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藏之介闻言,虽然觉得疑惑,但还是带毛利小五郎他们去长门秀臣的房间。
毛利小五郎、毛利兰和柯南三人走了进去。
“全是书,听说他还是个小说家。”柯南道。
毛利小五郎道:“听听他有没有电话留言。”
“哦?为什么你会在意有没有电话留言?”柯南疑惑。
毛利小五郎直接开始播放。
“【哔——喂?我是【文艺时代】编辑部的山田,下一篇稿子明天下午1点在老地方讨论。不行的话,请跟我联络。哔——】”
“【3月5日,13点28分】”
柯南道:“3月5日,不就是昨天吗?”
毛利小五郎继续播放电话录音。
“【哔——我是山田,我现在人在每次碰面那个茶店,你出来了吗?哔——】”
“【3月6日15点4分。】”
“【哔——我是山田,我等了你6小时,如果不能来,希望能通知我。这不像你的做法。】”
“【两三天后我再跟你联络。】”
柯南道:“从昨天开始就没有回复自己的编辑?为什么他要这样?”
毛利小五郎道:“当然是因为他已经无法回复了。”
“哈?我们之前不是还见过他吗?”柯南道。
毛利兰也是点头。
毛利小五郎道:“别忘了,他一直绑着绷带,谁敢说一定就是他呢!”
“你这样说,还真的可能是有人假扮。”柯南点头,就像刚才看到的长门秀臣,他也怀疑是不是真的他。
这个时候,警铃声大作,警方来了。
毛利小五郎他们离开长门秀臣的房间,前去见警方。
……
警方来的负责人,是老熟人目暮警官。
楼下,众人聚在一起。
“他死得真惨!刚才还费了一番力气,才从栏杆上弄下来。”目暮警官看着地上长门光明的尸体。
“凶手真的是长门先生的儿子长门秀臣吗?”他看向毛利小五郎问道。
毛利小五郎道:“不!我觉得并不是他。”
“咦?其他人不是说是他吗?”目暮警官疑惑道。
毛利小五郎道:“其他人应该是怀疑他吧!毕竟当时发生的事情,难免会让人将他列为嫌疑人。”
“不过,我能确定,这件事情绝对不简单。”
目暮警官问道:“毛利老弟,你是有什么发现吗?”
“有发现,而且不少!”毛利小五郎笑道:“不怕跟你说,我这个人,观察入微。”
“我和长门秀臣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是在长门道三的房间里!”毛利小五郎道:“当时他一言不发,只是给我们鞠了一个躬。”
“因为他脸上缠着绷带,所以我只能看到他的眼睛。”
“不过,那个时候,我却是发现,那眼睛我竟然眼熟,就在不久前看过。”
柯南道:“毛利叔叔,你是因为发现了此事,所以当时才笑吗?”
服部平次道:“原来那个时候,你就有所发现。”
“没错!那眼睛我之前就见过,那是日向小姐的眼睛!”毛利小五郎看向旁边的日向幸道,“请问,日向小姐,当时你为何要假扮长门秀臣,和我们见面?!”
所有人都一惊,看向日向幸,那时她假扮了长门秀臣吗?
“不!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日向幸道:“我根本没有假扮过秀臣。”
毛利小五郎道:“你不承认也没用的!武藏管家,请召集长门家的仆人过来,我要问问他们。”
“我不相信,换了人,人们会一点都察觉不到。”
服部平次疑惑道:“不只是假扮了一次吗?是长期换人?”
“没错!”毛利小五郎道:“在长门秀臣的房间,我听了他答录机的内容。他是小说家,最近是交稿的日子,他的编辑山田一直在联络他。”
“但从昨天开始,长门秀臣就没有回复过他的编辑了。”
“如果没有意外的话,长门秀臣恐怕早就已经不在了。”
“什么?”众人闻言,皆是一惊。
这时,武藏之介将长门家的仆人聚集了过来。
毛利小五郎问道:“你们有谁,察觉到最近长门秀臣,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任何蛛丝马迹都好,例如令人看不懂的情形。”
有人道:“他平常就很沉默寡言。”
“他很少离开房间,所以很少跟我们碰面。”
“有了!用餐!”一个厨师道。
毛利小五郎道:“用餐?”
“饭菜通常是由管家送到少爷房里,今天跟前一天,他吃的比平常多。”
有女仆道:“连平常很少碰的甜点,也全吃掉!”
“因为他平时食量很少,常常连早餐都不吃,所以我们很惊讶。”
毛利小五郎道:“很多谢你们的情报。”
他看着众人,道:“如果没有意外的话,换人是前一天开始的。”
众人将目光看向日向幸。
日向幸道:“我不知道,反正我没假扮过他。”
毛利小五郎道:“我说了,你不承认也没用!今天你才假扮过他,那样绷带上肯定有你的皮肤组织,可以进行化验。”
“我想你不至于那么快就扔掉,或者洗掉绷带吧?!”
日向幸沉默了,因为她用过的绷带,还真的没扔、没洗。
服部平次道:“我们在阳台,看到楼下缠着绷带的人时,日向小姐就在我们身边啊!”
其他人也是点头。
“我可没说,我们看到的那个在楼下的绷带人,就是日向小姐。”毛利小五郎道:“我只是说第一次见面时,是日向小姐假扮了长门秀臣。”
“至于当时见到的绷带人,他显然是故意让我们看到的,那时他抬头看向我们。”
“只能说,他对我一点都不了解!”
“就像我认出了在长门道三房间看到的长门秀臣是日向小姐假扮,那楼下绷带人的真实身份我也认出来了。”
“对方的眼睛,我同样在不久前见过。”
目暮警官问道:“是谁?凶手是谁?”
“凶手?我猜那个假扮长门秀臣的人,应该不是凶手。”毛利小五郎道。
目暮警官一怔,道:“为什么?听你们说,当时不是只有凶手和长门光明在楼下的房间吗?”
“那不过是表象而已!”毛利小五郎道:“毕竟,在楼下假扮长门秀臣的人,就是长门光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