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龙小九不会善罢甘休。
他把关小果转移到山下,放在一棵茂密的大树底下。为关小果挂上了葡萄糖吊水。
一切都是无师自通。学着医生扎针的样子,为关小果进行静脉注射。扎了四五次才找到血管。当顺利为关小果进行葡萄糖输液时,他还在旁边观察了几分钟。
没有不良反应。关小果像熟睡的孩子一样安安静静躺在草地上。尽管脸色是苍白的,眼睛轻轻的闭上。但没有出现扭曲的表情。
龙小九曾经听过诊所的大夫说过,如果药物出现副作用,浑身就会剧烈的反应,身体会颤抖。
现在关小果是平静的,那就说明自己的措施做对了。
龙小九脱下上衣,盖在姑娘赤.裸.的身上。这样就不会陡然暴露在外人的眼前,为关小果赢得了最后一丝尊严。
“小果果,你放心,我会把那些凶手全部干掉!我不会白白放过他们的!我会为你报仇!”
龙小九低下头,在姑娘的额头上长吻一口。
站在关小果的旁边,举目四望,看见了附近的装甲车。两公里之外的公路上,有一支军队往这边移动。
“小果果,你放心!我不会让你丢掉性命的。我会救你!我这就叫他们过来。他们会以最快的速度赶过来,把你送到附近的医院。无论出现什么,你一定要坚强!等我把手头的事情解决完毕,我会过来找你的!”
龙小九举起手中的自动步枪,朝幽兰的天空发射了十几发子弹。
哒哒哒哒!
清脆的枪声震惊了附近的部队。那支在公路上巡逻的部队听到枪声后,立即调转车头朝这边冲来。
十几辆装甲车越野车掀起滚滚黄沙,以势不可挡的劲头冲向紫霞山。
望着疾驰而来的车队,龙小九擦擦脸上的汗珠。捡起一卷白色的绑带往肩膀缠了几圈,总算把肩膀上的伤口裹住了。
接下来该消灭洞内的两个敌人了!
龙小九提起自动步枪,换上装有满满子弹的弹匣,朝山顶郁郁葱葱的树林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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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小九鸣枪报警的信号同时让三股势力注意。一支是路上巡逻的部队,是特种兵大队的官兵。第二股是欧阳云朵,当听见枪声后,欧阳云朵立即调动无人机朝枪声响起的地方飞去。第三股是叫灰鹰的恐怖分子,听到枪声响起,立马带领3名手持mP5自动步枪的雇佣兵朝紫霞山悄悄奔来。
这如同化学反应。三股势力不可避免的遇到一起。
首先是特种兵大队的官兵跟恐怖分子发生遭遇战。
朝这边赶来的部队的的确确是特种兵大队,领头的指挥官不是别人,正是王胜利。当听见十几声枪响,他第一时间发生反应,指挥车队调头冲向紫霞山。
凭直觉认为跟龙小九有关。
龙小九失踪了五六天,燕七雷鸣心急如焚。下死命令一定要找到龙小九关小果。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燕七雷鸣等首长的态度发生了微妙的转变,颇有怪罪特种兵的意思。认为特种兵大队把事情搞砸了。把龙小九逼到了死角。
王胜利已经被降职了。如果事情没有转机,任务结束后会马上转业复员。
离开心爱的特种部队,王胜利心有无奈。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先是龙小九在演习中捣乱,接着是龙小九提干。提干了还要来到特种兵大队故意制造混乱,似乎特种兵大队跟他有不同戴天之仇。
作为男人,王胜利知道这是为什么?还是跟白溜溜有关。龙小九不肯吞下被白溜溜侮辱的苦果,挖空心思要跟白溜溜、以及特种兵大队过意不去。
真是个孩子!
可就是这个孩子,把整个特种兵大队搞的四分五裂。
王胜利憋住一股劲想戴罪立功,只要找到龙小九就好办了!既能挽回失去的尊严,又能以戴罪立功的名义继续在部队留下去。
只要在部队当兵,不管什么职务,都是好的。就能实现军人的梦想。
所以听到枪声响起立即想到了龙小九。
龙小九在弹药库拿走一支自动步枪,这是毋容置疑的。从开枪的声音来分析,这就是一支95式自动步枪发射子弹的声音。枪声一响,王胜利立即通过车载电台发布命令:“去紫霞山,快快快!”
十几辆军用车风驰电掣奔赴现场。
车队遇到一道山崖,王胜利命令留下十几个兵看住车辆,其它三十多个特种兵跟随自己上山。
特种兵们豁出去了。手持自动步枪以百米赛跑的速度朝山上爬。
十分钟后,他们在一片开阔的草地上发现了血迹。顺着血迹往前走,前面有一棵孤零零的大树。大树底下躺着一个人。
那个人浑身血迹斑斑。似乎已经死去多时。王胜利看到那个一动不动卧在草地上的人,心脏就像马达一样嘭嘭嘭的跳动。
“警戒!警戒!一班长带两个人过去看看!”
二十几个特种兵悄悄把那棵大树包围起来,一班长带着两个特种兵以战术队形交替前进。很快跑到大树下。
接着枪声就响起了!
哒哒哒!
大树后面的山坡,茂密的丛林里射来密集的子弹。
噗噗噗!
一班长当即就扑倒了。大腿外侧中弹,血像喷泉一样从腿部流了出来。
跟随行动的两个特种兵连忙卧倒,朝山坡那边开枪还击。
哒哒哒哒!
两个特种兵一边射击,一边通过无线耳麦朝王胜利发出呼喊:“山坡有敌人,山坡有敌人!请求支援!”
王胜利连忙发出指令:“隐蔽,全部卧倒!听我命令!二班分成两组,左右迂回过去。一班其它人,把伤员抢回来!三班掩护,对目标进行火力压制!狙击手注意,只要敌人敢冒头,就敲打他!”
特种兵大队也不是吃素的。动作很快,迅速对敌进行压制与包围。
大树下面的那个人仍然躺着,一动不动。对旁边激烈的枪战没有任何反应。参战的特种兵都以为那个人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