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陈宇身上光华缭绕,在这顷刻间,他已经直接破境为窥神境。
“你……你是窥神境?”柳生平一声音沙哑:“我们烈魂殿的殿主,也是这个境界。”
“如果我告诉你,我的实力虽然是窥神,但我有斩杀洞玄的实力,你会不会相信?”陈宇微微一笑收回了手中的剑。
柳生平一的生命在迅速的消失,他再也没有办法维持他的身体直立在半空中,他身体一僵,然后向下急速地坠落……
在下面松一家族所有人都神色激动,他们听着外面的动静,感受着上方的压力,纷纷猜测陈宇现在到底死了没有。
“柳行先生已经有七十余年没有出战了。”其中一位长老团的老者喃喃地说:“我也只是在小时候才见过他一次,有这位护佑着我们的家族,我们松一家族,盛久不衰。”
“可是那个叫陈宇的,也不是省油的灯啊。”有人提出了疑惑。
“闭嘴,柳生先生是世界第一,那小子怎么可能和他比?”
松一驰站在诸多长老团的跟前,他的内心也是十分恐慌的,虽然柳生平一实力很强,但是他也听说过关于陈宇的传闻。
尤其是北武家族无条件地站到陈宇那边,这让他更慌。
北武家族不是傻子,他们敢和自己同一家族撕破脸也要支持陈宇,那说明陈宇身上确实是有些过人的东西的。
突然,半空中一声惊雷闪过,众人的脸上露出惊喜的神色来:“好了,结束了,柳生平一老先生赢了。”
“哇哈哈,华夏的那个小娃娃真的不自量力啊。”
“柳生先生就是我们永远的神,我们会永远记得他的。”
室内顿时沸腾了起来,所有人欢呼鼓掌,他们觉得一定是柳行平一赢了。
突然,轰的一声响,他们的房顶被砸出了一个大洞,一条人影从上面如同一片枯叶一般的从上面落了下来扑通一声砸在地上。
室内顿时响起了一阵惊慌失措的声音,所有人都纷纷奔逃躲避,半天才安静下来。
过了半天,现场才安静了下来,这些人这才壮着胆子走上前,想看看这个敢挑衅他们柳生老先生的家伙到底是怎么样的一副惨状。
但是当他们靠近以后,不由得呆住了,因为他们看到,那个从高处落下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他们心中信奉为神的柳生平一,而现在柳生平一的一头白发凌乱无比,身上多出了数个血洞。
他的双眼大大地睁着,却早已经气绝身亡。
他们心中的信仰,松一家族之中最大的倚仗,柳生平一,居然就这么死了?
等所有人过来以后,所有人都惊慌失措的四散而去,他们想逃跑,没有人是傻子,因为他们最大的倚仗柳生平一已经死了,那接下来,陈宇要做的事情就是屠尽他们松一家族的人,现在不跑,等着陈宇的屠刀举下来的时候就太迟了。
然而一道元气呼啸而出,将他大厅给锁得严严实实的。
那些跑得快的,已经触摸到门的人被重重的弹飞了回去,他们哭喊着爬起来,继续去砸门,然而等待他们的却是又一次被击飞。
“柳行平一死了……他死了,松一说,你要为所有的事情负责,你可以死,你全家都可以死,但松一家族的根一定要保留住。”慌乱中,一名长老对着松一说歇斯底里的吼道。
这个浑蛋……真的是把家族给赶尽杀绝了,如果族人在外面散着,血脉肯定会得以保留,但是现在松一说把所有的族人都聚到一起,那等待他们的将会是灭顶之灾。
松一说趴在地上,惊恐地往桌子底下爬着,柳生平一死了,他也慌了,他不知道接下来自己面临的将会是什么,但是他怕死,他本能的要躲起来。
“你想躲到哪里去?”老者嘶吼道:“如果你不死,所有人都得死,都得死,来人,把松一说一家全部抓起来,砍掉脑袋……”
一群死士冲了上来,伸手抓住了松一说,同时还有松一说的老婆以及父母和不到十岁的小儿子。
大家族中根本没有亲情可言,顷刻之间,数颗人头落地……
当陈宇踏进来的时候,诧异地看到他的跟前摆着一排的人头。
其中还有数颗儿童的,这些是松一说的一家以及血亲,这让陈宇有些惊异,他抬起头:“这是什么情况?有没有人能给我解释一下?”
“陈先生,我这松一家族现任的代理族长松一兴朝。”一名长老团的老者恭恭敬敬的走了出来,对着陈宇深深的一躬。
“也就是说,你现在是负责人啊?”陈宇瞥了一眼松一兴朝,然后指了指眼前的人头:“这是怎么回事?”
“这些都是松一说的亲人以及旁系,我知道是他得罪了陈先生,所以特意把他的家人脑袋全部砍掉,希望以此能得到陈先生的原谅,另外松一说已经被我们控制了起来,陈先生可以亲手解决了他。”
松一兴朝手一挥,马上有人把松一说给带了上来。
现在的松一说早已经没有了之前的嚣张,他脸色灰败,两只眼睛像是死鱼一样,丝毫没有生机。
他现在已经绝望了,因为他最亲的人都已经死在他跟前,他没有任何活下去的欲望了。
“你们这么做,是想换得我的原谅?”陈宇猜出了这些家伙们的意图。
“是的陈先生,我们松一家族,向来是正视历史的,我们在暗地里忏悔,对于当年的事情我们深感抱歉。”松一兴朝有些惶恐地说:“所以请陈先生无论如何都要在给我们一个机会,我们也一定会好好的把握住这个机会的,我保证。”
“呵呵,你们的保证对我来说连屁都算不上。”陈宇冷笑道:“你觉得这样一来,我就会同意放过其他人?真是太天真了。”
“陈先生,我们是带着很足的诚意的,这些事情都是松一说一个人搞出来的,而我们家族也为此付出了巨大的代价,我求您务必手下留情。”松一兴朝几乎要下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