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来的快,快走的也快,行如流水,一点都不拖拉,正如,我匆匆地来,又匆匆地去。
陈丽君忽闪了几下眼睛,犹豫再三道。“云霄,你不去剧场啊”。陈丽君又捏了一块蜜枣,含入口中,眼眸弯弯暗笑。
“今天有我们的表演,我生病了去不了,你要是再不去她们肯定会失落,会失望”。
李云霄轻哼一下。“好吃吗?”。
“啊?好吃啊”。陈丽君又故意道了一句豫话。“啧,甜嘞很”。
“甜死你算了”。李云霄将剩余的蜜枣一把从陈丽君手中抢走。“呵,男人”。李云霄翻个白眼,拿着蜜枣头也不回的扭身离开。
陈丽君一脸茫然,脑袋直接被干懵圈了,她又怎么了?也没调戏妹妹啊?云霄作什么?
其他一行人都坐上了马车,只有义父一人还在门口慢悠悠的走。
恍然间,一道极速的身影越过她的耳边。“谁呀~”。义父被撞的踉跄转个圈。
“嗖瑞”。
一句英文落入义父的耳中,看都不看,用脚趾都能想到此人是谁。
见李云霄上来,车内的几人闪过一丝惊讶。
“云霄,你不陪你老公啊”。娜娜好奇道。
“是呀,你就这么放心把她一人留在府中”。李贾廷环抱手臂,挑眉道。
李云霄嫣然一笑。“放心”。又转头一想,一只小手掀开车帘,探出个小脑袋道。“啊蔡,今天辛苦你一下,照顾照顾你的好大儿吧”。
义父撤回了踩在马凳的小脚,同手同脚的立正着,然后小脑瓜儿听话的捣了捣。
“知道啦~我会好好照顾的~”。
李云霄眉心一笑又回正了身姿。“有阿蔡在,相信也不会出什么大事”。
李贾廷,娜娜互对了几眼,两人眼底均为闪过一丝笑意,非常有默契地同声憋笑道。
“绝对不会出什么...事?”。
……
咚咚咚...
三下敲门声,吵醒了躺在床上紧闭眼眸的陈丽君。
掀起胸前的棉被,陈丽君一身白衣下了床。
咚咚...门外再次响起敲门声。
“谁啊”。陈丽君两三步便打开了房门。
义父低着小脑袋,一手扶着木门,一手掐在腰间,后臀微微紧俏。
“君君~”。义父转过脸颊深情娇滴道。
碰……木门被陈丽君紧紧关闭。
“哎不是,陈丽君你什么意思?”。义父拍着木门着急道。
陈丽君隔着木门摇头轻叹,随后将木门再次被打开。“把你死出样收回去”。陈丽君满是无奈道。
“我靠,你太没良心了”。义父双腿越过门槛。“在酒店时,你这样我夸你帅,到我这成了死样”。
义父眼眸又无意一襒。“呀,你房间怎么会有这个”。义父指着桌上了榴莲。“喔~我晓得了,肯定又是你犯错了是吧”。
陈丽君连忙解释道。“埃埃埃,不是,云霄说了,放在这,是为了辟邪”。陈丽君转身拿着剪子使劲扒开榴莲。
义父接过陈丽君递过来的榴莲。“哪里是辟邪?分明是提醒?”。
“什么?你说什么?”。陈丽君刚才一心都专注在吃榴莲上,并没注意义父说的什么。
义父围着陈丽君转悠了两圈,眼神夹杂着意味上下打量。“君君~你...你在装病”。
陈丽君落座在火炉旁边,随后翘起二郎腿,优雅地吃了一口榴莲。“放屁,老子没装,是真的病了”。
陈丽君又疏通一口气。“蔡蔡,你说有一天我们会不会在睡梦中,就又回到了现代,然后这里所有的记忆”。陈丽君深情地转向义父对视。“都会消失”。
义父咽了咽口水。“你...你怎么突然说这个”。
因为她们几个正是在睡梦中突然来到了这里。
陈丽君抿嘴轻笑,深吸一口气,又恢复了以往纯真无邪的样子,仰头一笑。
“嘿嘿,哎呀,我就是嗯~随便一提的呀”。陈丽君一把搂住义父的肩膀。“看把你吓的,哎~真的是,来,笑一个”。
陈丽君伸出手指在义父的下巴上挑逗几下。“哎呀,笑一个,快”。
义父嫌弃的小脑袋一直往后躲,最后还是拧不过陈丽君的强势,配合的娇羞一笑。
“公主”。杏儿冒冒失失闯了进来,正好瞧见这一幕。
杏儿连忙转过身子,背对着两人。“驸马,宫中有旨,让你速快进宫”。话音一落,杏儿便红着耳朵低着头小跑到门口。
杏儿神情复杂的看了两人一眼,鉴于陈丽君之前对她不错,杏儿再三犹豫后,还是抛出那句话。
“驸马,下次...做这种事,记得关门,这次奴婢就帮你隐瞒了 ”。杏儿又将房门 “砰”关上了。
还在处于懵逼状态的两人,互对了两眼,陈丽君指着木门不解道。“她...她这是什么意思?”。
义父眼神泛着委屈,扬起小拳拳在陈丽君的胸口捶打了几下。“都怪你,害的人家被误会”。
脊梁往后一椅,陈丽君耷拉着双肩,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满眼无奈的翻了个白眼。“唉,疯了疯了,真的是疯了”。
“小坏蛋,打死你~”。义父挺直腰板,扭动着身躯,再次捶了捶陈丽君,但这次捶的是肩膀。
“啊?我的刀呐”。陈丽君实在受不了。“我要杀死了你”。陈丽君双手假意掐着义父的脖子。
“啊~亲爱的,你舍得嘛,你舍得伤害我嘛,啊~如果你舍得,来吧,我不怪你”。阿蔡一副情深似海的样子,深情地慷慨道。
“哕”。陈丽君假意扶着胸部干呕一下。“真的是,你再这样,我真的要吐了”。陈丽君暗笑道。
“这叫情调,你懂什么?”。义父一脸嫌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