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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子主意一打定,就和柳爸爸告辞,带着萧冷秋和金玉龙出了病房。
而这时金玉珠已经回来了,正在安慰柳家母女,杨子不想让柳家母女担心,就说柳爸爸已经好了,接下来就需要休养些时日,柳家母女自然千恩万谢。
随即四人离开,开车回家,一路上金玉珠不停询问,杨子则始终拿老师来推挡,说都是老师的功劳,还将柳爸爸所说,添油加醋的描述了一遍。
萧冷秋一听,立即点头道:“那老师确实有点手段,不过我估计他自己都不知道其中奥妙,木剑生花,还阳回魂,确实是天师门阴阳术的手段,不过他用力过猛,还阳花开的太大,导致自己疲倦不堪,一方面他学艺不精,而来也是疏于练习的原因。”
萧冷秋这么一说,金玉珠顿时不高兴了,小嘴一啧道:“吹啥吹!也没见你们三有这本事!”
萧冷秋尴尬一笑道:“这倒是确实,我说说还行,真要我来,我来不了,隔行如隔山,我自认风水还可以,但阴阳术,却只能看看。”
金玉龙则抵了抵杨子道:“杨子,你之前说的什么办法?现在老师已经将柳爸爸救回来了,你可以说了吧?”
杨子故作轻松道:“我的办法,就是给你们做一道大菜!”
金玉龙一愣,追问道:“什么菜?”
杨子嘿嘿一乐,笑道:“你们吃过水煮鱼、水煮肉片吧,今夜我要给你们做一个水煮牌位!”
萧冷秋一愣,脱口而出道:“你准备趁着四煞阵未成,直接从阵眼入手?”
杨子一点头道:“不错,四煞阵需要四条命填进去才能真正成型,现在为止,一个老头上吊,一个杀猪的从楼梯滚落,跌在自己的杀猪刀上,还有在我面前跳楼的那个保安,一共三条命了。”
“原本加上柳爸爸正好,但柳爸爸被老师救回来了,四煞阵仍旧缺一条命,还未成型,而这一切,都是在那栋旧楼之内发生的,不出百步范围,也就是说,四煞阵就在那栋旧楼。”
“这样一算,阵眼就没跑了,肯定是那无主牌位,之前无主牌位曾出现过在我家门口,当时我吓惨了,根本没有细想,现在一想,应该是赫连迟父子的手段。”
萧冷秋一摇头道:“阵眼是不能离开四煞阵百步的,不然会失去效应,如果那无主牌位出现过在你家门口,或许阵眼并不是它。”
杨子一摇头道:“肯定是它,当时我将牌位踢下了楼,他们都十分紧张,怎么可能会将牌位放到我家门口呢?应该是照着样子做的假牌位,做多少个都正常,我当时人处于懵『逼』状态,已经失去了分辨能力,根本看不出真假来。”
“一个人藏在我家楼梯过道,一个人在楼下,我把牌位丢了,楼下那人就会收走,楼上那人则趁我下楼丢牌位的时间,又放一件,如此反复,我彻底上当,认为真的是无主牌位找上了我,直接按他们所设计的一样,逃去了杨家坪。”
金玉龙猛点头道:“应该就是这样,我后来问过引你去旧楼的那孙子,那孙子也承认是有人出钱找他引你去的,四煞阵一定是在那旧楼,跑不掉!不管阵眼是不是那无主牌位,弄回来就是。”
杨子一点头道:“他们刚刚祸害了柳爸爸,应该不会想到我们现在就会杀去,正好打他们个措手不及!”说着话,指挥金玉珠调转车头,直奔旧楼而去。
片刻到了小区外,停了车,让金玉珠在车里等候,旧小区守卫形同虚设,兄弟三人直接进了小区,昏暗的路灯下,一眼看见那栋旧楼,星星点点的闪着几盏灯光,倍显阴森。
杨子故地重游,心里多少有点感慨,但他们可不是游玩的,直接就蹿进了楼梯,一路直上天台。
一上天台,顿时阴风四起,隐约听到有人在呼喊自己的名字,杨子大吃一惊,转头看向萧冷秋和金玉龙,两人脸上也都『露』出惊诧之『色』,好在三人心里都有数,知道这是四煞阵之中的幻听,由于有了先入为主之念,加上三人意志坚定,一时倒也『迷』『惑』不了三人。
随即萧冷秋就面『色』一红,问道:“你们都还是童子身吗?”
金玉龙一点头道:“我肯定是,正宗金装童男子,咋的,你想破我处啊?”
萧冷秋也不理会他,沉声道:“撒『尿』!”说着话,自己先解开裤子,撒起『尿』来。
杨子一见就明白了,童子『尿』对这些邪祟之物,自有克制,当下也解开裤子就『尿』,三兄弟这一『尿』,耳中那种呼喊声立即停止,主要阵法未成,一遇克制,自然消散。
三兄弟撒了『尿』,一直到了那无主牌位之前,无主牌位还立在哪里好好的,瓜果祭品,香烛纸钱,一应如故。
杨子上前一步,抓起那无主牌位往怀里一揣,抱着就跑,萧冷秋和金玉龙急忙跟着,三人呼呼下楼,刚到楼下,已经有三人奔了过来,个个身形彪悍,应该就是赫连家人。
三兄弟根本不与他们纠缠,直接抱着无主牌位蹿出了小区,金玉珠早就等候多时,三人一上车,直接发动车子,车辆咆哮着就蹿了出去,迅速将那三人的身影甩远。
一路开车回到金玉龙的别墅,一进门,杨子就说道:“烧开水!”
金玉龙去拿了炒锅,放了满满一锅水,打开煤气烧了起来,片刻之后,锅开水滚,杨子拿着那无主牌位,直接丢进了开水锅中。
这一丢下去,那无主牌位就像活了一般,顿时叽叽直响,就像老鼠叫一般,声音凄厉急促。
随即那无主牌位之上,就开始咕嘟咕嘟的往外冒绿汁,一股一股的绿汁冒出,顿时腥臭四起,整个厨房之内,臭不可闻,金玉龙急忙抓了个锅盖压住,方才好点。
随着沸水煮个不停,那叽叽叫声越来越小,渐不可闻,但那锅开水已经成了墨绿之『色』,腥臭四溢,那无主牌位竟然越来越小,就像融化了一般,到了最后,完全消失不见,只剩一锅绿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