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准确的说,是渡劫时的天雷哦~】
【宿主不是马上要晋升元婴了吗?我们这边虽然可以跳过渡劫,直接晋升,但是宿主有要求的话,也可以不跳过哦~】
宋九歌抿抿唇:‘甘霖娘?’
【……】
被雷劈是很疼的,宋九歌看别人渡过劫,哪个不是去半条命?
而且,境界越高,雷劫威力越大,元婴的雷劫,比金丹雷劫还要厉害,光是想一想,宋九歌头皮便发麻。
可宋九歌也没别的办法,她都已经站在坑里了,只能按照他们说的去做。
看了眼面板,如今她的修为值是,还有二十几万就能晋升元婴了。
突然就有点不想努力刷修为是怎么回事?
宋九歌拿出朱雀鼎,炼了些药膏。
就是那种有什么外伤,抹一抹立马就能让伤口愈合的药膏,但并没有任何治疗效果,该疼还是得疼。
托宋九歌的福,黑暗沼泽总算能清晰的分辨白天与黑夜。
月阳宝珠兢兢业业在天上撑开沼气,让金色的阳光照进来。
不多不少,刚刚照在魔教民众站军姿的那一块空地。
一直生活在阴暗中的魔修被强行拉到了太阳底下,虽说他们并不畏惧阳光,可这般亮堂堂的感觉,委实太不习惯了。
昨日有人受不了,大闹了一通,把冷夜冥都惊动了。
结果就是冷夜冥大开杀戒,把那些闹事的魔修全宰了。
故而,这时候就算每个人心中都有情绪,也不敢表露,更别说反抗了,老老实实站在太阳底下晒着。
宋九歌推开门,正好撞见来喊她的冷夜冥。
“九歌,给月儿吃的丹药炼好了吗?”冷夜冥语气有点急,“月儿情况不太好,昨夜就召了巫医过来,用了些药,但效果不好。”
“谁家炼丹是一晚上就能炼出来的,况且,林师妹情况这么差,寻常丹药没用,得服用高品阶的丹药。”
冷夜冥压了压眉心,他怎么把这茬给忘了,亏他自己也会炼丹。
不过他炼丹跟普通炼丹师炼丹又不一样。
他不是真的精通,而是只会炼魔灵丹这一种丹药。
魔灵丹他炼了几百万颗,熟练度早已拉满,一晚上便能炼出几千颗,轻轻松松毫不费劲。
此时,左护法寻来,说有要事商量。
宋九歌主动道:“阿夜,你最近一直陪着我,肯定落下了不少事,这样吧,你去忙,我会帮你照看林师妹的。”
冷夜冥不疑有他,点头道:“那这边就交给你了。”
“你放心去吧。”
送走冷夜冥,宋九歌抬步进了主殿。
纵月仍旧躺在床上,听见脚步声,扭头看了过来。
“我不用你照看。”
方才宋九歌在外面说的话她都听见了,她是不相信宋九歌有这么好心肠,竟会主动提出照顾她。
“可惜,现在由不得你做主。”宋九歌在她跟前站定,高高睨视她,“纵月,我可是记得你哄骗应焦缔结契约后,对他不是打就是骂,亏得他皮糙肉厚,恢复能力又强,才没落下什么伤。”
纵月凝眉:“什么意思?你要替他打回来?我警告你,动我一根手指头,我肯定要跟冷夜冥告状的。”
宋九歌挥手就是一耳光,扇的纵月猝不及防。
“告状?你试试,你看冷夜冥会不会帮你教训我。”
“宋九歌,你别太过分!我不知道你用了什么手段,暂时让冷夜冥对你言听计从,但你的手段迟早会没用。”
宋九歌反手又是一巴掌,“这就不劳烦你操心了,我既然有胆子打你,就已经做好了准备。”
只两巴掌,纵月的脸便肿了起来。
这还是宋九歌收了力气的结果,要不收着些,她能直接把纵月的脸抽烂。
等她再抬起脸,一双泪盈盈的,抽噎着喊她师姐。
宋九歌扬起的手顿了顿,问道:“林师妹?”
林月儿点了点头,“是我。”
宋九歌嘴角抽了抽,暗骂了一声捞种。
纵月只要遇上自己解决不了的情况,便会推林月儿出来受罪。
“我……我不是打你。”宋九歌叹了口气,“我和她有仇。”
林月儿吸了吸鼻子,“我知道,宋师姐,我不怪你。”
“林师妹,你到底是遇上了什么事,怎么突然被她夺舍了?”
林月儿擦擦眼泪,慢慢将那日的事说了。
“我也没看清楚那人是谁,可能是魔修吧。”林月儿靠在引枕上,“那段时间不是朝天宗里有魔修出没吗,也怪我,不应该乱跑的。”
“不是魔修。”宋九歌肯定的道,“一定是有人故意害你。”
朝天宗里哪有什么魔修?
除了她一个假冒的,就只剩冷夜冥,但冷夜冥怎么会害林月儿,推她的肯定另有其人。
“如今再去追究那些也没有意义。”林月儿苦笑,“找到那个害我的人又能怎么样呢,能让我恢复正常吗?”
“我会帮你。”宋九歌握住她的手,“总会有解决的法子,在我找到之前,你一定要好好保重。”
林月儿忽然拍开她的手,露出一个恶劣的笑:“解决的法子?怎么,你还想把我的魂体从林月儿身体剥离出来吗?做梦!”
宋九歌眼睛一瞪,狠狠扇了一耳光。
纵月的笑容戛然而止,换上了哭唧唧的表情。
“宋师姐……”
宋九歌无语,纵月是真的无耻,一挨打就立马放林月儿出来。
“算了,我不打了。”
话音刚落,纵月又冒了出来。
“宋九歌,你是斗不过我的。”
宋九歌翻两个白眼送她,不搭理纵月了。
冷夜冥下午才回来,宋九歌神识感知到他的气息,便立马走到纵月身边,拿起昨夜炼制的膏药往她脸上抹。
刚抹上,冷夜冥便推门而入。
纵月哭哭啼啼的喊痛。
“阿夜,呜呜呜,宋师姐欺负我。”
冷夜冥一个箭步冲过来,宋九歌收起药膏,对他做了个请的姿势。
“阿夜,宋师姐打了我好几个巴掌,你看,都肿了!”
冷夜看着纵月有些湿漉漉,但光洁无暇的脸蛋陷入了沉默。
肿了?
哪里肿了,这不是好好的吗?