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跟我来。”
易寒跟着司徒奋仁,但在进门的时候,却迎面撞来一名皮肤暗黑,头发卷曲的外国佬。
易寒轻松避开。
外国佬带着浑身的酒味,走路走不稳,又被易寒吓了一下,不小心跌倒在了地上。
“你头山猪!”
外国佬指着易寒骂道,“你不长眼撞到了我!”
壮士自动翻译了他的YD话。
易寒打个问号。
你自己摔的。
骂我是猪?
“辛格。”另一名眼神尖锐的男子扶起谩骂的男子,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他撞倒了我!”
辛格叫道。
“快道歉!”赫鲁用生硬的中文命令道,“辛格脾气不好,你最好别惹他!!”
“他自己摔的。”
易寒无语道,“不信可以去调监控。”
“你头猪!我看你是找死!”辛格手伸进衣服里,这让易寒敏锐察觉到一丝杀机。
“姐夫!”
司徒奋仁眼见易寒久久没跟上来,外面又传来吵声,便知出了事,赶紧跑出来对着两名YD佬说道:“你们知道这是谁的地盘吗?不长眼谁都敢惹!”
赫鲁见状摁住辛格的手,赔笑道:“我朋友喝多了,对不起。”说着拖走伙伴。
“你什么意思?”
辛格甩开手道。
赫鲁压着声说道:“那是司徒奋仁,司徒丹妮的弟弟,你还想跟他乱来吗?”
“呸!”
辛格悻悻然地吐口唾沫,看向易寒的侧影道,“算他那头不长眼的山猪好运!”
他们说的话。
一字不落地进入易寒耳中。
“姐夫您有没有事?”
司徒奋仁询问道。
“没事。”易寒淡淡道,“我就是无端端被骂了几顿,这会所也没想象中高素质。”
“这里的会员做什么的都有,我瞧那外国佬见我来就收手的样,就知道他们见不得光。”
“您别被他们影响心情。”
“哎哟。”
“你还挺机灵。”
司徒奋仁嘿嘿一笑:“常在外面混,不得擦亮眼睛啊,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易寒跟他来到环境优美的房间,坐在古香红木椅上,可以看见外面院子的假山。
流水顶着转水车落入池塘。
清澈的水中有不同品种的观赏鱼在静止、嬉戏,适合中老年人在这陶冶情操。
“姐夫您等下。”司徒奋仁给易寒倒上一杯茶,笑道,“我去找来我的藏酒。”
“嗯。”
易寒起身深呼吸。
空气也比其他地方要清新。
“会所老板挺有脑子的,在这布了个风水阵,环境会随着时间推移越来越好。”
易寒一下洞破会所布下的玄机,也难怪被权贵推崇,毕竟谁不喜欢舒服的地方。
多来几次。
身体情况也会遭到改善。
“杨老板,您这朋友老是动来动去,我没办法专心唱歌,还望您让他注意下。”
易寒忽听几十米外有道熟悉的声音,这时,杨老板说道:“你说这么多无非是想加钱,这张卡里面有500万,你哄得我朋友开心,我还有赏。”
“抱歉我不是这种人。”
邓金鱼冷脸道。
“你以为自己有个几百万粉丝就能蹬鼻子上脸吗?”杨林木转了转散发热气的茶杯,抬起阴骘的眼睛道,“你在我面前跟唯利是图的模特没什么区别。”
“杨老板,我姐妹她不舒服,今天就到这好伐。”刘幂拉了拉邓金鱼的手,圆滑地赔笑道,“来,金鱼,给各位老板赔个不是,你说你,不舒服还来。”
“对不起。”
邓金鱼借坡下驴。
“杨老板,这些碧池你跟她们好好说话是不行的。”谩骂易寒的辛格就是杨林木招待的客人,此时他起身,从怀里掏出一柄手枪指在邓金鱼的太阳穴上。
“把你的衣服给我脱了!”
邓金鱼吓坏了。
她以为这次来就是跟往常一样,吃完饭就走,没想到会碰到手中有枪的狠人。
全身不自觉瑟瑟发抖。
“这这。”
刘幂慌得一批,“杨老板您这...”
“我的客人性格就是这样。”杨林木吹开茶杯升腾的热气,端起来喝了小口道,“我愿意体谅你姐妹,但辛格和赫鲁愿不愿意体谅,我就不知道了。”
“脱!”
辛格喝道。
“我...我不...”邓金鱼脸色发白地摇摇头,“H国是法治社会,你你最好别乱来。”
“碧池!给脸不要脸!”辛格强硬地拔掉邓金鱼的小外套,抖了抖手枪道,“你敢乱动我就毙了你!”说话间,他伸出手,就要撕开邓金鱼的上衣。
她这下抖得更加厉害。
心里不禁在想宁愿死也不让自己被糟蹋。
“你太嚣张了。”
门突然被推开。
辛格醉酒,反应还非常快,转过枪口就要对准门口开枪,但就在这个时候。
他整个人突然软了下来。
所有人齐齐惊愕地望着场中的不速之客。
“刚好,我这人专治各种嚣张。”易寒随手将辛格丢飞,他手中的枪掉在地面转飞出去。
旋即。
易寒坐在了杨林木的对面,淡笑道:“金鱼麻烦你来给我擦个手,太脏了。”
“哦哦。”
邓金鱼大脑空白地从包里拿出湿纸巾,坐在易寒旁边,帮他将手仔细地擦干净。
刘幂看着易寒的背影。
呆了。
好帅的男人。
“辛格!”赫鲁查看同伴的情况,眼眶蓦然大张,震惊道,“辛格死...死了?”
易寒刚才也没做什么,只是整只手扣住辛格的脸,他怎么会死?什么时候死的?
“嘶!”
杨林木和刘幂倒吸口凉气。
这下。
傻子都知道易寒的不凡。
“你下去给他陪葬!”赫鲁怒火中烧,掏出带消音的手枪指着易寒的后脑勺。
易寒却毫不在意地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赫鲁就要扣下扳机之际,红蝶鬼魅般出现在他身旁,手中的匕首同时送入他的脖子。
“呜!”
红蝶扣下赫鲁的手枪,手摁住其嘴,压着剧烈挣扎的他出去,途中掉下了几滴血。
“你你是?”
杨林木嘴巴发干道。
易寒吹了吹茶杯上的热气:“我叫易寒。”
“易寒!”
杨林木差点没吓得跳起来,感觉自己已经一只脚踏进了棺材,嘴唇哆哆嗦嗦道,“您好您好,久闻大名,我知道我肯定没资格接触到您,所以我不知道我什么地方得罪了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