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曜知道是晏雄带走了温凉,所以一直在让人查找他的踪迹,可惜,查无所获,显然,对方已经做好了完全的准备,在防止他各方面的追踪,但他以为这样,他就果真查不到他的位置了吗?
vip病房门口,他将门踹开,砰的声音显得路过的护士身体剧烈的抖三抖,她在转过身来时,原本想发脾气,却在看到眼前这个帅绝人寰的存在时,绯红着脸,娇羞问道:“先生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薄曜看着空『荡』『荡』的病房,问道:“这里面的病人呢?”
护士说道:“你说晏少爷啊,他前两个小时转院了……”
军区医院,住院部顶层,薄曜在打晕守在门口的两人后,推门走了进去。
但门还未等关上,脚底下便『露』出未动的人影,他一记重拳砸过去时,本来要对他动手的男人,疼的嗷了声,吃痛的捂着哗哗流鼻血的鼻子,在解决掉这个人的同时,右边有人拿着电棍冲过来,他直接抬脚踹去,将电棍踹在男人脸上,他又是被电击,又是被电棍砸,双重疼痛,迫使他捂着脸,单膝跪在了地上,在这瞬间,薄曜往晏充所在的方向走,五六名男子,如狼般围堵过来,只可惜,这些人根本就不可能会是曾经在特种部队里呆过的薄曜的对手……
晏充听着众人殴打的动静,还在浑浑噩噩的睡着,自他老二被废之后,他睡觉就总是做噩梦,不是梦见自己不举,被女人嗤笑,就是梦见自己当众硬不起来,羞愤的撞墙自尽的画面……
他满腹抑郁的从梦中惊醒时,见薄曜出现在自己眼前,下意识揪着被子护住裆部,往身后的位置缩了缩,“你,怎么会在这里?”
他刚做了噩梦,额头上满是湿汗,此时,又加上无比惊慌的动作,让他看起来,特别的胆小如鼠……
薄曜揪着他的领口质问:“你父亲把温凉带去了哪里?嗯?!”
晏充摇头,“我不知道。”他双手抱住他的手臂,“我真的不知道!”
薄曜又怎么可能这般轻易相信他,“你父亲让你转院的目的,不就是为了不让我抓住把柄?你以为我……”
晏充说道:“不,不是这样的,我父亲把我转来这边,目的是为了让我接受更好的治疗!你应该知道这里的医疗水平是全国,乃至全亚洲最牛『逼』的……”
薄曜在他的话音里加重了力道,“少废话!告诉我,温凉在哪里?”
晏充慌张道:“我是真的不知道她在哪里啊!我爸做事什么时候跟我报备过?我……咳咳……”见他似要直接把他脖子掐断,他准备求饶,却听见耳边传来声音,“少爷,老爷打电话过来了!”
薄曜抢过保镖手里拿着的手机,刚放到耳边,就听见晏雄的声音传来,“你要再敢碰我儿子,我就……”他说到这里时,薄曜听见那边传来温凉的喊声,他的心脏瞬间被迫提起,揪疼着问:“你,把温凉怎么样了?”
晏雄嗤笑,“再不怎么样,也总不至于会没命,但你要再敢碰我儿子一根手指,我保证,会从现在开始一根根扒光她的十根手指,然后,再一颗颗敲碎她的牙齿,再把她双手、双脚砍了……”
薄曜听不下去吼道:“你敢?!”
晏雄哈哈大笑着,好一会儿才停下,“不信的话,你试试?”他微顿,“我晏家绝后可是因为你,这笔帐,我还没跟你算清楚呢,你可不能再『乱』来,否则,只怕接下来倒霉的就不只是温凉一个人了……”
薄曜听着他的威胁,手下却还在不停的用力,当晏充的脸因为缺氧被憋的通红,连额角的青筋都开始鼓鼓的往起来冒时,他方才用力将其给推开,他听着他重获新生后,大口的喘息声,朝晏雄道:“放了温凉,有什么冲我来!”
晏雄道:“天街路,348号,你若肯愿意只身前来,我就答应你,放了她!”
疼的快昏『迷』的温凉,听他如此说,虚弱无力的摇头,“不要,不要过来。”她深知,晏雄是在利用她引诱薄曜前来,他若不来,她死也就死了,可他若来了,那他俩必定会死在一起……
这是个完全没意义的救援。
她慢慢的开始喊不出来,只能在心里不停的呼喊:薄曜,你不要过来。
这时候,连她自己都搞不清楚,为什么,她会那么不希望他过来……
她瘫倒在地上的那刻,听见有人问,“晏先生,还继续吗?”
“继续。”
听着他的这句,她就更加确定,晏雄没想过要放过她!
她轻轻抬手,感觉到的只有麻木,她觉得……她的手多半是要废了。
她唯一的爱好就是服装设计,如果手废了,那她还设计什么啊?
这样活着,真还不如死了算了呢!
晏雄看着她绝望的眼神,冷冷的笑着,“我知道,你学的是服装设计!”
温凉就知道,若非他清楚她的喜好,又怎么可能会想到用夹手指对付她!
果然卑劣!
他微顿,“当然,爱好这东西,也不是谁没有了,就能活不下去,但如果连手脚都没了,又或者,我干脆让人用烙铁在你脸上烙下贱奴二字……”
温凉听着这些,脸上并没有任何的反应,因为对她来说,服装设计就是她的唯一,如果她没有了设计的能力,那就等同于什么都没有了,一个一无所有的人,还会去在乎有没有手脚,脸上会不会被烙下贱奴二字么?不会,她现在所有的感觉都近乎麻木……
薄曜来的时候,就看见有人拿着烧红的烙铁准备往她脸上烫,他嘶吼出声来,“住手!”
听到声音,那人堪堪住手,晏雄斜睨了眼表示——他离死不远了!
薄曜准备冲上来,手拿烙铁的人为了弥补,将温凉从地上捞起来,用烙铁威胁,“别动!”
晏雄见此,轻微的咳嗽了声,拿起杯子来抿了口茶,方才慢条斯理朝薄曜开口道:“想必你刚去看了我儿子,应该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很不好!我偶尔也在想,倘若那天他死了,也许就不用遭这么大罪了,可是倘若他真的死了,那我晏家岂不就因为你……断子绝孙了?”
薄曜从来到现在,视线一直落定在温凉身上,目光死死的盯着他,他看清楚了她眼底的绝望,也看清楚她十根手指上的伤,她身为一名设计专业的学生,又是那么要强的一个女孩,他能想象的到,如果这双手有个什么万一,她的内心该会有怎样的崩溃,“温凉。”
晏雄见他无视自己,如狼般的眸子里迸『射』出火星来,“想救她,拿你自己的命来偿!”
温凉听着他的这句,在瞳孔猛缩的瞬间,朝薄曜看去,“薄……”
她看着他深邃的眉眼,心头有片刻的柔软,“薄曜,你快走!不用管我!”
薄曜听着她的这句,却低低笑出了声来,“温凉,你可是在关心我?”
温凉想矢口否认,但这一刻,看着他温柔的眉眼,拒绝的话,却是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的,“是,你快走!”她不要让他为了她白白牺牲,因为不值得,因为没必要,也因为,不需要!
薄曜听着她的这个是字,尽管知道是假的,可内心深处还是不自觉划过涟漪,“你可知,就凭你这个是字,你这辈子身上都只能刻上属于我的烙印?”他不等她说什么,又道:“正因如此,我更不可能会走。”他上前一步,道:“无论如何,我都会救下你!”
晏雄手端着茶杯耻笑着,“真是好一个痴情种啊!”
他用力将茶杯丢下,将其摔碎在薄曜面前,“想当年,你父亲为了羞辱我,可是让我在炎炎夏日跪在沙土地里两个小时,如今,既然你落在了我的手里,那我们干脆新仇旧恨一起算!”
温凉看着碎裂在他面前的杯子,那些尖锐的部分,就像是刀子似的,如果他就这样跪下,那那双膝盖就可想而知了,不消片刻,那里定然会皮开肉绽,“薄曜,不可以,不许跪,别……”
然,这时,薄曜在缓缓屈膝,她瞪大了双眼,难以置信的盯着他看着,“你……”他竟然真的要跪?他可是薄曜啊,那般倨傲,那般不可一世,那般强势霸道的『性』子,怎么可能会随便跟人下跪啊?更何况,还是为了她,为了根本不值得的她,他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难不成,他真的……爱上她了?
这一刻的她,像是全然忘记了疼痛,忘记了绝望,颤抖着唇,朝薄曜问道:“你是疯了吗?”
为什么,为什么他会喜欢上她?为什么?这是个她根本没办法理解的事情,明明她那么坏,明明她总是跟他做对,明明她千般不好,明明她哪哪都配不上他,他到底为什么要喜欢她?
薄曜死死的抿着唇,当那尖锐的部分一寸寸戳烂他的肌肤,深入进去时,他的腰杆依旧挺的笔直。
温凉看着他,莫名的心疼,“薄曜。”
薄曜僵硬的扭转脖子,转过头来,他干涩的开口,声音紧绷,“你少自作多情了!”他微顿,声音有些低,有些沉,有些紧,温凉知道,是疼的,“我下跪可不单单是为了你,也为了我自己……”他勾着唇,“我可不希望,过了今天,我被人戳着脊梁骨嗤笑,我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
温凉看着他脸上强挤出来的笑,听着他的这句话,眼泪不自觉就掉了下来,“薄曜。”就算是到了这个时候,他还是在嘴硬吗?如果不是因为她,他能来送死么?如果不是晏雄让人用烙铁威胁她,他能随随便便下跪吗?
可她越是了解他,她此刻的心里就越痛,越痛就越自责,自责自己以前为什么会对他那么坏!更后悔,后悔为什么以前不对他温柔点!更更后悔的是,他废掉是因为她,可她竟然还过分到跟他同床共枕折磨他,如今,被折磨的他,却用这样的方式来救她,温凉啊温凉,你还有什么放不下的?
温凉看着他脸上强挤出来的笑,听着他的这句话,眼泪不自觉就掉了下来,“薄曜。”就算是到了这个时候,他还是在嘴硬吗?如果不是因为她,他能来送死么?如果不是晏雄让人用烙铁威胁她,他能随随便便下跪吗?
可她越是了解他,她此刻的心里就越痛,越痛就越自责,自责自己以前为什么会对他那么坏!更后悔,后悔为什么以前不对他温柔点!更更后悔的是,他废掉是因为她,可她竟然还过分到跟他同床共枕折磨他,如今,被折磨的他,却用这样的方式来救她,温凉啊温凉,你还有什么放不下的?薄曜知道是晏雄带走了温凉,所以一直在让人查找他的踪迹,可惜,查无所获,显然,对方已经做好了完全的准备,在防止他各方面的追踪,但他以为这样,他就果真查不到他的位置了吗?
vip病房门口,他将门踹开,砰的声音显得路过的护士身体剧烈的抖三抖,她在转过身来时,原本想发脾气,却在看到眼前这个帅绝人寰的存在时,绯红着脸,娇羞问道:“先生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薄曜看着空『荡』『荡』的病房,问道:“这里面的病人呢?”
护士说道:“你说晏少爷啊,他前两个小时转院了……”
军区医院,住院部顶层,薄曜在打晕守在门口的两人后,推门走了进去。
但门还未等关上,脚底下便『露』出未动的人影,他一记重拳砸过去时,本来要对他动手的男人,疼的嗷了声,吃痛的捂着哗哗流鼻血的鼻子,在解决掉这个人的同时,右边有人拿着电棍冲过来,他直接抬脚踹去,将电棍踹在男人脸上,他又是被电击,又是被电棍砸,双重疼痛,迫使他捂着脸,单膝跪在了地上,在这瞬间,薄曜往晏充所在的方向走,五六名男子,如狼般围堵过来,只可惜,这些人根本就不可能会是曾经在特种部队里呆过的薄曜的对手……
晏充听着众人殴打的动静,还在浑浑噩噩的睡着,自他老二被废之后,他睡觉就总是做噩梦,不是梦见自己不举,被女人嗤笑,就是梦见自己当众硬不起来,羞愤的撞墙自尽的画面……
他满腹抑郁的从梦中惊醒时,见薄曜出现在自己眼前,下意识揪着被子护住裆部,往身后的位置缩了缩,“你,怎么会在这里?”
他刚做了噩梦,额头上满是湿汗,此时,又加上无比惊慌的动作,让他看起来,特别的胆小如鼠……
薄曜揪着他的领口质问:“你父亲把温凉带去了哪里?嗯?!”
晏充摇头,“我不知道。”他双手抱住他的手臂,“我真的不知道!”
薄曜又怎么可能这般轻易相信他,“你父亲让你转院的目的,不就是为了不让我抓住把柄?你以为我……”
晏充说道:“不,不是这样的,我父亲把我转来这边,目的是为了让我接受更好的治疗!你应该知道这里的医疗水平是全国,乃至全亚洲最牛『逼』的……”
薄曜在他的话音里加重了力道,“少废话!告诉我,温凉在哪里?”
晏充慌张道:“我是真的不知道她在哪里啊!我爸做事什么时候跟我报备过?我……咳咳……”见他似要直接把他脖子掐断,他准备求饶,却听见耳边传来声音,“少爷,老爷打电话过来了!”
薄曜抢过保镖手里拿着的手机,刚放到耳边,就听见晏雄的声音传来,“你要再敢碰我儿子,我就……”他说到这里时,薄曜听见那边传来温凉的喊声,他的心脏瞬间被迫提起,揪疼着问:“你,把温凉怎么样了?”
晏雄嗤笑,“再不怎么样,也总不至于会没命,但你要再敢碰我儿子一根手指,我保证,会从现在开始一根根扒光她的十根手指,然后,再一颗颗敲碎她的牙齿,再把她双手、双脚砍了……”
薄曜听不下去吼道:“你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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