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
尽力让她满意?
听了晏霄的话,苌清娆恨不得封住自己的嘴。
她刚才都说了什么啊?怪不得,晏霄会误解!丢死人了!
看着她害羞的样子,晏霄轻笑一声:“那夫人忍着点,为夫要用力了!”
“你……你快点吧!啊……”
苌清娆无奈叹口气,下一秒,直接痛得叫出了声。
“不是少夫人受伤了吗?你们怎么全在外面?靳大夫,怎么回事?里面怎么了?”
这时,刘管事老婆走过来,不解地看着门口的几人问道。
只是,她话还没说完,就被房里的声音吓了一跳。
“没事没事!刘嫂子,你快做饭去吧!”胡管家摆摆手。
“怎么会没事?我明明听见少夫人叫了……”
“啊……你轻点!慢点!痛!”
“刚才夫人不是嫌为夫太慢,力度不够吗?怎么,这又受不了了?”
这时,又传来苌清娆和晏霄的对话。
“刘嫂子,主子和少夫人怎么了?”小虎一脸不解。
不就清理个伤口吗?怎么他们的对话奇奇怪怪的?
“小虎,该喂马了吧?快去吧!”胡管家说道。
靳大夫也点点头:“要是西风饿瘦了,你看主子找不找你算账!”
“不是……我刚喂过……”
“走了走了!你一个孩子家家的,待这儿不合适!主子和少夫人有正事要办呢!走!帮我摘菜去!”
刘管事老婆说着,直接拽着小虎就走了。
听着外面的动静,苌清娆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这个晏霄!都怪他!现在好了,让人误会了吧!羞死人了!
“夫人这件肚兜的图案,倒很是别致,不知,是何人所绣?”
为了不让苌清娆的注意力在伤口上,晏霄开始转移话题。
“当然是我自己绣的!你清理伤口就好好清理,看我肚兜干嘛?不许看!”苌清娆一脸傲娇。
绣肚兜,她是跟荆芥学的。身上这件,也是她为自己绣的第一件肚兜,自然很有成就感。
晏霄笑笑:“夫人不让为夫看肚兜,要不把她脱了?这样为夫就看不到了!不过,这绣的到底是什么?水鸭?”
“脱什么脱?你再胡说!要是外面听到,我还要不要做人了?再说了,这明明是鸳鸯!鸳鸯!你看不出来吗?什么水鸭?”
苌清娆说完,气得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她的绣功虽然不怎么样,但也算入门了啊!这么明显的两只鸳鸯,他怎么可以看成水鸭呢?
听了她的话,晏霄直接笑出了声:“噢?原来这是鸳鸯啊?嗯,不错!非常独特!一般人根本绣不出来!夫人,看在为夫给你清理伤口的份上,要不,你也给我荷包上绣对水鸭……不是,绣对鸳鸯吧?如何?”
“好!反正我这人也不喜欢欠别人的!回头让荆芥做个荷包,得空我就给你绣!”苌清娆二话不说就答应了。
晏霄顿了顿,说道:“夫人如果亲自做个荷包,为夫会很开心的!”
苌清娆点点头:“好好好!看在你来山匪窝救我的份上,我答应就是!”
不就做个荷包,绣对鸳鸯吗?对她来说,小菜一碟!
况且,晏霄救了她,只说句谢谢,未免不够诚意。既如此,就绣个荷包答谢他吧!
等晏霄给苌清娆清理好伤口,他也浑身都湿透了。
“靳大夫,进来吧!”
随后,他给苌清娆重新穿上衣服,只露出肩膀上的伤口,这才吩咐靳大夫进来。
等靳大夫包扎完,苌清娆再次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看她睡了,晏霄这才缓缓起身。只是刚走到门口,他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
“主子!”靳大夫和胡管家同时上前搀扶他。
下一秒,晏霄直接吐出一口鲜血。
等苌清娆再次醒来的时候,就看到了坐在床边的荆芥。
“小姐,你醒了?要不要喝水?”荆芥看她醒来,立马起身搀扶。
苌清娆摇摇头:“你怎么来了?清禾和宁安他们呢?”
荆芥答道:“飞鹰拨了一队战影卫,先行护送宁安公主和景统领他们回京了!飞羽要来别院找姑爷,我们也就跟着过来了。对了,少爷也来了,不过住在另一个院子,苏叶照顾着他呢!奴婢想着,等小姐醒来,再让少爷过来的。小姐,你不睡了吗?”
“不睡了!睡久了昏昏沉沉的!晏霄呢?”
苌清娆说着,四下看了看。
晏霄什么时候离开的呢?她竟然一点都没发觉!
荆芥摇摇头:“姑爷?奴婢进来的时候,并没看到姑爷啊!不过,我看飞羽急匆匆地离开了,会不会是姑爷有什么急事吩咐他?”
急事?
苌清娆一愣:晏霄应该没什么急事找飞羽啊,若真有急事,他也不会带她过来别院了!
等等……飞羽急匆匆地离开了?莫不是,晏霄又毒发了?
想到这里,苌清娆立马下床,就朝门口走去。
“小姐,小心你的伤!这是去哪儿啊?小姐,把披风带上!”荆芥一边说着,一边转身拿披风。
她刚走出房间,就看到正在门口熬药的小虎。
不等小虎开口,她率先问道:“小虎,你家主子呢?”
“少夫人,你醒了?主子在隔壁院子呢!药一会儿就好了!少夫人,要不你先喝药?少……”
小虎话还没说完,苌清娆已经走了出去。
刚进院门,她就看见了站在房间外的飞羽。
“少夫人!”
看到她,飞羽立马上前两步行礼。
“你家主子呢?他在里面吗?”苌清娆问飞羽。
“主子在里面!不过……”说到这里,飞羽停了下来。
苌清娆追问:“不过什么?”
“不过,主子毒发了!靳大夫正在里面施针,主子一直都没醒来。靳大夫说,主子是因为操劳过度,这才诱使相思引复发!少夫人,你身上有伤,要不……先回去休息?等主子醒了,属下再来禀报?”飞羽说完,转头看了一眼房间。
主子晕倒前,千叮万嘱不要告诉少夫人,免得她牵动伤口。哪曾想,少夫人来得这么快!
“我没事了!我想进去看看!荆芥,你在外面等我吧!”
苌清娆说完,接过荆芥手里的披风,推开了房门。
她刚进去,一股血腥味便扑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