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上,众大臣正在激烈争论关于边疆频频发生暴乱,让谁去镇压比较合适。
原先边疆的守将乃是叶赫那拉将军与儿子,不过今儿个传来消息,将军重伤,少将军不见踪影,明明只是暴乱事件,却变成了这样一个结局,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康熙并没有怀疑叶赫那拉的忠诚,另外准噶尔自从噶尔丹获得内乱的胜利后,又积极向外扩张,先后击败和硕特部,征服哈萨克、灭叶尔羌汗国,准备称雄西域。
此事康熙不是没有耳闻,只不过因为一直安分守己没有累及大清的疆土,所以他只是关注着并没有采取行动,哪怕小国求着依附,他也没有心动。
只不过暗报对于此次叶赫那拉将军受重伤,以及少将军失踪,有隐晦提出可能与准噶尔有关,所以那可能不是普通的暴乱事件,而是有预谋有组织,更可以说是串通了边疆内部官员,互相搭配搞出来的试探。
所以此事就不得不让康熙上心了。
看着众人争吵不停,康熙扶了扶额开口道:“此事,众位爱卿皆思考一番,到底派谁合适,明日接着再议。”
康熙的出声让吵得脸红脖子粗的官员们戛然而止,纷纷垂眸称是。
康熙退朝便离开了乾清宫。
众大臣们还三五成群议论此事。
太子心里自然也是有想法的,当然,并不是说他想去,而是准备出宫去找外祖父商议,能派出赫舍里氏或者依附于他们的人去震慑边疆,若是成了这便是他们后期的筹码。
自从外祖父被皇阿玛寻过一次后,就变得低调,只隐幕于后。
所以他有时候去茶馆,青楼就是为了引人耳目见外祖父罢了。
想到此,太子加快了脚步,他不想在此事上被他人抢了先机。
大阿哥看着太子仓促的背影,正在思考着什么,就被纳兰氏的一位大臣跟在身后悄声道:“大贝勒,我们的人查到昨天太子在妓院和一醉酒的客人发生了冲突,疑似是共抢妓子,并太子动了手,那人只是赶考的学子,在考生圈有一定的影响力,现在此事在他们圈子里传得沸沸传得沸沸扬扬,我们要不要加一把火。”
“哦?本贝勒爷不需要疑似,调查清楚全部的事情,以及当时在场的几个人的供证,做事做齐全一些,你这疑似就让本贝勒下达命令,容易把本贝勒再圈禁。”
那人一愣,随即冷汗一出:“是臣的错,臣立马调查齐全。”
“嗯。”大阿哥抬脚往外走去。
太子再次去了青楼,不过不是昨天的那一家,而是去了次一等的,昨天的事情还在发酵,虽然赫舍里氏的人已经去打点了,但是外祖父让自己避开一些,自然是没有错的。
太子身边的人对着老鸨道:“怎么了中午就不做生意了,让我们家爷要等多久?”
老鸨原本皱着眉往下瞧,是谁敢胆子那么大,但看到老人一愣,老鸨们之间都是有联系的,自然是知道堂下那人是谁。
心中微微惊讶,这位祖宗怎么来了,又有些头皮发麻:“昨儿个把旁的客人打了,今儿个又来自己这里寻欢作乐。”
老鸨对着龟公说了几句,连忙迎着笑脸下去道:“这位贵客,真是不好意思,咱们开门到凌晨,现在姑娘们都在休息。”
侍卫横着一张脸道:“几个意思?不想迎客?”
老鸨的脸一白,连连摆手僵笑道:“怎么会,老奴意思是贵客先去上房歇息一会儿,让姑娘清醒一会儿再来伺候您。”
侍卫看了看主子微不可察点头的动作,这才冷着脸:“要未开苞的,别拿脏的臭的来伺候我家爷。”
老鸨笑着:“这是自然,一定一定。”
让龟公带着贵客去了顶层的房间,这才冷着脸:“蠢货,果然如主子所料。”
又转头对着心腹道:“让莲心出来。”
心腹点点头。转身去了二楼。
老鸨眼中闪现寒光:“脏的臭的,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