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船舶靠岸,众人下船,然后回到黄县。
从下船开始,甄家人开始见识了东莱真正的样子。
村落无数,道路宽阔,到处是忙碌的影子。
黄县城虽说并没有特意加大加高,看着并不算醒目。
但是入城之后给人尔目一新的感觉。
地面平坦干净,街面熙熙攘攘的人群,街铺无数,繁华无比,一派欣欣向荣。
整个城的人都透着一股自信。
见到许定等人回来,纷纷致意微笑。
这下甄家也好,甘宁也罢,知道许定有多么得人心。
多么的受尊敬与爱戴!
安顿甄家的事许定丢给戏志才等去忙活,自己偷闲径直回了太守府。
回到府地,进入后院,许定便看到两道倩影正追逐嬉闹。
“她是……?”这两人一个是貂蝉,还有一个似乎是哪里见过,许定一时想不起来。
“公子回来了!”
貂蝉发现许定回来了,高兴坏了,忙停了下来,立即回到了淑女般的样子,不过俏脸红得更像红苹果。
另一道倩影发现了许定,也眨了眨眼睛,站在貂蝉的身后很文静的没有说话,微微低头不敢直接许定的眼睛。
许定点点头算是回应,然后问貂蝉道:“貂蝉,她是?”
貂蝉抿嘴笑道:“公子你这么快就不记得她是谁了?”
许定又打量了一下这名女子,心中有大概的猜测方向,却不敢肯定。
貂蝉噗呲轻笑一声,然后让出身后的女子笑着解释道:“公子,她不就是你从洛阳带回来的宫尚小姐吗?”
还真是她!
原来这女子正是许定大枯井里救上来的宫女。
因为此女失忆自然连自己的名字也忘记了。
为了好称呼她,许定便给她取姓为宫,取名为尚。
不过那时宫尚脸上可是有一道旧疤,看着有点丑陋。
但是现在脸上的疤都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张清秀可人的嫩白肌肤俏脸,此时细看与她那身段结合一起显得整个人人清新脱俗,俨然是一个不可多得的美人。
“貂蝉!这是怎么回事,她不是?”许定其实对此女一直比较好奇,一个宫女怎么会有传国玉玺,现在那张有伤疤的脸又消失不见了。
感觉这中间肯定有不小的故事。
貂蝉道:“公子,这个你得多感谢琰儿姐姐,你将人带回来直接丢在家里就没管了,琰儿姐姐知道后,怜感宫尚便去找华佗先生,华佗先生过来瞧过之前,笑着说让宫尚脸上的伤疤是假的,是用一种特殊的药材敷贴上去的,只需要调配相应的清洗药汁就能解掉!”
原来如此!
伤疤是假了,难怪以前看着这么别扭,总感觉哪里不对,感情是人工做出来的。
联想到董卓进京之后,睡龙床淫辱宫女嫔妃,大概此女当时就是为了自我保护才不得不作溅自己。
只是失忆后,她自己也不记得这事了。
要不是蔡琰让华佗过来瞧上一瞧,怕是还要顶着那张假脸一直存绪下去。
知道是张假脸后,许定最为高兴了。
有种苦尽甘来的庆幸之感。
“宫尚,在这里还习惯吗?”老天作证不是自己不管他,而是自己一回东莱忙得脚都停不下来,所以许定关心的问道。
宫尚轻嗯点头道:“还好,有貂蝉妹妹陪着,有许多好玩的。”
“那你……那你可有想起一些什么?”许定又问。
这回宫尚摇摇头,眉黛微蹙,似乎也在极力回想。
“夫君!华老跟张先生都看过了,说暂时无法治疗这种失魂症!”蔡琰不知道什么时候从院门外走了进来,手里还抱着几卷书。
许定转过身来,主动帮蔡琰接过来自己抱着,蔡琰也没有拒绝自己丈夫的这种体贴行为。
这些书全是竹简,份量极重。
许定随便意翻看了书名说道:“这几卷书好像以前没见过!”
蔡琰道:“这是图书馆新收的,是琅琊诸葛家拿来交换的书籍,我想先看一下,然后手抄一遍,在把手抄本送到书坊印刷,五六天之内就能填充图书馆了。”
“诸葛家?是不是阳都城的诸葛家?”诸葛两个字对许定还是有极大的吸引力的。
蔡琰道:“夫君也知道诸葛家?”
许定笑笑,诸葛家太出名了。
不管是三国演义还是三国志,都是不能磨灭的浓重一笔。
小猪呀,那可是一个引领一个时代的风骚男人,谁都不能轻视之。
“有所尔闻,听说他们家的子弟都极为聪慧!”放定半真半假的说道。
实际上他也没有说慌不是,小诸家的三兄弟都很有才能。
蔡琰稍加想了想道:“嫡系方面确实有几个好苗子,前泰山郡丞诸葛珪的三个儿子都不是常人,长子诸葛瑾学识极佳,年少便去往洛阳,在太学博览了群书,虽只是豆蔻之龄却以然具有栋梁之才,在学几年怕是才学不下几位先生了。
次子诸葛亮更是……!”
说到这里蔡琰停顿了一下,许定问道:“诸葛亮如何了?”
蔡琰摇摇头笑道:“这是一个妖孽,虽然只有十岁,但是眼光很毒到!”
“毒到!”如果许定没听错的话,蔡琰用的是毒字,而非独字。
蔡琰接着解释道:“夫君,天下还是有不少聪明的妖孽,我们东莱人图书馆刚兴起,便被人瞧出了它最大的作用?”
听到这里许定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拉着蔡琰道:“琰儿我们房间里谈!”
蔡琰也知道接下来的话不宜给貂蝉她们听,所以点头跟着进了房。
宫尚眨巴着眼睫毛,握着貂蝉的手轻轻摇道:“貂蝉妹妹,公子跟夫人干什么去?”
貂蝉有意调戏宫尚,假唬着脸道:“尚姐姐,公子准备欺负琰儿姐姐了,放心很快他也会欺负你,知道他怎么欺负你吗?他先把你骗进房,然后栓住门,在把你丢在床上,接着将你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脱掉,最后亲你的嘴!”
貂蝉发现宫尚开始还有点紧张,接着反而表情很谈然,最后露出一个原来如此的表情。
貂蝉道:“尚姐姐你不怕吗?”
官尚不解道:“为什么要怕,我又不是没被他欺负过?”
脱衣服,亲嘴,他不是做过了吗?
“……”貂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