。
女子部队的营地建在了靠近南岸的谋个山谷之中。
里面有大片平地,适合练习骑术,是张宁特地选的位置。
“站住,你等是何人,没看外面树的木牌吗?军营重地不得擅闯。”
突然前方一支箭矢射出,旗尾上还绑着一张醒目的红色布条,箭矢插进地面,红布迎风飘扬,宣告着什么。
但是方面的谷口没有看到人,只有两旁的高高树冠与杂木轻轻摇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