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唱会正如火如荼的举行,而位于华夏大西北,西昌卫星发射中心,一架巨大的白色火箭屹立在夜色之中,火箭上印着一行巨大的字——长征9号。
长征9号是华夏近些年来研制的推力最大的火箭最大起飞重量4500吨,近地轨道运载能力150吨,地月转移轨道运载能力50吨。
而这次将是华夏载人登月前的最后一次对月探测。
高达120米的巨型火箭,就像是巍峨的巨人一般,给人一种磅礴巍峨的气势,那种感觉及压迫力迎面扑来,让人不禁啧啧感叹,火箭的庞大。
火箭是人类工业文明的最高结晶!也是人类探索宇宙,了解宇宙,最厉害的手段,哪怕到今天,拥有火箭发射能力的国家,也是屈指可数
指挥中心坐满了工程师,这是长征9号三年来的第十次发射,经验充足,而且长征9号作为可回收火箭,发射成本也低了不少。
只是这次任务意义重大,没人敢掉以轻心。
这次的发射任务,是将嫦娥6号月球探测器送到月球表面,在载人登月前做最后一次地质勘探,保证载人登月顺利完美的完成。
当然这一切我都不清楚,因为没人给我说。
“拾,玖,捌,柒,陆,伍,肆,叁,貮,壹,零!点火!”
刹那间巨大的助推器喷射出熊熊烈焰,火箭开始升空!
很快长征9号火箭,第一节助推器分离,第二节推进器点火喷射,火箭以更快的速度飞行太空,火箭在漆黑的夜空划出一道明亮的流星。
到这里几乎可以确定火箭的成功发射,指挥室中爆发出巨大的欢呼声,以及雷鸣般的掌声。
“中央电视台,中央电视台,这里是长征9号火箭的指挥室,在这里我们将采访到长征9号的总工程师,白佳华白总工,”女记者的身边站着一位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
“你好各位观众朋友,感谢你们对华夏探月工程的关注,以及对华夏航天事业的支持,”白佳华笑着说道。
“大家可以看到白总工非常年轻呀,今天我就有三个问题问问白总攻,这是嫦娥6号的任务是什么呢?”
“嫦娥6号和前面任务有什么不同呢?”女记者问道。
“是这样的,前面几次任务呢,主要是采集样本,对月球表面的地形进行一个扫描记录,而这次的任务就没有采集样本,主要是为了载人登月做准备,勘探降落区的地理环境,以及作为登月飞船的指引,这次嫦娥6号会在获取足够的数据后关机,将会在载人登月之时重启,对登月舱进行引导。”白佳华说道。
“这个解释非常的详细呢,那么白总工,我也想问问,载人登月是全国人民翘首以盼的,那么我们这次对载人登月有多少把握呢?或者说有没有什么秘密武器?”记者问道。
“把握?”白佳华笑道,“这个把握不好说,但是秘密武器肯定有,当然同样也是保密,我知道你肯定要问有没有什么能说的,倒也是有个能说的,因为不管如何,我们的探月工程会有人帮我们兜底,只要他能兜底,我想不出失败的理由。”
白佳华这话让女记者更加疑惑了,有人兜底?这是什么意思?
女记者继续问道,“相信不仅是我,应该全国人民都会很疑惑吧,白总工说的有人兜底是什么意思?这个能否解答一下吗?你说的这个人又是谁?”
白佳华这次似乎没打算保密的样子,眼中有向往的光芒,“这个人你们不知道,但是他的事迹你们都清楚,我们的六代机,可控核聚变,还有一些保密项目皆出自于他的手,有他为我们兜底,探月工程没有失败的理由,毕竟他所实现的东西,每一项难度都超过了登月!”
“你也不需要问他是谁,我不会说也不能说,只能告诉你们,有他是我华国之幸!”白佳华眼中有光芒闪烁,“一个简单的比喻,他的成就如果公布,绝对超过爱因斯坦,甚至在人类文明史上,他都是独一档!。
记者没有再问下去了,作为央视记者,她显然是很懂规矩的,不过心里却掀起滔天巨浪,究竟什么样的人能让白总工如此赞誉,能担得起,这历史独一档的称呼。
正站在台上的我,连续打了两个喷嚏,有些尴尬,难道是谁在念叨我。
杳杳站在我的身旁,牵着我的手,正唱着一首非常好听的古风歌。
悦耳的声音让人陶醉,我静静的看着她的脸庞,与嘈杂纷扰的现场有些格格不入,不过却丝毫没有影响到我。
杳杳确实很美,美到不可方物,精雕玉琢的小脸,有一种纯欲又有一种小性感,说不出来的美。
很快这首歌缓缓结束,杳杳将我送回了台下,一时间我竟然有些怅然若失的感觉,不过很快我便将这种感觉抛之脑后了,但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的手中多了一张纸条。
“演唱会结束别急着走,等等我。”
字体很可爱,一看就是个女生的字迹,我看了一眼妹妹,她正目不转睛的盯着台上的杳杳,陷入痴迷状态。
我摇了摇头,有些无奈,不过我似乎也能感受到,为何杳杳有这么多粉丝,不管男女,这么好看的女孩,唱歌还这么好听,或许她的魅力无人能挡吧。
想到这里我无奈苦笑了一下,躺在休眠仓里的我,那时候是我太天真了,以为她很温柔,原来是地地道道的母老虎!
当然我可不敢说出来,怕她从休眠仓中冲出来,打我,姑奶奶我可惹不起。
不过我嘴角又再次上翘,和她的记忆都是非常美好的,尽管有些小插曲。
很快演唱会结束了,我安排车将妹妹送回家,起先妹妹不愿意一个人离开,但是无意间看到我手中的纸条,一副我懂的样子,二话不说就走了,搞得我有些哭笑不得。
很快场内的人都走完了,就剩下清场的人员,唯独我这,他们就像没看到似的,完全不管我。
或许是杳杳打好了招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