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的东西,北越给不起。”柳泉扫了扫张金玲那平板的身材,嫌弃的说道,“你也给不起。”
张金玲脸色微微一愣,先是脸上浮现出羞愤的神色,但紧接着又想到了被魔气入体在床上昏睡不醒的越元武,如果再不得到救治帮助,可能就会一命呜呼。心中不由一凉,全身发冷,脸色也变得苍白了起来。
张金玲此时掉进了一个名为绝望自责的深渊,国君越明杰如此信任的将越元武的安全责任交给了她,但是她如今上任才不过一年多以来,越元武便已经即将西去。这让她如何去面对国君越明杰啊,如果越元武死了,那么她也只有将自己悬挂于这悬梁之上,她再也没有脸面去见世人了,更没脸去见恩师越明杰。眼泪不禁从她的眼角划出,滴落到地上。
此时一双温暖的大手,却轻轻的抚摸在她的头上,驱散了她心中的寒霜,轻轻的安慰道:“好了好了,我最见不得女人哭了,他的事情交给我就好,你帮我把这个戴着武字面具的极西教余孽看押好就行。”
张金玲抬头,柳泉那双俊俏的脸庞映入了她的眼中,张金玲的脸颊不由泛红,要知道女子的头可不能随便乱摸的,除了极为重要的人像是老师父母和丈夫以外是没有人可以触碰的,而今柳泉却摸了她的头,要不是四周没人看到,她以后还怎么嫁人。
张金玲乖乖的拖着武皇站到了一遍,虽然眼睛盯着危险的武皇,但是眼神的余光却时不时的向着柳泉的方向瞟了过去,心中羞红的的暗暗嘀咕道,这人摸了我的头居然还说我给不起,明明就是有小人心,没小人胆子。
张金玲暗暗的握紧了粉拳,她算是彻底把这个摸了她头的男子给记住了,粉拳在手心里纂了又纂,最后张金玲还是自己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强制让自己冷静下来不要胡思乱想。
“啪啪”的声音引起了柳泉的注意,柳泉不由得将目光转向脸颊红得像个桃子一样张金玲,不明的询问道:“出什么事了吗?”
“没……没事。”张金玲侧过头,尽量不让柳泉看到自己本身就红得脸因为用力扇自己耳光变得更加绯红得脸颊,一脸傲娇的答道。
殊不知这一切的情形,都已经尽入了柳泉的眼中,柳泉的眼角微弯,心道这女子真是有点意思。不过他很快就收敛了神色,自己面前还有个巨大的工作在等着自己做呢,这可容不得一点大义,柳泉对着张金玲严肃的说道:“我现在要开始对你家太子殿下运功了,切记一定不可让任何东西打扰我!”
看着如此严肃的柳泉,张金玲立马收敛了作为女子的羞红,正色的答道:“我用北越军令状发誓,誓死用生命来守护此门,决不让任何一只苍蝇进来打扰前辈您!”
柳泉点了点头,虽然这个女子对他来讲挺弱了,如果真来人估计也挡不住啥,但她有这样的气场就够了,能帮他拖一会儿是一会儿嘛。
柳泉将目光转向越元武的身上,闭上眼睛,用心感受着魔气的强烈程度,手指轻轻的抚着越元武的肌肤,他首先第一件要做的事情就是确定影响了越元武的东西究竟在哪里,医者望闻问切,柳泉不是医生,但是对付魔气她最有一套了。
“就是这儿!”柳泉猛然睁开了双眼,魔气最为强烈的地方便是越元武的胸口处,胸口处的魔气以着井喷的方式不断向外疏泄着。
柳泉祭出自己的白色宝剑,用内力去激活白色宝剑上的血色宝石,这把白色的宝剑是柳泉进剑门的剑冢之中的时候,自己飞到了他的身边来的,白色宝剑相中了柳泉,而柳泉也一眼相中了这把白色的宝剑,白色宝剑一出,剑冢中的剑都发出了阵阵呻铭,似乎是在畏惧着这把剑,剑身都在微微颤抖。
剑门有着许许多多的休息方向,功法无数,柳泉休息正气一类的功法也正是在得到这把宝剑之后,之前都是修习得一些乱七八糟得东西如同烈阳拳啊,或者听上去流弊哄哄得烈焰焚天,以及一些杂牌剑术,总之学得很乱很杂。
柳泉在拿到这把白色宝剑的时候,有一个声音在不断的告诉他这把剑的名字叫作证道剑,当柳泉用这个名字呼唤证道剑的时候,证道剑自身还会微微颤抖表示它的兴奋。但是证道剑却又很奇怪,剑冢之中寻常的剑都是有着剑灵的,而这把证道剑却只有一些本能的反应,就像是呼唤它的名字它会轻轻颤抖回应一般。
有剑灵的剑是有自己的情绪的,需要剑主好好呵护保养,剑灵才会与剑主人剑合一。但是柳泉和证道剑却无法达到人剑合一的境界,证道剑的剑灵仿佛丢了一般,无论柳泉怎么尝试都无动于衷。
柳泉偶然一次用内力去接触剑柄上那块可这眼睛的红色宝石,谁知证道剑却突然发出了一股耀眼的光芒,光芒之中有着无数的正气绝学的信息涌入了他的脑海。那以后柳泉像变了一个人一样,连他的师傅都为他的变化感到惊奇。
柳泉以前可是一个极度桀骜不驯的人,而今却坐在书阁没日没夜的看着剑门藏书阁里面那仅有的几本正气功法,恨不得把他们都吃透一样。
但是蒸汽功法不是什么好练的功法,正气功法并不像普通的武功那样只要有了足够的内力与时间的积累便可以学会。
正气功法,首先的第一条便是练功的人要拥有一身正气,这可真是难为了那个时候的柳泉了,早年柳泉桀骜不驯,混迹于街头市井,他的师傅也不管他,毕竟剑门没有正邪的宗旨,一切随心就好了。于是这造就了柳泉早年世间一身市井流氓的气息。
为了改变这一点,柳泉学习了琴棋书画,要知道这些东西以前柳泉听着脑袋就大,上课就睡觉,索性他的师傅就没让他学了,剑门自由嘛,一切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