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分让我们相遇乱世以外,命运却要我们危难中相爱,也许未来遥远在光年之外...”
邓金鱼随着律动摆动苗条的身姿,忘情的演唱所带来的那股气质让叶寻桥略心动。
“大哥,这女的除了身高矮一点外,其他方面都有九分以上。”叶寻桥悄声道,“你真的对她不感兴趣?没有的话,我就下手咯。”
“随意。”易寒抬手,“她性格率真,你最好不要用金钱攻势,免得挨巴掌。”
“开玩笑,我泡妞什么时候用过金钱攻势,这样吸引来的都是俗气的女银。”叶寻桥自信满满道,“大哥,我其他方面不如你,这方面我绝对能说的上话。”
接下来。
易寒瞅着叶寻桥在那献媚,还跟邓金鱼唱了几首歌,就是歌声实在不敢恭维。
时间逐渐接近清晨。
地上和桌上都倒了不少空酒瓶。
易寒没他们会喝酒,虽然能避就避,能挡就挡,但盛情难却,状态慢慢在犯迷糊。
叶寻桥则跟邓金鱼在那厮杀。
前者略差一筹。
败下阵来。
“果然应了那句话,喜欢你的一杯就倒,不喜欢你的千杯不醉,我心态崩的稀碎。”叶寻桥倚在易寒身上,“邓金鱼明显喜欢你,我甘拜下风。”
他前一秒还信心满满。
说泡妞没输过。
下一秒就在邓金鱼那吃了瘪。
装逼打自己脸。
自成一脉。
“今晚就到这,撤撤撤。”易寒刚起身却被叶寻桥拉住,“这段时间查得紧,你酒驾小心翻车,我在这KTV有两间长期客房,今晚就在这住。”
易寒表情古怪。
KTV有房?
怕不是炮房哦。
他觉得叶寻桥说得不无道理,便先将叶寻桥送回房,回来时,忽见邓金鱼瘫在沙发上。
呼吸平稳。
应该是见了周公。
嗯?
刚才还睁着眼。
这会怎么就睡着啦?
“这该死的后劲。”易寒扛着邓金鱼越来越迷糊,走路跟蛇形一样东倒西歪。
好不容易才进到客房。
“艹!”
易寒突感天旋地转,又因为邓金鱼摇摆不定,勉强平衡了几步后踉跄倒在床上。
“唔。”
邓金鱼被震醒,突见自己躺在易寒胸膛上,也是一怔,随即脸蛋蔓上两朵红晕。
虽然她对易寒好感十足,甚至想要跟他谈场恋爱,但也清楚两方身份相差悬殊。
没什么可能。
更没想过今晚会发生什么故事。
然而如此近的接触发生在自己身上,在酒精的刺激下,情绪竟微微泛着难以遮掩的激动。
“好困。”
易寒眼神朦胧。
等到清晰时。
邓金鱼突然变成了苏芒的模样。
“苏芒你怎么在这?”易寒下意识抱住邓金鱼,“你不是说还要过段时间才回来吗?”
苏芒是他的女朋友吗?
邓金鱼眼神黯淡,心底也在羡慕苏芒这个女孩,竟能拥有这么优秀的男朋友。
我怎么就没这么好命?
求而不得。
舍而不能。
这就是命。
我该知足的。
恋人未满的关系。
邓金鱼恢复一丝清醒,想要起身倒杯水喝,但忽然间,她听闻底下传来声响。
下意识低下头。
顿时。
易寒用力地抵住她的樱唇。
“唔!”
邓金鱼美目圆瞪。
大脑空白。
她因为忙于演艺事业,一直没有时间谈恋爱,爆出来的几个男友也不过是公司为炒热度,刻意安排的,平时根本没什么交集,过段时间又会安排他们分手。
所以。
这是她的初吻。
“苏芒。”
易寒这一声梦呓惊醒邓金鱼。
对啊。
他是有女朋友的。
我不能这样。
走。
快走。
我在留下去一定会出事的。
只是邓金鱼想走,争得过易寒的力气吗?胡乱挣扎,反而刺激到易寒的情绪。
“不给走!”
易寒怒气冲冲地推翻邓金鱼。
“没了...”
邓金鱼勉强保持清醒的意识瞬间被瓦解殆尽,彷如黑暗中苦苦挣扎的荧光。
白天。
阳光普照大地。
易寒浑浑噩噩醒来,醉酒后的第一天实在难受,以后说什么都不能在喝醉。
他拍了拍额头,口渴得想喝水,但抬起眼所见的一幕,让他脑袋嗡嗡的。
血。
床单上不是梅花状,就是被抹长的长条血,一股怪异的腥臭味道充斥着房间。
易寒又不是纯情少男。
怎么会不知道这血出现在这代表什么。
“我跟谁?卧槽,我怎么想不起昨晚发生了什么?昨晚昨晚,昨晚就一个女的。”
易寒懊恼道,“我这就不明不白交给了邓金鱼?”事已至此,他总是要拿出男子气概。
于情于理都得负责。
他喊道:“金鱼。”
“诶。”穿戴整齐的邓金鱼从卫生间走出来,略带尴尬道,“我是动作太大吵醒你了吗?”
“我自然醒的,额······”易寒组织下语言,认真道,“我这人喝醉酒就什么都不记得,你不要误会,我不是推卸责任,我只是想自证我不是故意的;
该对你付的责任一个不少。”
“什么责任?”
邓金鱼呆道。
易寒指着床单上的血。
“哦这个啊。”邓金鱼难以启齿,忍着尴尬和羞涩说,“我因为喝了太多酒,大姨妈提前找上门,我着急之下,把血洒得到处都是,我知道有钱有势的都忌讳这些,对不起啊,你想骂我几句就骂,没事的。”
靠。
原来是大姨妈。
这什么司马剧情。
易寒还以为自己莫名其妙没了C。
“没事就好,我要毁了你,罪过比这大了去。”易寒说,“以后少喝点酒;
别仗着自己年轻就乱来。”
邓金鱼噗嗤一笑:“你这老气横秋的语气是肿么回事。”
“我废了陈闯,他的人肯定不会给你好脸色,你把合约转到阳光的名下,违约金我来付。”易寒起床喝了一瓶水,“等什么时候,我们两一起直播。”
“你这番话在这个地方说出来,感觉好不对劲。”邓金鱼说不出的不舒服。
怎么。
像是嫖资似的。
“你想太多,我只是昨晚听你唱歌,感觉特不错,有市场前景,以后靠你给我挣钱。”易寒忙解释道,“没你想得那些个莫名其妙的意思。”
“对不起。”
邓金鱼俏皮地吐下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