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你当着无数人的面,骂一个女人是母狗,就必定是打算是要和她断绝关系的,否则以后如何下的去雕?
听了他的话,孙剑似乎觉得很满意,说道:“好,只消你日后不再同她来往,一定可以活的更长些。”
毛威暗中长松了口气,他显然听出了孙剑话里的意思,若他不够识相,他真的有可能就此丢了性命。
他以为这件事已结束。
谁知却听孙剑忽然说道:“但以后她若和别的男人去鬼混,我也要来找你。”
毛威吃了一惊,急道:“那女人是个天生女表子,我只能管得住自己,如何能管得住她?”在毛威看来,朱青(方幼苹妻子)的裤腰带简直比他的还要松,一阵风吹过,都可能掉下来,难道他还能让老天爷不刮风?
孙剑的要求,根本是在要他的命。
“我知道你一定可以想的出法子的。”孙剑却丝毫不为所动,缓缓说道。
毛威一句卧槽你妈如鲠在喉,但他很快灵光一闪,眼中露出一丝光亮道:“我明白了!”
死人不会说话,当然也不会偷人。他只要将她杀了,再在尸体旁守上几个时辰,等她彻底凉了,断绝有些趁热之人的后路之后,就再也不用担心朱青会和人鬼混,不用担心自己会因此受到牵连。
孙剑脸上第一次有了笑容,他说道:“很好,但你既然清楚她是天生的女表子,那么她必然随时随地都会偷人,所以你应当越快越好,否则拖累了你,岂非十分冤枉?”
毛威点头道:“我懂。”
他一句说完,孙剑忽又出手,还是如同之前那般,又快又狠。这次打在了毛威两边肋骨之间的胃上。
“啊…呕…”
这次他尚未叫完,整个人就捂着胃缩了起来,刚吃下的酒菜,瞬时都吐了出来。
不管是哪个部位吐,都是吐的人爽,旁观者绝不会觉得舒服,而且味道还十分难闻。孙剑皱眉道:“我这不是打你,是要你好好记住我这个人而已,你明白吗?”
卧槽你妈!
“我明白。”毛威艰难的陪着笑道。
也许是见了并且闻到了他呕吐物的味道,孙剑有些难受,于是走到桌边,将桌上放着的半壶酒水一饮而尽,试图压一压那难闻的味道。
只是酒水入喉,他眉头皱的更紧,不屑道:“到底是暴发户,连好酒坏酒都分不出来,又怎么分得出女人的好坏呢。”
男人的快乐通常很简单,一只手就可以快乐起来。而且男人往往很大度,比如说他丑,胖等等,他们大多不会计较。
只有一点除外,你说他不行。所以毛威挤出一丝笑容道:“姓方的那女人虽是个女表子,却的确是个够味的女人。”
“你的女人呢?”孙剑突然玩味道。
毛威微怔,随即恨不能狠狠扇自己一个嘴巴子,如果再给他一次机会,他绝不会接孙剑的话。
但世上并无后悔药,连放心爱的毓婷都不行,毛威说道:“她,她们没有一个能比得上她的。”
她们?
孙剑盯着他,露出极为古怪的笑意,摇头道:“你的话我不信,你连酒都不懂,怎么会懂女人?”
这句话一经说完,他的人已冲了进去。他走路便已龙行虎步,直让人觉得无比矫健,他跑起来的时候,更是让人觉得宛如一头强壮的猎豹,速度惊人。
毛威根本来不及反应,何况他连挨两下打,行动还不如一个年迈老人。
孙剑先前在说话的时候,就看到有很多女人躲在屏风后面偷看,一踏进去,打眼一扫,已挑出其中最为顺眼的一个,立时过去将她抗在肩上。
对于普通人来说,一下子见到如此多的女人,大抵会看花眼,一时不知该如何挑选。但孙剑这种,时常经历酒池肉林洗礼,便如早年混迹东蒄的大哥,从001到100之间挑出心仪的技师,从来都不是难事。
而且对孙剑这样的成熟男人来说,他顺眼的标准,一定不止长得好看如此单一肤浅。被他抗在肩上的女人,不但脸生的不差,胸也够挺,腰足够纤细,屁股又圆又大。
这女人似乎被吓昏了,连动都不动。
孙剑出来时,毛威勉强站在他面前,急道:“你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只不过是干你常干的。”孙剑回道。
“她…我不常干。”毛威的声音发涩道。
孙剑:“???”
但孙剑并未深究,而是一把拽过毛威道:“你送我出去。”他不想半路遭人暗算,动起手来无疑是件麻烦事,他十分不喜欢麻烦。而且扛走他的女人,还让他送出去,无疑会让毛威对今日的教训,记的更为深刻,何乐不为。
门外有一匹高头大马,正是孙剑来时骑的那匹,他扛着女人就跳上马,然后打马绝尘而去。他不担心毛威会报复,因为毛威不敢。
走了约莫十里地,他肩上扛着的那女人忽然吃吃笑了起来。
“原来你没有昏过去。”孙剑说道。
凤娟笑道:“当然没有,我本来就想跟着你走的。”
“哦?”
“你也是男人,应该很容易就明白这个道理,无论什么样的男人,一旦被朱青那样的女人缠上,就再没有力气去应付其他人。”凤娟不无幽怨道。
孙剑懂了,因为这简直是再简单不过的道理。就算是换成夏想来,依然瞬间就能明白这个道理,只因夏想眼下虽然强的离谱,却绝无法忘记过去时常扶墙的日子。我们时常会忘记一些美好,却对苦难记忆犹新。
“这样子很难受,你放我下去好不好,我想坐在你怀里。”凤娟不无撒娇道。
孙剑摇头。
凤娟叹了口气,她吹出的热气,直往孙剑的耳朵里钻。“你真是个怪人。”
孙剑打马更急,前面是一片荒野,人迹罕至。趴在他肩头的凤娟见他越行越偏,眼睛却越来越亮,娇笑道:“原来你喜欢这样的调调。”
她话音一落,人已从孙剑的肩上掉了下去,不是落在马上,而是重重摔在了地上。
“你这是干什么,快拉我上去。”她揉着平素总是要被毛威抱着亲个遍的丰臀急道。
孙剑冷冷的看着她,说道:“我若要拉你上来,就不会让你跌下去。”
“你这是什么意思?”凤娟的脸色大变道。
孙剑留下一道冷笑,人已打马疾驰而去,丝毫没有向她解释的意思。
但她却懂了。
孙剑只是为了给毛威一个教训,并非是真的对她有什么想法。但她即使告诉毛威,孙剑没有对她做什么,以毛威那样的人,却绝不会相信,孙剑什么都没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