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小五郎道:“现在不是自责的时候,如今要做的,是找出凶手!”
柯南点头,稍微振作了一些。
“一定是那台被诅咒的钢琴,又开始作怪了!”平田和明惊呼。
其他人也是露出惊惧的神色。
“什么诅咒!胡说八道!”毛利小五郎呵斥道,他可不相信什么鬼神之事。
平田和明道:“可是又没有人在弹,怎么会有琴声?!”
毛利小五郎直接从钢琴边拿出一个收音机,道:“你们自己看!琴声是从这台收音机放出来的,所以根本没有什么诅咒或者鬼怪存在!”
“把这件事和以前曾发生的两件死亡事件一同联系起来,这分明就是精心策划的杀人事件!”
“杀……杀人事件?!”平田和明吓了一跳。
毛利小五郎道:“没错!川岛先生是被人杀害的!”
趴在钢琴上的尸体,正是村里的首富,村长候选人之一的川岛英夫!
“喂!少说这些有的没的。”一个人走了出来,道:“你从刚才就胡扯个没完,你究竟是谁?”
他是黑岩辰次女儿黑岩令子的未婚夫,村泽周一。
“我?我就是东京来的名侦探毛利小五郎!”毛利小五郎仰首道。
他知道现在气势要足,不然无法服众。
但是门外的人,却是丝毫不给面子
“毛利?是那个宇宙飞行员吗?”
“不是啦!是那个侦探小说的主角!”
“那个主角是叫明智小五郎啦!”
“那……他究竟是谁?”
村民你一言,我一语,说的话却让毛利小五郎脸色发红。
“哼!”毛利小五郎想到,这个岛如此偏僻,自己最近才成为名侦探,这些人没听说过很正常。
不是我名气不够大,是这些人太孤陋寡闻了!
我不气!
毛利小五郎打量着案发现场,看到地上有水渍,都是海水。
尸体的衣服湿透,窗外的又正是大海,心中有所猜测。
在一番检查后,浅井尉中有了结论。
“根据尸斑及尸体僵硬的程度推断,死亡时间应是30-60分钟前,而死者的眼睛内部出血,乍看之下很像是窒息而死。”
“但是他脸部并没有浮肿的迹象,脖子上也没有勒痕,加上口、鼻上有残存的细微泡沫来看,川岛先生应该是溺死的!”
毛利兰惊讶道:“溺死吗?”
“嗯!虽然必须等解剖后才能确定真正的死因,但我想他应该是溺死的!”浅井尉中道。
毛利小五郎点头道:“我觉得尉中小姐说的应该没错。你们瞧瞧窗外,海上不是正飘着一件外套吗?那一定是被杀的川岛先生的!”
“凶手应该就是在将其溺死后,再运到这房内,因为凶手是用拖曳的方式搬运尸体,所以不但从侧门到钢琴之间的地板有道明显的水渍,就连死者衣服的背后也沾满了泥沙!”
“加上通往海边的这扇门,及房内所有的窗户又全都是从里面反锁住,而且从现场所留下的这卷《月光》的录音带中,最前面还故意留了好几分钟的空白部分。”
“凶手应该是趁法事进行时,先将川岛先生诱至海边,设法淹死他后,再将尸体运入这房内。当凶手觉得布置妥当后,便锁上房门,按下收音机开关,从走廊从容逃逸。”
“通往海边的门被锁上,而我和小兰、柯南,在一小时前就一直在活动中心的大门口等黑岩村长。”
“所以凶手极可能从这房间出来后,再返回法事会场。”
“等等!”一个女子道:“你的意思是,凶手可能就在我们这群人之中?!”
他是黑岩辰次的女儿,黑岩令子。
毛利小五郎道:“没错!如果他没有趁乱逃走的话。”
他看向众人,道:“有谁看到川岛先生在法事进行中离席?”
“啊!我有看到!”村长黑岩辰次道:“他那时只说要去洗手间,可是却一直没回来,当时我就已经在担心了。”
“那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人,跟在他后面出去?”毛利小五郎问道。
浅井尉中道:“在川岛先生后面,接着离开法事会场的人是我!”
“是你?”毛利小五郎双眸眯起,“你离开法事会,是去干什么?”
“我也是要去洗手间。”浅井尉中道:“不过,我从去洗手间到回来这段时间,都没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人。”
“男厕和女厕是分开的,就算男厕有什么事,我也不太可能知道。”
“也对。”毛利小五郎道:“那么,还有没有人看到谁出去?”
“哼!那样的事谁会注意嘛!”村泽周一道,这位黑岩令子的未婚夫,脾气并不好。
毛利小五郎皱眉道:“那有谁知道川岛先生生前有什么仇家吗?”
“仇家大概是没有啦!不过,如果川岛一死,最高兴的应该就是同样身为村长候选人的清水先生了吧!”村长黑岩辰次道。
“什么?!”清水正人大怒道:“你说的应该是你自己吧!黑岩村长!”
村长女儿黑岩令子道:“没错,川岛的死的确对爸爸的当选大有帮助!不过,不知道是谁为了抢票源而做了这事!”
“你……”清水正人气极。
村长秘书平田和明劝道:“小姐别说了!”
“大家冷静一点!反正凶手已经确定是参加今天法事的客人,接下来只要弄清楚犯人特征,就能锁定凶手。”毛利小五郎道。
“被害的川岛是个身材相当高大的男人,要在短时间内将这么高大的人在海边溺死后拖到这房内,一般的女人可没这么大力气。”
“川岛先生的背部满是泥沙,地板上也有一道重物拖曳过的痕迹,所以不会是2人合力搬运,毕竟那样一人抬一边才好搬。”
“所以凶手应该是男性,并且是单独作案。”
他将目光在场中的男人身上徘徊,显然是怀疑凶手就在这些人之中。
“说得对,不关我的事!”有女性客人道。
也有老人道:“我年纪大,也搬不动。”
但剩下的大多数男客人,神色却是难看,他们现在依旧没摆脱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