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大家在热烈交谈的时候,帐篷外面传来了一个中年男性的声音“别跟着我成不?”
“不跟着你,我跟着谁去?”一个女声娇滴滴地答道。
“爱跟着谁,就跟着谁去?”
“人家就喜欢跟着你嘛。”同一个女声嗲嗲地答道。
众人立刻就听出来了,那男生是镇警长高明警官,那女声正是勇敢地为家人报仇的kelly发出来的。众人哄堂大笑起来,纷纷走出帐篷。将站在当场的高明和kelly围了起来,周围来往的战士也被他们吸引了过来。此刻的高明和Kelly都是一身军装。显然他们都已经加入了这支队伍。现在大家都是战友了。开起玩笑就更加肆无忌惮了。不知道谁带头鼓起掌来,同时喊道:“在一起,在一起,”这下可直接带“坏”了现场的战士。拍手声,喊声,越来越步调一致。
“在一起,在一起”
“在一起,在一起”。。。。。。
成年男女之间,往往就是一层窗户纸。当这一切被氛围烘托到一定程度的时候,纸,会被溶解。
此刻的高明,就是这个情况。原本还对褚秀兰无法放下的感情。在众多热情的战友的鼓掌和喧哗声中,静静地放下了。他望着红着脸庞,娇羞地看着自己的kelly。经过这十多天来的朝夕相处,他已经由对kelly的同情,转化为战友情。而如今这些情感在此刻悄然无息地转化成了---爱情。
高明从怀里掏出一个精巧的但表面有些污渍的小礼盒,那是当初准备向褚秀兰准备求婚用的戒指。尽管从来没有拿出来过,但却从来没有离开过自己。高明在众多战友的热烈祝福和呐喊中,勇敢地上前一步,单膝下跪,一手托着礼盒,一手打开了盒盖。一枚小巧的缩小版警徽戒指呈现出来。
“kelly,你愿意嫁给我吗?”高明抬起头,眼睛炯炯有神地望向kelly大声地问道。
“天啊,有求婚的!”一名路过的女兵大喊一声就往人缝里钻。
kelly,这个在乱世中丧夫丧子的女人,原本以为自己只想找个依靠,哪怕只是个对自己好的男人。没名没份都无关紧要了。如今却被自己喜欢的高明当众求婚。真是醉了,真想掐自己一下,是不是在做梦。
“嫁给他,嫁给他”
“嫁给他,嫁给他”
“嫁给他,嫁给他”。。。。。。
在众人的齐声鼓舞下,Kelly大声喊了出来:
“我,愿意!”
更大的欢呼声响起,口哨声此起彼伏。
王少校也被惊动了,望着远处兴奋的战士们。王少校喃喃自语道:“好久没有这么热闹了。”当日,在安排完工作后,王少校亲自主持了。高明上尉与列兵Kelly的婚礼。
婚礼后,新人入了洞房。
阿坚把东子从宴席上拽了出来。
“吃饱了吗?”
“半饱。”
“那正好。”
“为啥?”
“去洗澡,换上干净衣服,然后来我帐篷。”
“啊,干啥。”阿东警惕地看向阿坚老师。心里暗道:“老师,这是啥情况,老师不会是有龙阳之癖吧?”
看着东子这眼神,阿坚知道,自己被误会了。不过他懒得解释,说道“想知道你父亲和妹妹的下落,就快点。”
东子听后,恍然大悟。连忙飞一般的跑了出去,“我马上就来。”他边跑边喊道。
沐浴更衣,一通小跑,到了阿坚的帐篷里。见到阿坚老师也刚沐浴更衣完,正跪坐在蒲团上闭目养神静静地等着自己。连忙跪坐在老师对面的蒲团上,先向老师磕了一个头。“老师,我来了。”
阿坚睁开双目,从身侧拿出小匣子,打开,将一众用品摆在自己和东子之间。边摆边说道:
“东子,我要提前告诉你,你只能问一个问题,你可想好了,问什么?”
阿东听后,想了一下,点了点头,“嗯,我想好了,我就问一个问题,我家人现在在哪里。”
“好,你现在拿起龟壳,里面有三枚大铜钱,你可以任意摇晃龟壳,1分钟内将龟壳内的大铜钱倒在布匹上。每次倒完后,等我记录下,然后再装好,摇晃,再倒出来,反复六次。听懂了吗?”
“明白。”
“心中默念所求占之事,身要正,心要诚,开始吧。”
经过东子认真地重复了六遍。阿坚在纸上记载了完整的六次卦象:
第六次摇 记录为— —阴爻(音姚)
第五次摇 记录为——阳爻
第四次摇 记录为— —阴爻
第三次摇 记录为— —阴爻
第二次摇 记录为— —阳爻
第一次摇 记录为——阴爻
阿坚直接用毛笔在纸上写了一个大大的“坎”字。然后对着东子说道:“没有变卦,你问的问题,答案很明确。
《坎卦》:有孚,维心亨,行有尚。
《坎卦》象征重重艰险:像水奔流一样,胸怀坚定的信念,执着专一,内心才能不畏艰险而获得亨通。
坎卦通常与北方方向相关联,它代表着水的力量和水流的特性。坎卦通常象征着险陷、危险、挑战和考验。
凤凰山往北最有可能的地方就是东北野战军司令部---千山。
从卦象上的信息来看,你的家人目前应该就在千山。”
“千山。”东子,心里默默地念了几遍。
“我要去找王少校,我要去千山救我的家人。”东子说着就要站起身,往外走。
“等一等。东子,王少校也忙碌了一天,这么晚了就别打扰他了,他是这个孤军的首脑,他如果休息不好,这支孤军就更危险了。”
“阿坚老师,您是说,现在我们全连都有危险吗?”
“白天,我已经和王少校分析过眼前的形势。李司令已经抗命带队伍往北而去了,相信不久以后,t180的番号就会和叛军联系到一起了。”
阿东发热的脑袋,瞬间冷静了下来。复又坐了下来,仔细地想着老师的话。随后又抬头望向阿坚:“老师,我要救我的家人。你能帮帮我吗?”
“东子,你让我想想。今天不早了,先休息吧。”
“阿坚老师,我要回自己的住处。”
阿坚白了东子,一眼。“没完了是吧,告诉你,老师的性取向很正常。你小子,现在就给我滚。”
“得嘞,老师,您早点休息。”说着,东子撒丫子跑回自己的小帐篷。自从参军到现在,第一次知道家人的下落,让阿东在安静中很快进入了梦乡。“千山,我一定要去。”阿东在梦中呼喊着,
“爸爸,我想你。”
“阿梅,哥哥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