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的目光,看向薮内义房。
薮内义房点头道:“没错!我收到的恐吓信有两封。”
“什么?但是为何,死的是薮内真知子?!”薮内义行不解道。
其他人同样如此,这说不通啊!
毛利小五郎道:“有什么奇怪的!薮内义行先生,你刚才和他争执时,不是被薮内义房先生一下按倒在地吗?”
“你是说……”薮内义行一怔。
毛利小五郎道:“薮内真知子的确想杀人,但她却没有料到,一个花甲老人竟是巴西柔道高手,自然是被反杀了!”
“哈?”薮内广美道:“叔叔,姨娘是你杀的?!”
其他人也是看着薮内义房。
毛利小五郎道:“两个寄恐吓信的人,已经明确,你也不用担心卡洛斯的安全了吧?”
“咦?”许多人感到不解,看向毛利小五郎。
毛利小五郎道:“虽然薮内义房先生说,卡洛斯是他的保镖!”
“但我也练过柔道,一眼就能看出薮内义房先生乃是此中好手。反倒是卡洛斯,脚步虚浮,不像练过的样子。”
“之前薮内敬子布置的箭射过去,他也反应迟钝,还要靠薮内义房先生庇护他。”
“谁才是保镖,谁才是被保护的,一目了然了吧!”
薮内义房道:“的确,薮内真知子是死在我的手中!不过,我不是有意的,是一时失手。”
“谁信你啊!说不定你是故意杀的!”薮内秀和道。
刚才他就想驱逐薮内敬子,但却失败,此时觉得有机会驱逐薮内义房,让警察将其带走,减少一个分遗产的,当即火力全开。
“老公!”薮内广美阻止道。
薮内秀和无语,道:“不是吧!他可是杀了人,难道还让他继续分财产吗?”
“他不是说不是故意的吗?”薮内广美道。
薮内秀和急道:“谁知道是真是假?”
“但你也没有证据,说他是故意的吧!而且是姨娘先想动手的。”薮内广美道。
薮内秀和还是不甘,道:“这都是这侦探猜测而已!”
“呵呵!”毛利小五郎道:“这才像真的争家产!薮内秀和先生,加把劲,说不定你能成功呢!”
“你……”薮内秀和面红耳赤,最后还是闭嘴了。
山村操道:“毛利侦探,你的推理真的很厉害!不过,证据好像不太足啊!”
“山村警官!”毛利小五郎看着这个迷糊刑警。
山村操疑惑道:“有什么吩咐吗?毛利侦探?”
“我只是侦探,你才是警察好不好!证据不足,不是应该你去找吗?!”毛利小五郎无奈道。
他真的是服了这个家伙。
“有道理啊!”山村操连连点头。
这个时候,有警员来汇报道:“山村刑警!”
“在烧洗澡水的灶炉旁发现了一卷可疑的录音带!”
山村操一惊道:“好,我去看看!”
他看向毛利小五郎道:“毛利侦探,证据来了!”
“先不急!让他们拿过来就是了,我猜那应该是婚宴声音的录音带。”毛利小五郎道。
“薮内真知子想要杀薮内义房先生,需要确认烧开水的情况。以确定薮内义房先生,是不是在洗澡,那时孤身一人,才好行凶。录音带可能是那个时候掉的。”
山村操道:“如果真的是婚宴声音的录音带,那样就可以证明,薮内真知子真的预谋杀人。”
“是了?”汇报的警员道:“刚才鉴识组的人告知一件奇怪的消息。”
“奇怪的消息?”山村操疑惑道。
那警员道:“他们说那凶刀上只找到被害人真知子女士的指纹和血迹,而且奇怪的是菜刀刀柄上指纹是正握的。”
“还有,我们打电话到饭店去问,他们说被害人死前的确曾经去过他们那里。”
三村操问道:“有人看到她什么时候离开吗?”
“这倒没人知道。”那警员道。
毛利小五郎道:“她为了不被人目击离开,肯定是偷偷的走,甚至可能穿雨衣伪装也不一定,没人看到才正常。凶刀不是用女用雨衣包裹的吗?”
“至于凶刀的指纹是正握的,也很容易理解。因为原本是她持刀刺向薮内义房先生,但却被薮内义房先生用阿西柔道回击。”
“那一招是对方以刀攻击自己时,直接扭住对方的手,插入对方的身体里。”
“辛苦制造不在场证明,就是为了杀掉薮内义房先生,好继承更多的遗产,结果却被反杀,真是可笑啊!”
薮内秀和道:“既然是自卫,叔叔为何闷不吭声。”
“不是说了,他收到的是两封恐吓信吗?就算薮内真知子死了,还有一个潜在的杀人犯!”毛利小五郎道。
薮内敬子道:“我真的没杀人啊!”
“好了!两起案子,大体就是如此。”毛利小五郎懒得和这个女人废话,道:“不过,有些事情,我很好奇。”
他看向薮内义房,道:“你担任保镖的身份,保护卡洛斯,是为了什么?”
“按理说,你自己来继承遗产就行了,但却带了一个外人来。”
“如果他是保镖还好说,但实则他却是被保护的对象,这明显不合理。”
“我能想到的,就是卡洛斯也有继承权!不得不来!”
“他是你的儿子?”
“唔!薮内家的人怀疑过你的真假,你是不是真的,我倒是有些怀疑了。”
“线索不够呢!”
“老朋友,你在听吧?你知道答案吗?”
这个时候,一人现身,道:“听听看,薮内义亲先生留下的录音带中的遗言,真相应该就会大白。”
这人戴着墨镜、帽子和围巾,看不出真容。
他看着律师,道:“快放!”
“喔,好!”律师一惊,终于开始播放,薮内义亲的遗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