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连忙磕瓶药。
飞速下滑的血条立马停在2359。
蔚这一招的伤害相当爆炸,直接清空易寒的血条,若不是及时取消破面主动。
他这会尸体都凉了一半。
“咦。”
落地的蔚眼见易寒竟然没死,也是惊讶道,“你是怎么接下我这招空霸的?”
“除了硬接,你觉得还有什么可能?”易寒咳嗽下,“要不我们聊五毛钱的天怎么样?”
“我更希望跟你在审讯室里聊!”蔚拳头后仰,同时,沉重的脚步迈向易寒。
重拳!
这招爆发极强。
她之前就是凭着这招硬接下易寒全力一击。
此刻。
他要是挨中这下重拳。
必死无疑。
易寒掰开费舍尔递给他的药瓶,仰头喝干,顿时,全身骨骼泛起可怖的红光。
【凶药-1】
类别:道具
效果:玩家服用凶药-1之后,全部属性+500%,并维持5分钟,时间消耗完毕;
玩家将陷入48小时极度虚弱!
可以说。
凶药-1是翻盘的利器,
只是5分钟过去。
易寒立马就会从王者掉成狗,任谁都能踩他一脚,所以这玩意要谨慎使用。
如果他不是被蔚逼得没办法。
绝不会。
使用这柄双刃剑。
蔚第一时间感觉到易寒身上发生的异样,但拳已发出,她也没有办法收回来。
易寒磕瓶血药。
随后。
火力全开。
他在巨虚之力、初·破面,以及斩月的加成,和凶药-1的增幅下,爆发出伤害。
绝不止500%。
“轰!”
易寒压着一道冲天而起的月牙状刀芒。
硬是和蔚的重拳撞在一起。
“什么!?”
蔚感受到易寒那边冲来的恐怖力量,两眼大张道,“你怎么可能一下提升这么多!”
此刻的易寒。
与之前的易寒除了外观一样外。
完全不是同个人。
“我被你一直压着打,我不要面子的?”易寒猛地用力,仿若决堤的洪水冲垮蔚的防御。
她一步接着一步后退。
清晰的脚印随之豁然出现在地面。
“噗。”
蔚喷出一小口血雾,双臂被反震力震得发麻颤动,而没等她缓和,易寒再次斩来。
蔚固然拥有超过等级的战力,但在增幅500%的易寒面前,也打得相当难受。
况且。
易寒在技能的增幅下。
爆发出的伤害远不止500%。
试想下。
他的属性相当于翻了五倍之多。
如果这还打不过蔚。
那还玩个屁。
嘭嘭嘭——
易寒一刀接着一刀斩在蔚的拳套上,强大的力量隔空震得她连连后退还吐血。
血量也在慢慢下降。
待斩月冷却完毕。
易寒蓄力斩在蔚的拳套之上,寒光毕露的剑芒直接将其防御破开,刀锋从其身上...
一劈而下!
“啊啊!”
蔚飞了出去。
嘭地一声撞爆墙壁。
她的血量也下降到37%,剧烈的痛苦令她眉头紧皱,更是哇地声吐出大口鲜血。
“再来!”
钢铁般的精神驱使着蔚咬着牙从瓦砾中爬起身,但入眼却不见易寒的身影。
“不好!”蔚脸色一变,“他肯定跑去了岸边。”跟着,她捂着伤口追过去。
只是她身上的伤势极大影响移速。
追上。
恐怕要花不少时间。
朝岸边跑去的易寒回头看了一眼:“我只有5分钟,没时间跟蔚在那纠缠;
我得尽快去帮花葬和费舍尔脱身。
不枉凶药的效果。”
虽然他非常想干掉蔚,但鬼知道她有没有底牌,要是被她困在那,才真的得不偿失。
让费舍尔逃出去。
才是这次海岛之行的目标。
易寒赶到岸边的时候,便见花葬和费舍尔在联手,对付一名顶着油光贼亮乖乖头的青年。
【LV61:洛克
血量:
攻击:-
防御:-
介绍:波顿海岛的岛主,擅长体术,近身格斗非常强悍,切记不要让他掌握节奏!】
花葬气喘吁吁,握着刀的手已经麻木,凝眼道:“费舍尔,你先上船离开!”
“我拒绝被人类保护!”费舍尔冷声道,“你快点滚,我不觉得人类有这么好心!”
“你们都跑不掉哦!”
洛克衣着紧身连体衣,闻言笑了下,蓦地跃至空中,抬脚如战斧般冲费舍尔劈下。
下烈风!
费舍尔双臂肌肉鼓起,交叉硬挡洛克的攻击,但随之而来的冲击却让他不堪重负。
继而嘭地一声单膝跪地。
上烈风!
洛克落地旋转,带起一股灼热的劲风,右脚倏然冲着费舍尔下巴往上踢去...
“嗬!”
费舍尔眼眸颤动。
“小心!”
花葬一记冲锋撞开洛克,“快走啊!你在犟下去,只会白费易水寒的苦心而已!”
费舍尔犹犹豫豫。
主要是。
不想接人类的人情。
“跑不掉哦!”
洛克嘻嘻一笑,往后跃开数步,颠颠脚,随即压身突进,两手倏然撑在地面。
嗖嗖嗖——
他的动作像极街舞动作中的大风车,灌注强大力量的双腿飞快抨击花葬的刀。
“该死!”
花葬卡在39级,纵然有极品装和黄金职业的增幅,也弥补不了跟洛克的等级差。
一轮抨击下。
花葬被洛克踹飞出去。
费舍尔也被洛克蓄势的一脚踹吐血。
嗒。
洛克落在地面,伸伸懒腰道:“搞定!”
“岛主威武!”
执法队当即上前欲要抓捕花葬两人。
“有我在想什么呢。”
易寒如风穿过靠近的执法队,顿时,十几人飞了出去,其中几人直接当场归西。
“易水寒?”
花葬皱眉道,“你跑来做什么?”
她和五十几级的费舍尔联手,都奈何不了洛克,易寒跑过来,又有什么用?
在她看来。
易寒跑来跟送死没什么两样。
“费舍尔,花葬是我的朋友,你尽管相信她,快跟她走。”易寒没时间回答花葬,催促道,“在拖下去,你们自己在这死,我特么自己跑路!”
“你用了禁药?”
费舍尔惊讶道。
“我不用禁药,能有什么办法?我这么做还不是为了你。”易寒觉得费舍尔墨迹得要死,“你是不是个爷们啊,在这墨墨迹迹的,我也是佛了你!”
费舍尔深知禁药带来的后遗症有多痛苦,心下淌过一道暖流,尤为感激易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